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用准备。”陆母缓缓说道,“等会有晚宴。信诚的事可能牵涉一些旧事。我跟他爸需要出面。”见梁意珂一脸的惶然,出声安慰,“不用担心,陆家不是随便给人欺负的。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对不起。”梁意珂难过地说。
“好端端道什么歉?”陆母叹声后,无奈地说道,“跟你没关系。想让我开心的话,就别胡思乱想,照顾好自己。”
梁意珂眼中闪着泪花,哽咽地说,“好。”
陆信诚醒来时,看到母亲代替梁意珂坐在床边,了然地问,“她被你赶回去了?”
“我可没那能耐,她等会就来。”陆母微笑地说。
“妈,”陆信诚蹙眉,“你难道想让她来医院陪床?你明知道她——”
陆母一句话堵住他的埋怨,“有本事你来劝?”
陆信诚瘪了回去,嘀咕道,“我?这不是指望你嘛。”
“与其让她在家忧心,还不如顺着她,让她留在你身边。”陆母慢慢地说,“那孩子眼睛红红的,下午是不是哭得很厉害?”
何止厉害,犹如山洪暴发。陆信诚黯然地说,“我该再小心点。”
“林家求你爸放过林政齐,说他一时被人蒙蔽,才做出这样的事情。”陆母暂停会,继续道,“你爸让我问问你的意思。”
陆信诚移开目光,看向窗台上的紫罗兰,开放得美丽娇艳,想起桃溪,想起梁意珂的家人。一生从不未曾体会过的恬淡日子。好久之后,他才开口说话,声音远得就像刚从未知之处飘回,“大局重要,爸拿主意就行。我没意见。”
陆母湿润眼角,恳求道,“儿子,别恨你爸”
“我不会,”陆信诚字字用力,“身在这样的家庭,就必须要有这种觉悟。”
陆母掩面哭泣出声,替儿子感到委屈,愤恨。
陆信诚无奈,半天内连续惹哭两位对他而言最为重要的女人。
回家一趟,梁意珂收拾出一大堆“必需品”。陆信诚望着她身后的三个拉杆箱,“请问你打算在这里驻扎多久?”一个星期而已,实在没必要搬来这么多东西吧?
梁意珂不理他的揶揄,笑眯眯地说道,“在医院的这个星期,我友情放送个特权给你。”
“什么特权?”听来有些意思。
“堪比皇帝的超级待遇。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小宫/女。”梁意珂还学电视上,半蹲作揖道,“您吉祥。”
滑稽的表演,努力忍住笑的陆信诚,问道,“那附加条件呢?”他非常明白她的路数。
梁意珂说,“你要尽最大的能力恢复健康。”
陆信诚默了会,“我不接受。”就算没她的奖励,他也得赶快康复。身为男人,怎么可能让身怀六甲的老婆照顾。
“真的吗?”见鱼儿不上钩,梁意珂决定加大饵料。她走到床边,低下头主动吻上陆信诚的嘴唇,大胆探出舌尖带着唾液一遍遍濡湿他轻微翘皮的干涩双唇。直到唇瓣完全湿润后才慢慢离开,嘴角还拉着一根细长银丝,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别样的诱惑的味道。梁意珂正对上他倏地睁大的眼瞳,挑逗地问,“现在你还拒绝吗?”
第62章 医院——陪护(2) ...
梁意珂眼眸闪亮亮地盯着陆信诚,嘴角上扬,轻启红唇,吐出的每个字都裹着浓郁的魅惑。
陆信诚喉头滑动,艰难地吞咽一次。他别无选择只能呆住,满眼震惊地见识到梁意珂如此一面。她像是寄居在大海深处冒出的水妖,湿润的长发,晶莹的眼睛,风情的神情,低吟远古的歌声,摄人心魄的美丽。耳边响起周越的名言,清纯与性感完美融合,才是最高境界。
见他不回答。于是梁意珂再问一回,“你的答案还是拒绝?”
陆信诚暗哑的声线,“你闯祸了,打算怎么负责?”
答案与问题风马牛不相及。梁意珂瞪大眼睛,莫名其妙看着他。
陆信诚抓住她的手,紧绷的声音中隐隐藏着股痛苦之意,“忘了叶护士的话?她说我不可以过度‘激动’。”
梁意珂没听出他话中隐晦的深意,傻乎乎地问,“你有很激动吗?”他看起来挺淡定的啊。
陆信诚也不回答,只是目光异常火热。四周的空气仿佛跟着燃烧一样,对望的视线像被热度融化的橡胶,溶为液体,不停地往下滴落。迟钝如梁意珂,也慢慢从他的眼神领悟到真实的含义。陆信诚把红番茄顺势往跟前一拉,“说吧,现在怎么办?”
红番茄磕磕巴巴,“哪个,我,我,不是有意的。”
“无心酿成的错也是错。”陆信诚压低声线,诱哄道,“再做一遍刚刚的事情,好不好?”
梁意珂埋起头,藏起羞怯的表情。
陆信诚故意失望地叹气,“五分钟前,有人说要给我特权。原来是假的。”
“才不是,”梁意珂抬起头,闷闷地辩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