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伸手望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出神,慢慢将它移开,露出显眼的苍白印痕。八年的婚姻,自以为永恒的幸福,刹那间破碎。何去何从?
等到十点,陆信诚还是没见到老婆儿子的身影,不由得慌神,到处打电话询问。阮阮身为女人自然无条件地护住同一阵营的女人。她一个字都没向陆信诚交代。陆信诚只好一个个电话排查。最后范围缩小在最有可能的地方。
当敲到左菲的房门时,陆信诚直接被攻击。
“你来做什么?”左菲堵住门口,老大不爽地问。
陆信诚探头往里面看,问她,“我老婆在你那吗?”
“不在,”左菲左眉头上扬,怪里怪气地,“吆,现在记起你是有妇之夫啦?早干嘛去了?”
“你什么意思?”先是被阮枫指责,再被左菲训斥。陆信诚越发糊涂。
“想抵赖,别说门,连窗都没有。”左菲回屋,甩给他一把照片,“照片上的美人是谁?”
陆信诚看完,既想笑又想哭,“这就是你们以为的,我出轨的证据?”
左菲用力地点头,“这些就足够定罪了。不怕告诉你,是我手下亲自拍的,真实性不容质疑。”
陆信诚怀着复杂的心情,对棒打鸳鸯,毁人家庭的“坏人”说,“我这就把我出轨的对象找来。你也得把我老婆叫出来。”
“啊?”情节大反转,左菲白痴地张大嘴巴。
陆信诚拨通电话,“周越,限你半小时内给我滚过来……地址是……”
左菲不耻下问,虚心请教,“这个周公子有啥关系?”
陆信诚一字一顿说,“因为这位美女就是周越!”男扮女装。
晴天霹雳,不对是被夜晚一道闪电劈到头顶。左菲虚弱地靠在墙上,被大山般的负罪感压垮,她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
“误会解除,我老婆呢?”陆信诚心疼梁意珂,她现在肯定躲在角落里默默伤心。
左菲声音放空,呐呐地说,“她不在我这……”
“什么?”陆信诚已忘记维持风度,“那她在哪?”
左菲不敢对上陆信诚的视线,垂下脑袋,声如蚊蚋,“我……不知道……”
陆信诚手盖住额头,良久之后,“那我们分头找。”
这一找就是一夜。陆信诚不得已雇佣专业侦探公司。在接近早晨六点时,陆信诚接到电话,说是人已找到。陆信诚问出地址,二话不说,发动车子往目的地开去。
一夜无眠的梁意珂听到敲门声,透过猫眼看是旅社老板娘,立马解开锁链。门刚打开一点,就被人用力推开。梁意珂看去,愣住。
陆信诚紧紧抱住她,轻哄道,“别哭了,那些照片都不是真的。”
梁意珂抽噎地说,“我……都看见了。”
“傻瓜,”陆信诚说,“那位美女是周越。”
梁意珂沉默再沉默,随即推开陆信诚,从枕头下翻出照片,脑补对比图。最后她颓唐地瘫坐在床沿,“怎么会这样?”她一地的玻璃心真是白碎了,一夜的纠结也白纠结了。
陆信诚蹲□体,捧起她的手,“老婆,我爱你,永远永远都不会那么对你。”
老夫老妻还被深情告白,梁意珂忸怩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任你。”
“是的,还躲在这个地方,让我担心一夜。”陆信诚坏心眼地让她更内疚。
梁意珂抱住他的脖子,眼泪如水般滑落,闷闷地说,“我,我是真的难过。又不敢跟你吵,怕一开口,再也不能收场。对不起……”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陆皇帝下令。
梁意珂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说,“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
梁意珂用力点头。
陆信诚说,“暂时充当特助,陪我出差,为期一周。”
梁意珂睁大眼睛,恳求道,“换一个。”
“没诚意就算了。”
梁意珂急忙拉住陆信诚的衣袖,不让他走,“我答应。”
陆信诚眉眼笑开,因祸得福此话不假。见到唐初奕跟助理女友一唱一和,甜甜蜜蜜,如胶似漆,让他无法不羡慕嫉妒恨。如今终于得偿所愿。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