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夕闻言不禁一阵莞尔,有点好笑地讥讽道:“我和田伯光是否勾结,你说不算,反倒是余观主和田伯光勾结的嫌疑更大一点,你不过就是死了一个废物弟子么,居然就和田伯光喊打喊杀,我福威镖局把你青城弟子杀了数个,余观主还不是选择半声不哼,夹着尾巴做人?而现在居然很巧合地在发现田伯光的地方碰到仇人,而田伯光却不在这里,这么一个如此明显的诬陷之计,你真当天下人都是傻子不成?在我看来反倒像是你和田伯光同流合污,想要借此借口陷我于不义,而我再细观余观主的行为举止也不像个正人君子,天下人谁不知青城派弟子实力不怎么样,却是最喜以大欺少、欺善怕恶。说不定你俩个中的关系还真被我猜对了呢!”‘
余沧海闻言不禁一阵面色通红、咬牙切齿,愤恨地道:“牙尖嘴利,你说你不是来此与田伯光勾结,那你来此作甚?”杨夕闻言反倒奇了,不由反问道:“余观主这话倒是奇怪了,你问一个男人来青楼做什么,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有点多余吗?所谓入得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出来行走,哪位仁兄没有诳过窑子,在下在此寻欢作乐,关余观主何事?倒是余观主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扰我在群玉楼的雅兴,还污蔑我与那声名狼藉的田伯光有私下勾结,此事却是不得不解决,望余观主明年今日不用受弟子进贡香火!”
说罢是一个闪身直逼余沧海,这次却是没再保留,属于九阳神功的刚阳内力爆发而出,同时出手就是一记劈山掌朝余沧海当头劈下,经过年余的磨合,杨夕已经能够在使用内家拳的同时运用内功辅助,这一下劈山掌在九阳神功的增幅下,威力当得是不可思议,余沧海双手只来得及做出本能的招架反应,就听到“啪”、“啪”两声脆响,只觉双手一麻,仿佛失去了双手,同时颤中穴一痛,还未明白发生什么事,就见周围风景开起倒退,直到背后传来一道巨力,顿时感到体内气血汹涌,喉咙一腥,一口鲜血直喷而出,恍如喷泉!
定逸师太只见那余沧海入去不到两息,就被打了出来,而且伤势相当严重,当下是吩咐身旁的仪和给倒地的余沧海喂食灵药,同时不禁暗自警惕,没想到那传闻中的田伯光武功居然如此了得,连那余沧海都不是其对手,看来这次要救出仪琳之事麻烦了。
杨夕一招打退了余沧海后对着床上的仪琳道:“仪琳小师父,令狐少侠你也已经见过了,现在你师傅到了,你不打算出去与她一见吗?”
仪琳闻言是一阵的犹豫,只是最后看了一眼昏迷的令狐冲后,还是跟着杨夕走了出去,曲非烟见此也没有阻拦,只是面上一阵的郁闷不解,就仿佛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忽然变得不好玩了。
当定逸师太见到出来的是杨夕时,也不禁一阵暗惊,这余沧海的实力事实上还要比他强上两分,却没想到打败他的不是那个淫贼田伯光,而是眼前这么一位年纪甚轻的男子,再认真一看,仿佛有点眼熟,定然是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没有想起对方到底是何人,正要出言试探,不料杨夕却是先开口道:“见过定逸师太,在下福威镖局林平之,之前因见万里独行田伯光在此挟持贵派弟子,在下刚好路过就顺手将其驱逐并救下贵派弟子,不料余沧海此厮却是某然闯了进来,而且更是不知廉耻、公报私仇,行污蔑在下与田伯光勾结之事,企图诱导在场群雄与我为敌,致使在下一时愤恨难当,出手忘了轻重,实在是罪过罪过。”
定逸师太闻言,先是一愣,然后见到仪琳从杨夕身后快步走了出来,最后是站到定逸师太身后小声道了声:“师父!”定逸师太见此微微额首,示意无妨。接着再仔细看了下,发现仪琳并没有被破身,当下不禁是略带感激地道:“老身代小徒仪琳多谢林少侠仗义相救,老身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酬谢林少侠的东西,就赠送一瓶白云熊胆丸与阁下,以表谢意!”说罢是从怀中取出一个瓦瓶子递过去给杨夕,杨夕见此,顺手接过,同时客气道:“师太客气了,此乃我辈应当之事!”这白云熊胆丸他虽然现在用不上,但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余沧海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仪和见此不禁有些焦急地对定逸师太道:“师父,余观主受伤实在太重,怕是。。。怕是不行了!”定逸师太闻言也不禁转头看向余沧海,只见其确实是重伤频死,不禁暗自凝眉,暗道这位林少镖头好生霸道,一言不合居然就出手取人性命,非侠义所为。
此时余沧海仿佛回光返照般,面色转而红润,双眼是从新焕发起神光,抬手指着杨夕,嘴里颤抖地道:“你是恋。。。恋。。。恋。。。”最后却是没有能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头一歪,就咽气了!
而跟随余沧海来的青城派弟子,见此不由是悲愤交加,只是知道和杨夕双方实力差距过大,不敢出手报仇,甚至连留下狠话的胆子也没有,纷纷抬着余沧海的遗体向众人告辞后离开了,定逸师太见此,不禁眉头更皱。看向杨夕的目光也越发不善起来,不由冷淡道:“林少侠不觉出手太重吗?余观主为人虽然不甚检点,但好歹是正派中人,林少侠一言不合就出手打杀,不嫌太过霸道吗?”
杨夕闻言,却是嘴角一扯以示不屑,冷淡道:“这青城派一向欺软怕硬,在此之前就已经暗中对我福威镖局出过暗手,只是最后不敌我福威镖局,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