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证,永远不要伤害若童。
我给她的回答,是疯狂的占有,和毫无顾忌的贯穿。
她不会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呻吟着快乐与痛苦,她倔强的隐忍着,将嘴唇咬到出血也不会吭一声。
她不配合,也不挣扎。只是无声的反抗。她不求饶,也不屈服。只是隐忍着承受。
她让我感觉很失败,甚至悲哀。
为了让她出声,我用遍了各种方法。直到她在鞭打下发出第一声低低的哀鸣,我的神经兴奋到快要绷断。
捆绑,鞭打,针刺,无所不用其极。我看她像只小兽一样因为痛苦而蜷缩着身体,不受控制的饮泣。她紧闭着眼睛,于是我看不见她眼中的倔强与凄凉。我才能自欺欺人的享受她带给我的存在感。
可是每一次在她身上清醒,我却不忍看我自己留下的一片狼藉,只是把她扔给卞戈去搭理。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留下来,会不会不舍,会不会因为不舍,而就此放手。
我不想放开她。我无法摆脱她。痛苦的表情,失神的双眼,唇边的齿痕,残破的身体。我被她所蛊惑,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致,几近沉沦。直到有一天,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要她的心。于是我惶恐了,颤栗着,只想逃离。
我想起了老师说过的话,女人的美丽,是原罪。
我把她送去了老师那里,以男人的身份。当她在被禁锢了将近半年之后,再次走到阳光下的那一刻,我看到她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隐约的笑容。
我以为她会逃跑,但是她并没有。她安静的在别苑接待来往的人,在我的召唤下,偶尔回到我的身边。她穿着男人的装扮,身体承受着折磨和我走在人群中间。
只要我说出若童的名字,她什么都肯做,甚至走进关着发情猎狗的笼子。
我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可以为了另一个人承受这样奴隶般的生活。我想不明白,我无法理解。
我想,我这辈子也不会明白。
卞戈番外:孽缘
我是一名杀手。我已经不记得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是如何变成现今的模样。我只记得,我的任务,就是保护申家的继承人,申若城。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小动作,我都熟知里面的内容。我相信没有人可以比我做得更好。
我不记得过去,因为我知道那都并不会让人愉快的。过去的已经过去,记得与否,对于明天来说并无任何意义。
我知道我不应该对自己的主人品头论足。但是我看着他不分昼夜的坐在那个女人的床头,我很想告诉他。记得过去,只会让现在更混乱。
那个女人,是主人的玩具。作为玩具,她并不算合格。她应该挣扎,应该乞求,应该讨好,应该让主人随心所欲。可是她太倔强,太清醒。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清楚地知道这只是一场交易。用她的身体换另一个人安宁的交易。所以她除了身体之外其他一分都不肯给予主人。而玩具,不应该有自己的思维与想法,不应如此固执。
每次,主人尽兴之后,都会让我去善后。纤瘦的身体,各种各样的伤痕,一片一片,触目惊心。她很少会哭泣,除非疼痛实在难忍。如果她没有昏厥,就总是蜷成一团,默默颤抖。她有时会用她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我,冲我无奈的微笑。
她终究走到了要逃离的那一步。就算我亲眼看着她的车坠下了悬崖,看到了她烧焦的尸体,的报告,我依然知道,她没有死。
当我在机场见到楚梦,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就认出了她。就算她改变了容貌,身体因为怀孕而肿胀。
除了她,没有别人有那样的眼神。
我没有告诉主人。我知道他一定也能认得出,而主人不负众望。
这一次我进来的时候,她躺在地板上,肩头c着一把匕首。我有点儿惊讶,主人虽然对她用尽百般虐待,却多是皮r伤,还从未这样赤裸裸的残忍。也许是她的逃离,她巨大的肚子,她楚太太的身份深深的刺激了他。
匕首刺穿了肩膀,挑断了半条筋,即便是拯救的及时,她的左臂也会落下残疾。孩子有点儿早产的痕迹,还好,那孩子和他妈一样的固执坚强。即便在之后的昏迷中,也安静的呆在那里缓慢而稳定的成长。
主人并没有这样放了她。他把这几个月积攒的yù_wàng与愤怒毫不顾及的返还到她的身上,在每个她清醒的时刻。我看到了一头野兽般的男子,因为她的背叛和逃离而失去理智。
伤口在主人无节制的索取中感染了。她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体温高居不下,最终陷入持久的昏迷。很多药无法用在孕妇的身上,基本上算是只能靠她自己的生命力去抵抗。医生说什么都有可能,最坏,就是母亲和孩子生命迹象衰竭而死。
主人一次次迁怒于看护。可是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如今责怪别人,又有何用。
纯粹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