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你自己的家?”
“伤成这样,我还能回家吗?”
夏夜汐暗自窃笑,“原来你怕丢脸啊!你的脸皮那么厚,经得起丢!”
“自从遇到了你,真是霉气缠身!脸皮再厚也不够丢!”被强吻不算,现在连屁股也光荣挂彩了。白行翊一向矜贵倨傲,可是在夏夜汐面前似乎他的一切骄傲都成了笑话。
“彼此彼此!”夏夜汐清眸一眨,娴熟地踩离合、换挡、打方向盘,动作一气呵成,一个漂亮地漂移车子瞬间调转了方向,“看在你是我救‘脸’恩人的份上,我带你去我家!”
“真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开车的!”
“那是当然!”一说完,夏夜汐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汽车的马达发出怒吼的咆哮声,如闪电一般在车流中灵活自如的穿梭。
白行翊看着旁边一辆辆车紧贴着呼啸而过,叹了一口气,“看来,坐你的车要多几条命才行!”
突然,前面一辆车飞驰过来,眼看就要撞上了。夏夜汐立即一个急刹车,“嗤——”轮胎与水泥地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在两辆车就要撞上的刹那,车停了下来。
“看来,还要多几辆车才够你撞!你不是在游乐园开碰碰车!”现在白行翊要求不高,只希望自己能平平安安到达目的地。
夏夜汐撇撇嘴,嘀咕一句,“谁让你的车马力那么大!”
接下来,夏夜汐以蜗速前行,当被旁边的一辆人力三轮车超过时,白行翊实在是忍不住了,“你把我的迈巴赫开得比三轮车还慢,这车技,实在厉害,佩服至极!”
“既然你这么说我,那你自己来开啊!”
白行翊感觉屁股上的伤口一紧,连连摇头,“还是你开吧!”
在一片喇叭声中,车子缓慢向前挪,不断被各种车辆超越。
“到了!”车子停在了一幢欧式小区楼前。
白行翊爬下了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么快啊!我还以为按照这种速度,明天才能到。”
“嘭!”夏夜汐重重地摔上了门,“到了明天,你的屁股就没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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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翊一进门,夏夜汐直截了当地说道,“你把裤子脱了吧!”快点处理好伤口,快点把这座瘟神给送走。
“你想干什么?”白行翊死拽着自己的裤子,警惕地睇视着她。
“不脱裤子,怎么处理伤口?”
“剪个洞不就好了!”
夏夜汐将医药用品整齐的摆放在茶几上,“你的裤子上沾满了灰尘,极易在包扎的时候感染伤口。”
“我可是男人!”
“男人有什么了不起!”夏夜汐下巴一抬,“男性**我看过的、摸过的,比你多多了!”
“你身为一个女人,这很值得骄傲吗?”
夏夜汐戴上口罩,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很专业的!”
“你的专业是解剖,我能放心得了吗?”
“命重要,还是裤子重要?”夏夜汐直接拿起剪刀,三两下就剪开了他的裤子,还是这个工具用起来比较顺手。无意间,瞟到了他的那个,本着学术研究态度,好好端详一番,“你的这个怎么比那些尸体的大多了?”
还不是她冰凉的剪刀若有似无的触碰,激起了他正常的生理反应。白行翊脸色僵硬,随手抓起毛巾遮挡,闷哼一声,“热胀冷缩懂不懂!”
“哦,热胀冷缩!那你现在很热吗?”
白行翊幽眸一沉,迸射出危险的黠光,挑了挑眉,“我不介意你帮我降降火!”
他突然身体一倾,直接侧身将夏夜汐扑倒在沙发上——
突来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健硕的肌理一丝不挂地紧贴着她,赫然感觉到他的灼烧般的坚硬,夏夜汐顿时脸红如烧,愤懑地怒吼一声,“你放开我!”
“我不放呢?”白行翊欣赏着她恼羞成怒的表情,轻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渐渐下移,划过脖颈、锁骨、探入衣领……
“难道你不想要自己的屁股了吗?”夏夜汐手绕到他的后面,朝着他的伤口打了一下。
白行翊吃痛地全身抽搐了一下,眉头紧拧,“你谋杀啊!”
“对付你这种毛手毛脚的人,就应该下手重一点!狠一点!”夏夜汐从他的身下钻出来,“你趴着别乱动,伤口缝歪了我可不负责!”
碘酒一触碰到伤口,尖锐的疼痛如利剑一般刺穿血肉,白行翊紧锁眉头,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忍耐力太惊人了。
夏夜汐到要看他能够忍到什么时候,故意用圆形缝针重重地刺过血肉,然后缓慢地拉扯缝合线,加重他的痛楚。
“你能不能快一点!”白行翊抽着冷气,脸色惨白如雪,冷汗浸湿了他鬓角的发丝。
“你再催!信不信我在你的屁股上绣一个y。”
“信不信我把你就地办了!”
夏夜汐当然相信,他忍受如此剧痛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这种人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你既然忍不住了,要不咬块毛巾吧?”
“废话少说!”白行翊咬咬牙,从齿缝中挤出四个字,“我忍得了!”
夏夜汐立即加快了缝合速度,动作也轻柔了。伤口一处理好,立即下达逐客令,“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我这样怎么走出去?一出门,肯定会被当成暴露狂抓紧精神病医院。”
她从浴室取出一条粉红色的浴袍,扔给他,“你先披上!”
白行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