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一缕的遮掩,夏夜汐冷得瑟瑟轻颤。白行翊将她拥入怀中,手自然地落在她光洁的后背,没有了任何的阻碍,肆意地摩挲游弋,进一步攻城略地。
清浅的月光洒落,一片漆黑中两人暗影交叠缠绕,宛若一幅婉约朦胧的画,柔美流畅的线条,简约写意的画风,却描绘出了最诚挚真切的爱意。
翌日,天色渐亮,第一缕晨光斜斜地洒入空气浑浊的房间。
地毯上凌乱地散落着破碎的纱布,还有一件件随意乱扔的衣物,红色床更是褥凌乱不堪。
白行翊悠然转醒,一时间眼睛适应不了明亮的光线,微眯起双眼,习惯性地手伸向身侧,没有抱到柔软的娇躯,只有一个冷冰冰的硬物。他好奇不已,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不对!手感不对!夏夜汐摸上去不是这种感觉。
白行翊赫然惊醒,一睁开眼,立即傻眼!
睡在他旁边的居然是小灰灰,不过小灰灰的龟壳上居然涂抹上了红色的颜料,好好的一只绿毛龟硬是被染成了红色,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白行翊目之所及,全是鲜血欲滴的颜色,从立即从红色的大床上跳了起来。
夏夜汐听到了动静,从浴室走出来,她穿了白行翊的白衬衫,松松垮垮的衣服只能勉强盖住她的臀部,修长的袖子被她一圈一圈捋起。脖颈间的淤红吻痕深深烙印在脖颈上,赫然醒目。
看到白行翊直勾勾地看着她,她垂下头看了自己一眼,解释道:“我的睡衣被你撕了,只能穿你的了。”
“老婆,我觉得衬衫挺适合你的,以后你就不要穿什么睡衣了,就穿我的衬衫吧!”
“我还觉得y的睡衣挺适合你呢?”
“一个大男人穿y睡衣?”这个画面光想想就觉得醉人了,白行翊叹了口气,“老婆,你的癖好太另类了。”白行翊指了指一旁的小灰灰,“好好一只绿毛龟,被你弄成这样,你让它以后怎么见龟,怎么在龟界立足?”
“要不是你的肉球和肥肥染红太困难了,我用得着把小灰灰染红吗?”
“你还想把毒爪伸向我的狗?”
“我的目标是把你生活中常见的东西慢慢地都弄成红色,这样子反复刺激,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克服对血的恐惧了。”
白行翊讶然,“看来你还是太闲了。”他随手捞起反应缓慢迟钝的小灰灰,大步往外走。
夏夜汐对着他的背影大喊,“我用的是丙烯颜料,你洗不掉哦!”
———*———*———*———*———*———
夏夜汐正在餐厅吃着早餐,白行翊疾步走了过来,将小灰灰直接放在她的面前。
“噗——”她实在没有忍住,牛奶喷洒了出来。
白行翊没有给小灰灰洗澡,而是在它的龟壳参差错落地画上了七个黑色大圆点。红底,黑点,不就是七星瓢虫。
冬眠的小灰灰常常缩在龟壳中,即便探出头和四肢,她行动也非常缓慢。披着“甲壳虫”的外衣,一脸懵然地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