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就是每个寒暑假都来陪我、第二就是这个月住再我家陪我、第三就是每天都要穿我给你的衣服,五分钟给你思考。」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其他人站在外面很好奇我会做出什麽决定,老实说和我想的一模一样,不是什麽好的选项。
看见司徒净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晓不禁笑了出来,但是笑的很内敛,虽然内心已经笑到快要断气了,不过还是要给司徒净一点颜面才行。
「我可以都不要选吗?我可以选第四个选项吗?」我将近请求的说,但是不请求他听我的话,因为他总是会装做自己没听见,然後不然就是直接说不。
他轻笑了一下,双手环x的看着司徒净,「你觉得可以嘛?」
「当然可以!你又没有什麽好怕的!」我不甘示弱的说。
「当然不可以,而且你会怕我的。」如果是晓那一种的话,他当然只能势均力敌,但是换作是司徒净小小的妖怪,他又何尝没有办法制服她了?
我愣了一下,一瞬间都忘记他什麽来历的,可以和晓打成平手的家伙,换作是自己肯定小命不保了,但是如果自己一整个暑假、寒假都和他混在一起自己都没有个人时间,和他住再一起一个月就别说了,自己怎麽死都还不知道,最後一个我觉对不会穿上他的角色扮演什麽的。
──先下手为强。
「我说,五分钟都过了,你有没有想出个什麽所以然来啊?」他开始有一点不耐烦,他通常给人家思考的时间就只有五分钟,五分钟一过的话就由他决定,只不过对象是司徒净,他打算放宽一点。
「还没好,不要一直催我好不好啊?这个很难决定欸,哪一条都是死路。」我跟他摆了摆手,示意要他再给我一点时间做这个决定。
「…你凶我?」东方逸惊愕的指着自己,「死定了你。」
「我不是故意的…」
「谁理你啊。」他生气的说,他放宽司徒净,司徒净却反来凶他,「给你三十秒决定,还没有办法决定的话,就默认全部了。」
我很委屈的说:「哪有人这样子的啦…」
他完全不理会司徒净脸上的委屈,他再想办法要去整死司徒净,从来没有人敢凶他的,就算司徒净是个例外也好,他还是不习惯给别人机会,别人还凶他。
看见他生气的脸,已经没有办法联想到平时那个都会和我打打闹闹,让我臭骂他一顿的东方逸,我只好鼻子m了的说:「除了第三个你就自己安排吧。」
「住我家住到你毕业,就这样子。」他一手称头,淡淡的看着司徒净说。
所以他帮她决定了。
「可是一开始没有这个选项的!你只说一个月的…」
「我突然改变心意了。」
「无赖──!」我不甘心的说:「哪有人这样子的。」
其他人眼见不对,马上就溜之大吉,他们不要留下来安慰司徒净,那需要很多的时间,反正就交给把她惹哭的那个人去安慰就好了。
「我就这个样子啊。」
「你最讨人厌了啦!」我的眼眶泛红,紧咬着下唇,忍着要掉眼泪的感觉,虽然是自己不对,但是他也不能这样子吧?
「明明就是你先凶我的,还怪我勒。」他别过头,不想要直视看着司徒净的眼睛,他知道他在这麽说下去,她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嘛!」我一说眼泪就掉下去了。
「哭什麽哭啦?」他是很想要安慰她,但是他的口气现在是很不好的,所以只适合火上加油。
「还不是都因为你一直说我凶你!」
然後他真的受不了了,起了身,伸出了手,轻轻的擦掉她的眼泪,「那我为这一种事情跟你对不起好不好?不要在哭了。」
我被他如突其来的温柔给吓了一跳,抬头看着他,虽然他的脸色还是刚刚那个臭脸,但是声音变得很温柔,「我、我也对不起,刚刚口气比较不好…」
「没关系。」他抱住了司徒净,他也有感觉到司徒净突然震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他怎麽了,一向没有女人可以让他心动,但是在看见司徒净之後就为她着迷,好像只要有她就可以了,有时候在梦中也会看见司徒净与他,但是那并不圆满的结局,难道他们也会和那个梦一样吗?
他无法看着司徒净在他的面前死去,这到底是为什麽?梦中的他因为她的死去而寸肠肝断,悲伤的无法自己,这又是怎麽了?他们有见过面吗?
歌声浮出在脑中,头痛欲裂的感受,我的脸色瞬间刷成惨白、毫无血色,其实这一首歌非常的悠长,而且它唱的只是其中一段,我从来没听过的,但是它的旋律又与前面神似。
那段歌,给我了一个很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有什麽东西直接抽走了我体内的什麽东西一样,让我觉得自己很残缺。
东方逸拉开了司徒净,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心中只是疑惑,但是他更疑惑刚才响起的歌声。
是的,他也听见了那一首歌,那一段旋律。
『归位了。』那是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她带着笑嘻嘻的语气说。
那是自己的声音,自己一定不会听错,什麽东西归位了?我还是不明白那一句话的意思。
『我啊,我告诉你一个小小消息吧。』
什麽消息?
『只要找到我们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