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爷俩欢声笑语中一天天地逝去,流儿越长越壮,老赵身体日渐衰老。一晃又是五年流去,流儿已经十三岁了,赵二憨已入花甲之年,每天砍柴的任务由流儿负责了。流儿身长七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眉清目秀,不停地有各家女子上门提亲,流儿却都一一拒绝,惹得老赵大发脾气,可是不管老赵如何生气,流儿都不愿意娶妻,老赵问流儿为何不娶妻,流儿也不说,一切都起源于那日上山砍柴。
回想那日,天刚蒙蒙亮,流儿如往常一样,便起床烧火煮饭,自己急匆匆地喝了一碗,便领着大黄,挑起扁担,拿上砍柴刀出门了。等老赵醒来,看见流儿早已不在屋内,只有锅内的米粥还是热乎乎的,老赵也告诉过流儿,不用起得如此之早,可是流儿总说没事,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流儿一直认为是这个理。
流儿和大黄沿着脚下的青石板路走着,四周一片雾气,看不清方向,江流儿也不担心迷路,这条路自己不知道走了几千遍,闭着眼睛都能走回去,江流儿就凭着记忆往山林深处走去。说也奇怪,一向紧紧跟着自己的大黄,刚才还跟在自己身后,转眼功夫没了,流儿朝四周喊道:“大黄,大黄。”可是一声狗叫听不到,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流儿心想:“大黄肯定是去找野物了,一会应该就能回来,这鬼天气真是活见鬼了,按理说也该天亮了,怎么还是这么黑呢?”流儿心里倍感迷惑,“也许是自己起得太早的缘故吧,时间搞错了。”流儿安慰自己道。又把扁担正了正,继续在黑暗中前进,四周静的如果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以前那些虫鸣鸟叫,今天也都不在家是吧,连个屁声都没有,又走了一顿饭的功夫,流儿有点慌了,就地坐下,放弃了继续赶路的想法:“怎么回事呢?按理说早就应该到砍柴的地方了,这咋还没到呢?我是不是遇见鬼打墙了。”想到鬼打墙,一向胆子很大的流儿,目露胆怯的看了看四周,双手抱胸,胆战心惊地,感觉四周温度突然变低了呢,赶紧用双手搓了搓双臂,顿感暖和了一些,又双手成祈祷状,面对四周低头拜道:“各路神仙,我江流儿平时没做过亏心事,你们不要再为难于我,放我过去吧,我回去一定多少点纸钱给各位,求各位发发慈悲,放过我,我家里还有一位年迈老爹需要我赡养。”念叨完,江流儿跪下,朝前方磕了几个头。
也许各路神仙很买流儿的帐,磕完头的流儿站起来继续往前走去,没想到天际居然开始大亮,水雾散开,霞光万丈,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清晰可见,四周传来哄隆隆的水声和虫吵鸟鸣的声音,里面夹杂着嬉闹的声音。流儿心想终于走出来了,看来神仙这回在家了,比那些天天叽叽喳喳乱叫的鸟儿靠谱多了。
走了几步之后的流儿顿感不对劲,这么大的水声?女孩嬉闹声?我在络霞山砍柴好多年,怎么从来没见过山间有如此响声的溪流呢?通过这声音判断,这也不是一般的溪流能发出来的声音啊,虽又仔细打量起周围,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这里不是络霞山,自己这是走到哪里去了,流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不管到哪里,到水流声那里找人问一问。”打定主意,流儿循着声音的方向慢慢摸索过去。
路上不断地用手中砍刀,清理掉眼前的藤蔓树枝,往前走了一盏茶时间,感觉水流声和嬉闹声音更加清楚起来,隐隐约约听出来是几个女孩在河边嬉戏打闹,还听见其中一个女孩喊道;“紫瑶师妹,你...”“芷烟师姐,你来追我呀。”然后就是轰隆隆的水流声,听不清两人说话。流儿砍掉最后挡在面前的藤条,眼前一切映入眼底。
一条宽十长有余,高二十丈有余的瀑布,映入眼帘,很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韵味,那轰隆隆的流水声,如千军万马崩腾而来,地动山摇,震耳欲聋,落入湖内的湍流,溅起一丈高的水花,荡起无数涟漪,阳光透过天空浓浓水雾,一条彩帘横跨湖心之上,远处绿地环绕,百花齐拥,整副画面如人间仙境,如烟如幻。远处鲜花簇簇,青草茵茵的湖边,有五位女子,皆是一身白衣,飘飘洒洒,其中一位坐在湖边,一双玉足不停拍打着湖水,芊芊玉手不停将湖水泼向半空;一位正在远处采摘着满地的鲜花,身材娇小,一身白衣更是将那玲珑的身段勾勒出来,让人不免浮想联翩,回眸一笑让那百花齐放;还有一位正在翩翩起舞,舞姿如九天仙女,白衣如雪,美人如玉,三分温情七分含蓄。让流儿看得如痴如醉,忘乎所以,自己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这时正在互相追逐的女子映入流儿眼帘,流儿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砍刀掉在脚下都浑然不知,两人的嬉闹声让流儿如梦苏醒,流儿开始细细地端量起二女。
前面奔跑的女孩回头喊道:“芷烟师姐,快来追我呀,追我呀。”“紫瑶师妹,别被我抓到,否则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两人一追一跑,开心不已。
要说五位女子,均长得倾国倾城,貌似天仙,可深深震撼到流儿的是正在互相追逐的叫紫瑶和芷烟的女子。
特别是那个叫紫瑶的女孩,婷婷玉立,长发及腰,两鬓各扎着一条及胸的小马尾辫,鹅蛋脸白皙光润,双颊绯红,眉目含情,如一湾秋水,深邃迷人,樱桃小口,娇艳欲滴,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那一颦一笑,敢让群芳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