长铭见他如此,便知道他并未动怒,不禁想起一问——那书和那信是不是都是大军长的手笔?最后他还是乖乖回答:“是……下官只是看了一遍,思量着抄录下来,早日归还大军长……”
逸景声调陡然拔高,更为惊奇道:“你还想抄录一份?”
长铭连忙摆手:“没有抄完,路上遇袭了裹……一并丢了……”声音越说越小。
逸景痛苦地扶额。
大军长确实没动怒,就是觉得满满都是为之奈何。
长铭在堂下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书……”
逸景铁青着一张脸,声调微微起伏,似乎有些委屈道:“司福罗家族二十年前一战,诸多藏书毁于一旦,本官长兄命族人重新编写,那书也是其中一本,只是借给你一看,没想到你不但看完要抄,更是把书弄丢了,眼下这又要重新写过了。”
长铭认真地回想了一下那书的厚度和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顿时很同情自己的大军长,心有愧疚,好在逸景并未计较,让他安心休息即可,不要再操心其他事情。
长铭回了屋子,伸手去探了探背上的伤口,想来结痂已经稳了,便转身取了衣服去沐浴更衣。涧河谷地形奇特,早年宁武驻扎在此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