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ion:none;line-;}.read-contentpcite{diy:hidden;}
钟离在电脑前专心的写报告,几分钟后,他感觉头有点发昏,眼睛发烫,像是发烧了,摸摸头又没那么严重,继续工作。
又过了几分钟后,钟离感觉全身有一股热浪袭来,仿佛在蒸桑拿。背后的一阵一阵冒汗,小腹也在抽搐,脑子里不停重复着舒野和他欢爱的场景,一遍又一遍,那根反应棒也在逐渐挺立。
钟离似乎有所察觉,捂着胸口踉跄的出了书房。刚打开书房门,就看见舒野坐在漆黑的客厅里朝他微笑,小人,分明是笑里藏刀!见钟离往卫生间去,舒野上前拦住他,
“怎么了?不舒服吗?”
“滚开!”
“哟,我好心关心你,大晚上还给你送牛奶,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还说,你在牛奶里加了什么?”
舒野耸耸肩,依旧微笑。钟离推开他,却被舒野一把拉住揽入怀中,含着他的耳垂温柔的说道,
“你身体烫成这样,还要去哪儿?”
舒野搂着钟离,蹭在他耳边倾吐一口的潮热气息,这种暧昧的温暖加速血液流动,药性在男根下发作的更猛了!
“要不到我帮你解决?”
“不要,不要,让、让开,”
“你不要,可它要。”
舒野一把握在那个理想的地方,钟离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呼吸逐渐加快。
“钟离,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冷淡,连做的时候也不会多说一个字,我想看看,你在我身下银荡的样子,肯定很过瘾吧,”
“...”
舒野把他的三角裤扯下,巴掌毫不犹豫的扑到那个地方去。
“钟离,你的一举一动总是那么迷人,我深深陷进了对你的幻想中,还有,你这张脸,简直就是个冷美人,但你越冷,我就越想要你,离,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好想占有你,别拒绝我好吗?”
钟离拼命挣扎着,只感觉体力在逐渐流失,一切的抵抗只能是徒劳无功。
“松、松,唔唔,别、别碰我,舒野!”
钟离推着他,用尽全力大声叫出他的名字。
“几个月来,还是第一次听见你叫我的名字,再叫一次吧,”
“我不想这样,离我远点。”
钟离越是抵抗,舒野就越是来劲,他把钟离压在桌子上,毫不留情的扒光了他。齿缝在吮吸胸前凸起的糖果,他的手也不闲着,反复套弄钟离的家夥。钟离死死咬着牙就是不开口,上下齐攻的架势弄得钟离的铃口红涨烫手,不久就滴下几条银丝。即使**快要破体而出了,钟离顶多就闷哼两声,想强忍着熬过漫长的黑夜。
“离,想射了,别啊,我还没进去呢!”
舒野堵上他的铃口,怕他受伤,做够了充足的润滑后,才反身插进钟离的**。没有扩张完全强行进入的疼痛感,直逼钟离的泪水夺眶而出。
“舒野,你居然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混蛋,”
“我不管,钟离,我真的喜欢你,好喜欢你,第一次见你就还喜欢你,我要占有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舒野带着狂野的告白,重重的**了几下,
“你这个疯子,不、不要...呜呜,”
“好,那我慢点,这已经是痛苦最少的姿势了,马上就不疼了,放松点!”
钟离扒在桌子上,舒野不断深入,终于,舒野贯穿深处,两人死死的贴合在一起,密不透风。
“你看,我全部进去了,现在你是我的了,嗯啊,你的里面好舒服,离,我喜欢你,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才不想知道,舒野,原来你这么卑鄙,”
“我卑鄙?你敢说你不想要吗,你看你把我吸得好紧,离,马上,你就会很舒服,你会想要的!”
舒野深入浅出,钟离后方最紧致的秘径被撑平,他内壁上单薄的血管快要被磨破了。舒野的体液温暖着他狭隘的空间,他却捏住钟离的分身,在快要喷薄而出的时候堵住他的铃口。钟离想发泄的出口被残忍阻断,没有通路的潮水只能堆积在铃口,出不来,进不去。
高朝一过,舒野抽离,钟离瘫软的缩在地上,捂着胸口太过剧烈跳动的心脏,大口喘息获取氧气。以为完事的钟离又开始被肆虐的亲吻,他的身体,从上到下,从脖子、肩膀、小腹、大腿内侧到脚背,每亲吻一口,舒野都要含住他白嫩的皮肤用力吮吸,刚才还是白净的地方多了很多紫红色的斑块。
舒野撕开盒子,戴上一个有螺纹样式的套,
“你还要干什么?”
“说好的加倍奉还,这才一次呢,”
“你、你别太过分!”
“你还没射出来呢,憋着不难受吗?”
舒野扶着他的双腿再次进入,螺纹加强了摩擦,只要轻轻一动,钟离敏感的内壁就好像被刀划开一样,被层层剥落。顶端的花纹也反复撞击着钟离的腺体,实属一个刺激却又艰辛的过程。
“舒野,不、不要了,求你,我、我,受不了,呜呜,”
“其实你很舒服吧,你看你的小嘴把我含的多紧,我特别想要你,更想操死你,没关系,我会慢慢、慢慢的享用你!”
刺到最深处,舒野就把他的腿抬到肩上,就着刚才的润滑长驱直入。套上凸起的花纹不断摩擦光滑的内壁,每动一下都发出滋遛滋遛的声音。舒野像头发情的狮子,一直压着钟离做了三次,体验着花蕊被千刀万剐的酷刑,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