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说完,众人看向余沧海,只见他面色已黑如锅底。冷哼一声掩面欲去。这时只见大厅之内倒飞进来两个人,这两人摔在地下,俯伏不动,但见两人都身穿青色长袍,是青城派弟子的服色打扮,袍上臀部之处,清清楚楚的各印着一个泥水的脚印。只听得窗外一个苍老而粗豪的声音朗声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哈!”
颜寻见余沧海身子一晃,双掌劈出,跟着身随掌势,窜出窗外,左手在窗格上一按,已借势上了屋顶,左足站在屋檐,眼观四方,伸手拔出长剑,展开身形,在刘府四周迅捷异常的游走了一周。便知他什么都没有找到。此时定逸师太众人也越上房去,跟着寻找吗,但是一无所获。只得又返回厅中。
余沧海返回厅中,只见两名弟子仍伏在地下,屁股上那两个清清楚楚的脚印,场中众人正在偷偷的掩嘴笑着,而无情更是笑得肆无忌惮,银铃之声阵阵响起。当下脸色更加难看。余沧海伸手将一名弟子翻过身来,伸手在其胁下的穴道上拍了两下,问道:“着了谁的道儿?”那弟子张口欲语,却发不出半点声息。余沧海吃了一惊,适才他这么两拍,只因大批高手在侧,故意显得似乎轻描淡写,浑不着力,其实已运上了青城派的上乘内力,但那弟子被封的穴道居然无法解开。当下只得潜运功力,将内力自其背心“灵台穴”中源源输入。过了好一会,这名弟子才结结巴巴的叫道:“师……师父。”余沧海不答,又输了一阵内力。这弟子才说话顺畅:“弟……弟子没见到对手是谁。”余沧海道:“他在哪里下的手?”那弟子对道:“弟子和吉师弟两个同到外边解手,弟子只觉后心一麻,便着了这龟儿子的道儿。”余沧海脸一沉,道:“人家是武林高手,不可胡言谩骂。”
余沧海见不见结果,只觉得今天算是脸面丢尽了。当下抬头在大厅中人脸上一一扫过,四是在寻找些什么。只不一会,便抬腿奔一处角落而去。只见那个角落之中却是正坐着一个面貌丑陋得驼子,场中众人心道“这驼子难道是个武林高人不成。”好几个熟知武林情事的年长之人都惊噫出声。刘正风抢上前去,深深一揖,说道:“不知尊驾光临,有失礼数,当真得罪了。”颜寻打眼望去,心道“还是奔林平之去了,谁叫他打扮的那么特殊。看来剧情有回到正轨了。”只见这林平之他深恐被人认出,一直低头兜身,缩在厅角落里,这时众人目光突然齐集,林平之登时大为窘迫,忙站起向刘正风还礼,说道:“不敢,不敢!”
众人一听这林平之所说的是南方口音,心下疑惑,一番询问之下,那林平之还是谎言道自己是木高峰的晚辈。当下余沧海上前喝道“青城派和塞北木先生素无瓜葛,不知甚么地方开罪了阁下?”说罢一把攥住林平之。直痛的林平之面色通红,却死也不肯叫出声来。众人看了心道这驼子的硬气倒也有些让人佩服。刘正风刚要上场说了句“余观主。”却听一个尖锐的声音说道:“余观主,怎地兴致这么好,欺侮起木高峰的孙子来着?”众人一齐转头,只见厅口站着一个肥肥胖胖的驼子,这人脸上生满了白瘢,却又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记,再加上一个高高隆起的驼背,实是古怪丑陋之极。厅上众人大都没见过木高峰的庐山真面,这时听他自报姓名,又见到这副怪相,无不耸然动容。这驼子身材臃肿,行动却敏捷无伦,众人只眼睛一花,见这驼子已欺到了林平之身边。之后果然,便出现了如原著一般二人通过林平之的身体比拼内力,直震得林平之吐血。后来木高峰有强任了林平之当孙子。
余沧海见这二人视他于无物,含怒出手与木高峰战在一起。这次没有曲非烟的捣乱二人打得那真是天昏地暗、真气四荡。只见二人拳脚相交,一连斗了数百回合仍是不分上下,难见高低。
刘正风见这二人谁都不肯相让,怕是若再斗下去,必然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心想再过三日,便是自己金盆洗手之日,今天要是让二人重伤在此,自怕自己到时定要招人议论。
上前喊道“暂且住手,二位都是江湖上享有盛名的武林前辈,莫要在此伤了和气。到时不是让宵小之辈看了笑话。”
场上二人,招一过百。就以知晓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场外人多,又顾及面子,谁也不想当先罢手。一时之间都有些骑虎难下。只是听刘正风这么一喊,遂又对一招,双双落定在地,不再动手。
“明驼,修为高深,若是有空到青城派来,余沧海定然扫榻相迎。”只见余沧海轻笑一声,对着木高峰一抱拳道。木高峰也不示弱一声干笑“嘿嘿,老驼子若是有空自当拜访,余观主要是不嫌驼子家风沙大,不妨也道塞外与我小酌一杯。”
“哼,有何不敢!”余沧海冷哼一声道。
刘正风见他们争端又起,赶忙劝下。场外众人看了一场精彩打斗,兴致也尽了,天门等人误会也已然解开,遂都随着刘正风的安排一一回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