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天听了后马上低头拱手赔罪。
这辛老爷本来被鸽子啄了很生气,但是当听说这畜生是纪景天的剑灵后也不好说什么了,就算是县老爷也总不能给下边的捕头说你把你的兵器丢了吧!
“算了,算了,这也不怪你。只是这畜生,唉吆,真疼。”
辛老爷虽然嘴上说原谅了纪景天,但是嘴里还是不忿的骂着。
但就在这辛老爷说完后只见那白鸽飞了起来,再次飞到辛老爷跟前,对着辛老爷连琢几口。
纪景天见此,也赶忙跑了过去。
等看把这辛老爷琢的也差不多了以后,对着白鸽叫了一声‘小白’。
然后只见那白鸽再次飞到了纪景天肩上。
“你这畜生,说不懂事还真不懂事!”
等白鸽飞到了纪景天身上后,纪景天对着白鸽骂道。
那白鸽听了纪景天的骂声后也乖巧的低下了头。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辛老爷一脸痛苦状,捂着刚刚被白鸽琢的地方,心有余悸的看着白鸽对纪景天吩咐道。
“是,老爷。”
纪景天听了对着辛老爷作了个揖后,就从县衙大厅里边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还不忿的向着后边吐了口痰。
‘妈蛋,你这种混账也到我这来作威作福。’
一边走着,一边心里骂着,想着肩头鸽子啄辛老爷的那两下后,又开始摸起了肩膀上的鸽子。
就这样,不一会儿纪景天就从县衙正堂里边走了出来。
走出来后他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径直来到了左丘宗的房间。
此刻的左丘宗正抱着那把黑剑在默默的发呆。
自从南月走了以后,他抱着这把剑总是能想到南月。
南月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左丘宗从来没有想过南月,但是当南月走了以后,她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尤其是抱着这把黑剑的时候。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是现在的左丘宗时时刻刻都抱着这把黑剑,只是为了想南月。
“怎么着,还忘不了那个万俟崖的丫头?”
纪景天来到左丘宗房间以后拍着左丘宗的肩膀问道。
“嗯!”
左丘宗乖巧的点了点头。
“恩,说实话,遇到这么好的姑娘,说放下就放下是不可能的。不过了,做为一个男人,除了这些儿女私情以外,还有着很多重要的事要去做的,更何况我们还是捕快。”
纪景天继续对左丘宗说道。
“嗯。”
左丘宗也没有多说什么,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说左丘宗,你这只‘恩’也不是个事啊呀,我可告诉你,县衙里边的县老爷现在换了,公祖玉公老爷也被上边来的人带走了?”
纪景天见左丘宗一直恩,只好抬出了比较有杀伤力的杀手锏。
“什么,公老爷被带走了?带哪儿去了?他们为什么带走公老爷?”
左丘宗听到这里以后再也不‘恩’了,像竹篓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不解都倒了出来。
“远成县出事了,很多门派被灭了门了,然后公老爷玩忽职守,导致出了这么大案子,当然就被带走了,你想这些案子会是谁做的了?”
纪景天满脸认真的问左丘宗。
“难道是那些灭了修兵门的那几个人?”
左丘宗一脸好奇的问纪景天。
“是的,除了他们还有谁会干这事?你想报仇吗?”
纪景天继续问左丘宗。
“想,做梦都想。”
左丘宗咬着牙关说道。
“好,想的话以后就听我的。”
纪景天一脸严肃的对左丘宗说道。
“好的。”
左丘宗一点也不犹豫。
在左丘宗心里纪景天这仁瞧婀至诵,但是不管对他来说,还是对于小六子来说,这人对他们都还是挺不错的。所以他不带任何思考的就答应了纪景天。
“在报仇前你还有一个任务要去完成,记住了,是你去完成,当然你可以带上江炎和杜歌那两个你的伙伴,但是这次任务我不能去参加,新县老爷刚上任,我是脱不开身,再者说了我要是离开了会引起怀疑的。”
纪景天对左丘宗很是认真的说道。
“什么任务?”
左丘宗听了以后不禁更加好奇了。
“你们原来的县太爷公祖玉公老爷,现在有危险,你必须要去救他。”
纪景天斩钉截铁的说。
“什么,怎么会有危险了?”
左丘宗听后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今天那个传令官向公老爷索贿,公老爷没给,而公老爷的失职罪带回去以后肯定判不了很重,我怀疑他们会途中报复。”
“就这么简单?”
“不,当然不只是这么简单。远成县大案昨天晚上发生,今天他们就来了远成县,而远成到桓州的路途就算骑马也要两天两夜时间,这案子发生后消息即使从远成县传到桓州,再从桓州立马派人来远成县也最起码要四天四夜,这还是不吃不喝不休息赶路的情况下。”
纪景天眉头紧锁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上边他们早就知道了消息?”
左丘宗满脸好奇的问道。
“不,是这案子和上边的某些人有着直接关系。所以说现在公老爷的处境很危险。”
纪景天这才转过身来,盯着左丘宗很认真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