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也不急出手,仿佛上官惊鸿已成为板上鱼肉一般:“哦?你知道我?那你倒是说说看。”
上官惊鸿冷笑一声:“十多年前从冷凝心手中骗取傲寒十六诀的人就是你吧?”
蒙面人一听,哈哈大笑:“你知道的还少啊,可惜啊,当初若不是有人捣乱,我已经财色兼收了,哈哈哈。”
上官惊鸿一听此言,登时大怒:“步明宇,你该死!”
步明宇撤下面罩,扔到一旁:“啧啧~~说我该死的人太多了,不过到现在我还是活的好好的,只是他们都死了。”话音一落,掌风再起,上官惊鸿时刻戒备着,知道不是步明宇的对手,也不敢多做纠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趁与步明宇对掌之际,身形暴退,步明宇冷冷一笑:“想跑?跑得了吗?遮天!!”空中大喝一声,一股黑气飞速缠住上官惊鸿,上官惊鸿大惊失色,将功力运到最强,无奈黑气速度更快,瞬间将上官惊鸿包裹,步明宇声音再次传来:“坏我好事的人,都得死!”上官惊鸿来不及辨别声音从何处传来,登时如遭重击,一口鲜血喷出,随后又连中数十掌,重重摔在地上,不住的咳血,步明宇走上前踢了一脚:“啧啧~就这点本事,还敢相助冷家?不自量力,记住了,下辈子一定要把眼睛放亮一点啊。!”说完飞起一脚,将上官惊鸿踢飞,跌落山崖。
步明宇站在悬崖边探了探身子:“可惜啊!”身影一闪随即消失。
正在峨眉山忙碌门派之事的冷凝心,突然感到胸口一疼,喃喃自语:“惊鸿。”
……
跌落悬崖的上官惊鸿被山间的树木缓冲,没有当场殒命,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不远处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挣扎着爬过去,脑海中不断告诫自己‘不要睡,坚持,睡了就醒不过来了,凝心还在等你呢,水仙的仇还没报呢’
或许是求生的信念,或许是对冷凝心的承诺,上官惊鸿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爬进洞里,挣扎着坐起,费力的从怀中取出玉屏中的一粒丹药倒入嘴中,不断运功梳理体内紊乱的气息为自己疗伤,上官惊鸿知道自己的伤势不容乐观,还是一遍一遍的运功,强劲的药力划开,上官惊鸿只觉得身体不断在撕裂,一口鲜血喷出,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黑,不省人事了。
上官惊鸿这一昏迷就是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才悠悠醒来,强忍着身体的痛苦,走出洞口,看着四周雾蒙蒙的一片,也找不到出口在哪里,无奈之下,摘了几个野果,捡了些干柴,又回到洞里,生了火,黑漆漆的洞里有了些亮光,上官惊鸿也得以看清洞里的情形,洞内的大方石头上有一座石雕盘腿坐着,上官惊鸿又环顾四周洞壁,等等,这是什么?
上官惊鸿捡了块燃烧的干柴,照亮洞壁,只见洞壁之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余乃弘天宇,年轻之时凭借神功,争强好胜,惹下无数仇怨,终于被江湖各派追杀至此,余拼死一战,奈何寡不敌众,不得已以龟息之法做死亡假象,期望苟且偷生,不料想各派恨我入谷,纵然我死亦不肯放过我,终被丢落山崖,然得上天眷顾,余得以存活,立誓报仇,但待伤好,却发现被困此地,若想出此深渊,只有以轻功登上这万丈高峰,余几经尝试未能如愿,寿元将终,不得不冲击更高境界续命,只可惜把握不足,恐神功自此再无传人,将所练神功刻于墙壁,期盼他日有缘人来此习得,也不至失传……”
上官惊鸿看完叹了口气,随即一愣,顿时想起鹤延年所说的太极玄天功的来历,莫非此人便是当年的那位奇人?于是迫不及待看下去“……此功名为太极玄天功,是余昔日演习道德经,观奇门八卦阵,偶然所悟而创立,分五层境界,第一层阴阳合一,是纳阴阳二气入体,所谓独阳不长,孤阴不生……第二层,斗转星移…………第三层境界海纳百川……”上官惊鸿越看越激动,真的太极玄天功,而且是完整的,惊喜之下接着继续看下去“……第四层境界,十方俱灭,已达内息外方,十里之内一草一木皆由操控……第五层境界,返神归墟,世间一切皆为虚妄,练之以变化人之气质,复其本然之真也……”
上官惊鸿一口气看完,全然不顾身体伤势,当下立刻盘腿练功,这一坐不得了,时间飞逝全然不知,日复一日,不觉间身上伤势渐渐复原,身上破烂的衣衫也渐渐蒙了一层灰尘,上官惊鸿直觉的四周的环境越来越清晰,气息流转越来越流畅,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惊鸿猛地睁开眼睛,文斯未动,然洞口一块大石顿时化作粉末随风消逝,上官惊鸿嘴角一扬,自语道:“十方俱灭,招式随心动,心随意动,想到哪,真气就击到哪,果真是十方俱灭。”
感叹了一番,还是念念不忘出洞找找出口,回来以后,接着修炼第五层功法,全然不知道时间已过了两月有余。
而冷凝心却是日日在峨眉山下苦等,终日以泪洗面,虽过两月有余,仍然天天再次翘首以盼,期望某天的一个转身就能看到归来的上官惊鸿。
而这一切上官惊鸿却全然不知,只是一味的练功,找出口,练功找出口,终于在离山洞二十里的地方看到一片湖水,上官惊鸿顿时大喜,沿着湖边一路走,一路找,既然有水,一定有源头,一连找了七天未果,上官惊鸿只好放弃,再寻他法,然而却天天来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