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
很好。
边把身上的衣服褪去,他想起刚刚看到的那棵大树,他觉得它的树干粗细适中,是不应该浪费它的“天赋”。
待会用来晾衣服就再好不过。
但是他肚子里的话顾意全然不知,她还沉醉在宁一阑要给她输内力的美好幻想之中。
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的手——
快,快把那结给扯了。
啊,这人脱衣服怎么这么慢呢,不就几根带子,用点力扯好不好?!
一件件的脱多费时间啊!怎么不一次脱个精光?!
宁一阑,你快一点嘛,急得我都想把你给扒光了!
要急要快!!
……
顾意觉得快被这人给折磨死了,他是不是觉得今夜气氛太好,动作也得应应景 ,得慢慢来,得优雅呢?
这可是在卖弄风情!
气死她了。
不过,好歹是脱完了。
正当顾意睁大眼睛,打算一饱眼福时,宁一阑却飞快的下了水,还溅了她一身水花,待她睁眼望去,只能看到露出水面上的精壮胸腔。
不过没关系,这样也不错。
总比没有的好。
真好看啊,如果能摸摸又更好了。
宁一阑喜欢徒手揉搓衣服,一件件的衣服叠得整齐,放在岸边。
顾意平时话本看得巨多,她觉得现在的她跟这些衣服都像后宫妃嫔一样,在等着宁一阑这个皇上逐一宠幸。
唉啊,不好意思,由于自己也是其中一个,还有点小紧张呢。
不过一会儿,宁一阑便把顾意前面的衣服们都洗得干净——
下一个就是她了。
皇上,快来嘛,臣妾等你好久了~
顾意彷佛看到数百年的修为在向她招手呢!
人生太美好了。
正当顾意满怀期待的看着宁一阑的手时,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收回了手。
这人想干嘛?
掌心朝上,缕缕真气在掌间溢出,除还没洗好的xiè_yī亵裤外,其他所有的衣服跟之前那次一般升腾而起,顾意羡慕的盯着它们,眼睛彷佛有星星似的。
真浪费内力啊,把这些都给她就好了。
宁一阑用内力将外袍烘干——
顾意的星星又亮了一分。
须臾,宁一阑看了一眼那棵树,会心一笑。
有人欢喜,有人愁。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下一瞬,顾意愁了,她眼里星星黯淡了,世界好像也黑暗了。
“滴答滴答”在耳边响起,下一瞬她被连同那条亵裤一般被宁一阑拉进水里,用力搓揉。
身子被不断扭曲,挤压,一时在水里,一时被拉出水面扭干,顾意整个人好像失去了生气似的。
满腔愤怒似要喷薄而出。
这人居然懒得只弄干了外衣,然后把剩下的,都挂到树上自然风干?!
越想越生气,她还真想痛斥他这种懒惰的行为!
她顾意可是千年大冬菇,怎么可能跟那些衣服一样滴着水,像腊肉一样风干呢?!
半柱香后。
顾意深深的感受到这句话的真谛:所谓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宁一阑,你居然还真敢把姑奶奶我挂在这破树上自然风干?
只见她整个人呈十字状,本应空洞洞的袖管被一根树枝穿过,悬在半空之中,轻薄的身子跟着风的节奏忽高忽低。
她并不是没有同伴的,她的身后就挂着一条亵裤。
而且那条破裤子还常常撞到她的身上!
你说烦不烦。
“咕咕噜咕咕噜——”
垂眸望去,树下,那只噜噜兴奋的上窜下跳,想要扑到她的身上来。
不满的盯着那个噜噜,这家伙不是扔给应诺,跑她这来干嘛?
她喊道:“你走开!”
“咕——”眼前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不同的是,这线是白色的。
还真走了。
还不待顾意反应,耳边传来“哗啦”一声,冒着热气的泉水中,一个人慢慢站了起来,往岸边走去,这个人除了宁一阑之外,还能有谁呢?
随着他的动作,一寸寸的肌肤得以“重见天日”。
该看的,不该看的,她好像,都看到了。
脑袋里炸开了一阵烟火似的。
噼呖啪啦,糊了糊了。
暗自咽了咽口水,企图平复内心的波涛汹涌。
顾意微微举高了一点点双手,即是她的袖口,作无辜状——
宁一阑,不怪我,是你自己干的。
是你给我这个“地利”的优势,可不是我存心的。
是你逼我看的!
记住,是你逼的!
人家还是纯情小冬菇一枚!
将来可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