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为难?”
“是大军长来了……”长铭又郁闷又头疼道:“他要是知道我病得还能站起来,一定会抓我去处理那些大小事务的,我们大军长就是这种人。”
“若是实在为难,你见机行事就好,为兄晚些来见你。”
长铭无奈道:“师兄还是先避一避吧,我去应付。”
话才说完,就听得箫声崖轻叩门扉唤他名字,只得硬着头皮去开门。
逸景见他血色不佳,其他一切如常,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转头,倒是萧声崖殷切问长铭是哪里不适,自己给他做饭煮药,稍后送来。
这毕竟是大军长的卿子,长铭连忙道不敢,却是萧声崖温柔笑笑,让他不必介怀,且好好休息,自己晚些再来探望。
没想到就这么轻易送走了那对君卿,李长铭关门回头,南宫煜麒居然还在他屋中,他始终面上并无起伏,双眼却多了肃穆之意。
“司福罗逸景?”未等长铭说话,南宫煜麒先开口。
长铭惊奇道:“师兄出世多年,何以识得大军长?”
“我在三十多年前见过他一面,虽然年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