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郡主要趕我走嗎?難道郡主以後,都不再需要我的保護了嗎?”擡起頭,眼中微有詫異掠過,冥淨此時,話語的疑惑。
見此,宋吟雪低著頭,臉上笑笑,隨意擡起頭,卻上一片清冷,“冥淨,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來我身邊的目的,你心裏明白,我也自是有數!那天晚上,你在我書房裏,不是已經找到了你要的答案了嗎?既然已經找到了,那你也便可以就此離去了,又何必再待在我身邊,白白浪費大好光陰呢?”
宋吟雪的話,說的淡然,但卻是句句有著不容挑釁的壓迫。
聞言,冥淨靜靜的聽著,平靜從容的俊臉上略略一怔,但卻是立刻間恢復了過來,淺笑輕語道:“郡主多慮了!冥淨待在郡主身邊,目的只是爲了保護你,並沒有其他的想法。郡主此刻這般誤會冥淨,實在是有些傷冥淨的感情呢。”
傷你的感情?會嗎!心比鍋底還黑,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你,會有這般容易受傷嗎?心中,不禁暗自鄙夷的想著,口上卻燦爛的說著:“哦,這樣嗎?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這個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就喜歡東想西猜的,你別介意哈!”
好吧,既然你不承認,那我也不戳破!你既決意要繼續找下去,那我們大家就都走著瞧吧!
暗暗的想著,臉上表情流轉,兩人話已說到此處,便沒有了再繼續下去的必要,於是間冥淨擡起手作禮,轉身擡腳走了出去。
宋吟雪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冷笑一片,轉過身,瀟灑的再次往躺椅上一躺,悠然的翹起二郎腿,愜意自在的晃啊晃啊,神情得意的不得了。
這時候,沒過多久,玫瑰從院外走了進來,快步來到身邊,微微一欠身的道:“郡主,宮裏來人了。”
“哦?”一聽玫瑰此話,宋吟雪慢慢張開眼睛,雙眼定定的直視著前方,眸底,沒有一絲波瀾。
“恩,是黃公公!他說聖上明日要召見各王爺們進宮,故此特來通知一聲!”站著身,雙手規矩的擺放在前面,此時的玫瑰,整個人表現的落落大方。
到底是“相由心生,心由鏡軟”!原來的玫瑰,世故、勢利,因爲她心裏總是想著如何耍心計的往上爬,所以整個人表現出來的氣質是陰暗的,奸詐的。
可是現在不同了!自從她心裏發生了轉變,真心的開始對宋吟雪好後,她整個人的氣質,j神面貌也得到了極大的改善。
現在的玫瑰,走出去說不上是什麽名門閨秀,但至少一個小家碧玉是算的上的!試想啊,王府中,如果連一個貼身丫鬟走出去都像一個小姐,那麽她的主人,該是有怎樣的傲世風華!
“那他可有說是何事?”聽了玫瑰的話,宋吟雪淡淡而問。
“沒有!只說明日是個極其重要的日子,故請所有之人都務必出席!”接過話,玫瑰朗聲而答。
聞言,不再說話,宋吟雪直雙眼微微的閉上向後躺去,心中冷淡一片。
哼!重要的日子?是呀,都準備動手了,能不是個重要的日子嗎?宋宇阡,我就知道你知道按捺不住,一定會儘快動手的!呵,果然如此!好吧,來吧!你既動手,我也準備好了!我們一切,就都看明天吧……暗暗的,微微在心裏說著,在這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有人的心底,卻是暗沈一片……第二日,天氣不錯,風和日麗,白雲朵朵!宋吟雪坐上府中的馬車,晃顛晃顛的向大頌皇宮駛去。
走了一會兒,馬車停下,宋吟雪在玫瑰的搭扶下,掀簾走下了馬車。
剛以站地,擡眼而望,這時候,四皇子宋宇銘和六皇子宋宇傑便雙雙迎面而來。
“喲,這是誰啊?這不是我們那轟然全城,街頭巷尾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小吟雪嘛?怎麽這會兒才來啊?要知道,你要是早來一點,可是能看見這滿處談論你的壯景呢!”
嘲笑著上前,四皇子宋宇銘一臉譏諷之色的來到宋吟雪面前,目光詫異的像是在看一個怪物般不住上下打量著,不時間還發出“嘖嘖”的聲音。
“怎麽了?四哥哥之前沒見過吟雪嗎?幹嗎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不滿於宋宇銘此刻的態度,宋吟雪諷聲反問,眼中不禁冷睨著他。
“沒見過!還當真沒見過!”搖著頭,像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宋宇銘話語誇張,表情之中,有著濃濃的鄙夷。
“一直以來,都是見著好色成風的汝陽郡主!想不到終有一日,居然還能讓我有幸一見一休群夫的汝陽郡主?你說這衝擊,可令我怎麽吃得消呢?”
“吃不消?不會吧!吟雪見四哥哥這會不時很好嗎?不像要死的樣子啊!”微笑的回著嘴,一點兒也不相讓,此時的宋吟雪話語中有著比宋宇銘更深的諷刺。
“宋吟雪,你太過分了!我什麽時候說過我要死!”一聽宋吟雪這般直言不諱的咒自己死,宋老四開始滿臉怒容的不悅起來。
見此,沒有半絲畏懼,也沒有半點害怕,宋吟雪始終微笑著,一副雲淡風輕的挪揄樣子,“不是四哥哥自己說的嗎,你快吃不消了?那這吃不消餓下場,就只能是死啦,沒有別的!”
“你——你這是在強詞奪理!是狡辯!”被她那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表情和話語所嘔,宋宇銘不禁緊握起雙拳,臉露凶樣。
“好了好了,老四!都是自家兄妹,何必這麽動怒呢!”一見眼下這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