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睡衣。
李安歌发誓,她在现世都没穿过尺度这么大的衣服。
在她的百般要求之下,那些宫女终于允许自己套上了一件丝绸外套。
虽说丝绸轻薄,聊胜于无,可李安歌还是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眼见着天色一点点的暗下去,她却丝毫没有想出应对的办法。
难道她今晚注定逃不过这一劫吗?
李安歌一屁股在软塌上坐下,咕咚咕咚的将杯中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实在不行,她就装死!
李安歌心一横,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太玄帝身为一个皇帝,肯定见惯了女子在床上的媚态。
若是自己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说不定太玄帝就会因此龙颜大怒,直接拂袖离去了呢?
李安歌托着香腮,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小国师到底什么时候救她出去啊?
他再不来,自己可要晚节不保了。
香炉中不知道是燃着什么香料,闻上去舒服的很,丝丝缕缕淡色烟雾被李安歌吸入鼻中,连同意识都变得昏昏沉沉了起来。
“唔……这炭盆烧的也太热了点吧?”
李安歌斜靠在软垫上,一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镀金雕花的福禄寿喜小手炉,自李安歌的怀中掉落,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打了几个滚,跌靠在了华贵的地毯上。
少女奶白色的肌肤露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是显得柔嫩诱人,想让人想要不管不顾的咬上一口。
太玄帝在门外窥见了这一抹春色,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他明天定要好好赏赐一番吴太医。
看着李安歌靠在小榻上,嘟哝了几声后便没了动静,太玄帝这才悄悄的推门进来。
今晚,李安歌将成为自己的女人。
太玄帝双目赤红,一步一步的朝半梦半醒中的李安歌逼近。
李安歌就好像是一只被大灰狼锁定的小羊羔,楚楚可怜的软倒在榻上,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近了!近了!
太玄帝伸出狼手,朝着那块半露的白嫩肌肤摸去。
哪知太玄帝没碰到那日思夜想的地方,就觉得后脑一痛,眼前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本座的女人,岂容的你来染指?”
小国师威风凌凌的举着一个青铜复古三足香炉,眼神比房檐上冻着的冰柱更冷三分。
他一脚跨过横在路中间太玄帝,抱着昏沉沉的李安歌朝内室走去。
软玉温香满怀,国师低头看着娇靥绯红的李安歌,觉得这几天空荡荡的心,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还好他来的及时。
国师将李安歌放在床上,这才感觉到了后怕。
他坐在床边看了良久,替李安歌拨去一缕贴着嘴角的湿发。
他收到消息后,立马放下了手的所有事。动用了关系马不停蹄的进了宫。
他还有一大堆事情没来得及处理,现在见到李安歌无事,他也该回去了。
国师细心的为李安歌掖上被子,正准备默默离开,却猝不及防的被李安歌一把拽倒在了床上。
什么情况?
国师懵了。
“嘿嘿嘿……小国师……”
李安歌半睁着水眸,柔柔的瞟着小国师。
媚眼如丝,顾盼生辉。
棉被被李安歌一脚踢开,露出还未换下的薄纱睡衣。
少女的娇嫩的玉体在半透明的纱衣下若隐若现,玲珑曲线一览无余。
国师的呼吸粗重起来。
李安歌娇笑着抱住国师的腰,调皮的咬上了那觊觎已久的性感的喉结。
轰的一声,国师的理智被燃烧殆尽。
他从身上扯下美女蛇般的李安歌,捏了捏对方手感极佳的小蛮腰,声音低哑而暧昧。
“我是谁?”
“你是小国师呀……”
李安歌一根一根的掰开国师的手,软若无骨的身子又重新贴回了对方的胸膛上。
“很好。”
国师的唇边勾起一抹笑意,眼底满是浓郁的化不开的情/欲。
他像剥鸡蛋一样,将女子的衣物尽数褪去,然后将自己炽热的身子覆了上去。
烛光摇曳,隐约可以听见灯花细小的爆破声。
夜,还很长。
第19章 废妃与国师(十九)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印入室内,在华贵的地毯上缓缓移动着。外间挂着的鹦鹉啼叫起来,用翅膀扑棱扑棱在水槽中戏水。
卧房的床帘垂落,微弱的气流自门缝挤入,扬起一角纱帘,搅动一室甜腻的香气。
李安歌的睫毛微微颤抖,身后男人炽热的身子紧紧贴着她,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窝中,酥酥麻麻的,就像是鹅毛轻抚过心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