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在墙壁上,背脊被坚硬的墙壁蹭的微微生疼。
话没能说出口,对方凑过去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许蘩瞬间瞪大眼睛,呼吸一窒,脸吓得发白,浑身都在打着哆嗦。
鼻息间透着一股熟悉的茉莉香,夹杂着烟草的冷冽。
陆时生,他怎么……
陆时生咬住她胡乱逃离的舌,感受到她的挣扎,没有松手,箍紧她的手臂,捏住她的下巴,强迫性.与自己接.吻。
二人的唇胶凝在一起,蔓延至喉咙深处,舌尖下面被他浪潮掀起,吮吸着口中甘甜。
他吻得很粗重,手指摩.挲着她的细腰,唇舌滚烫如火,情.欲浓烈之际,一发不可收拾。
想要她,想占有她,与她在夜下l做l哎,与她身体l交融。
属于一个男人对女人与生俱来的欲.望。
他的身体紧紧l压l在她身上,可以摹绘出她柔软的娇躯,似火燎人。
齿间咬破她的唇瓣,舔舐着腥甜的味道。
失去她,他真的快死了,而今就这样死在她的吻里,亦不后悔。
许蘩被他吻得呼吸困难,腿脚发软,耳尖发烫,两眼冒星星。
对方再不松开她,真的会这么窒息而死。
陆时生粗l喘了口气,慢慢地退出她的口腔。
舔去她唇上的血痕,抵住她的额头,呼了呼气。
“一个多月,你都不想我。”他沙哑的嗓音,带着稍许不满与执拗。
许蘩睫毛湿润,急促的喘息,吞了吞口水。
他埋怨道:“我病了,你也不来看我。”
“我……”她刚攥好的氧气,张口时被他粗砺醇厚的呼吸堵住。
再一次唇齿撕.磨,像要把她吃进肚子里。
陆时生灼热的唇l熨烫着她热烘烘的耳垂,低喃:“你可知这些天,我有多想你。你又可知为了留你在身边,被陆鹤然逼的步步妥协,有多狼狈心痛。我有多爱你,也许这个答案,连我自己都无法算出它的深意。”
许蘩眼泪啪嗒直掉,心口疼得厉害,酸楚难耐,没有再继续挣扎。
她也好想好想他。
陆时生把她搂入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低哑道:
“许小蘩,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
27、主动 ...
在漆黑楼道一隅。
陆时生搂紧她的腰, 心脏在体内冲撞跳跃, 无法克制,让她的脸贴近自己的胸口。
“那两个男人里一个是宋灵的父亲, 还有一个是我父亲以前的熟人, 我们在谈新开发合作。自从父亲去世后,我一直找寻从中作祟的幕后凶手, 李品晚会做出这种事, 背后那人绝不会那么简单。”
许蘩终于呼吸到清新的氧气,腰被他摁住无法动弹,她喘息说:“我猜到一个人。”
“?”
“陆兆煦。”
陆时生皱眉:“他?”
这个名字说不陌生,倒是不太招人喜欢。
许蘩轻轻推开他, 望着冷森森的楼梯口, 悠悠开口:“你一定很好奇, 我为什么会怀疑他,其实我的父母是被他撞死的, 是他亲手把我送进了孤儿院,那段记忆很模糊, 但是绝对错不了,这个人很危险。”
“你怎么一直不说?”
“这件事情我本想烂在肚子里,不愿想起来, 是陆叔叔的事情, 禾烛坊是品晚告诉我的,她认识陆兆煦。”
那——那个男人在说谎?
“我应该感谢品晚没有把我跟她的关系告诉陆兆煦,品晚是个好姑娘, 她一定有苦衷,我不信她会那么残忍。”
陆鹤然已经死了,李品晚也死了,查无实据,警方根本无法抓获陆兆煦。
“别想那么多,这不适合你,烦心的事情有我来解决。”陆时生不想把她牵扯进来,这笔账他早晚要跟陆兆煦算清楚。
许蘩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不早了,舅妈的糖醋排骨是吃不到了。
她软声说:“我先走了,你早点回去。”
陆时生笑意深沉,扯出抹要弯不弯的弧度,“赶我走啊,我要走可以,你跟我一起走。”
她抿着唇,外面雪转大雨,淅淅沥沥的打湿台阶。缓缓攥紧手,心跳的很快,仿佛未从方才粗暴的亲吻中缓过神,垂下脑袋摇了摇头,“你明知道让我回去,是徒劳无功,即使回去,我也只是个累赘。”
他一愣,厉声道:“谁说你是累赘,我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
她不怒反笑,娇的像朵桃花,开的绚烂,“你那么奸诈狡猾,我去了也会被你欺负,在这里有我的亲人,总归是安全的。”
“你是我的人,我从小一口汤一碗饭把你喂大。好歹你受了我几年养育之恩,你亲生父母给不了你的,我都给了。你生我的气,可以打我骂我,把你的气通通发泄在我身上,但是必须跟我走,我不想跟你分开。”
陆时生执拗起来,简直是个变态狂。
许蘩恼怒的瞪着他,没想到他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简直蛮不讲理。
陆时生握住她的手,指端轻轻抚摸她的脸,偏头笑说:“听我的话,嗯?”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