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其实谢艺她不到最后并不想说出口，她知道方之霖没有义务留下来。

方之霖吸吸鼻子，拍了下她的肩膀：“你在悲伤个什么劲啊？讲的我两行眼泪都要落下来了！我有说我们必须要分开吗？到时候我去了j市你完全可以跟来在j大念书啊！文凭什么的重要嘛？不重要。自己人走后门还要那么好文凭干嘛？”

谢艺转身抱住了方之霖的腰，把脑袋埋在她的怀里。

“谢谢你……”

方之霖把她搂在怀里，跟哄小孩似的拍着她的背：“我自己养的小猫总不能寄养在别人家吧。那估计回来的时候再看见还得对我张牙舞爪呢。”

谢艺嘟囔着小声继续说道：“那我可以不住宿舍吗？可以和你租个房子住在一起吗？”

像是怕方之霖不同意，她还特意加了句：“我可以勤工俭学，还可以给你做菜做饭之类的。”

方之霖捧着她的脑袋把她按在怀里，心里却满是无奈。

谢艺对生活对很多方面都很脆弱，很悲观，这或许也是她曾经会选择自杀的原因。

但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