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要……求求你!”魅不死心的低叫。
指尖轻轻扫过紧闭的花蕊,那里还红肿著,颜色更加红豔,冷意微微眯起眼睛。
魅的身体太过纤细,在床上的确算是个弱者,而在情事上,颇容易受伤,他总是小心翼翼的,却也难免令她受伤,往往旧伤未好,便已添上新伤。
一个晚上与她做的次数不能太多,否则她是绝对吃不消的。
放下她的腿,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冷意下了床。
还是……算了吧……
“回去吧。”
知道自己今天庆幸的逃过一劫,冷魅儿擦干脸上的泪,低著头,安静的跟在
冷意身後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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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室里y森的气氛充满诡异,墙上挂的和地上放的都是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
这里,是幻夜专门惩罚不听话男欢女欢的地方。
一丝不挂的被绑在椅子上,冷魅儿双脚分别被绑在椅腿两侧。
滑而不腻富有弹x的肌肤,柔韧单薄的腰,修长的腿被迫大大张开,隐秘处残留的伤痕都清晰可见。
鞭子快而稳的打在她x前、腰侧、大腿内侧。
任何她敏感的地方,一一顾及到。
强烈的痛楚一下子弥漫上来,然後延伸到心脏,心一下就抽紧了。
身体无处不在的疼痛,身体被牢牢的绑住,提醒她一切都是徒劳。连续不断的惨叫让她的喉咙也火辣辣的痛,如同全身一样的出血烂掉了。
“父亲!父亲!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会听话,会听话!”冷魅儿求饶,大叫著,可是鞭子的声音竟将她的叫喊盖住。
她恐惧的发著抖,无用的扭动自己的身体。
冷意的鞭法究竟有多厉害,幻夜里无人不知。
他如果发起恨来,著力打在人小腿胫骨附近,不超过十下,就可腿断r烂。
显然现在,冷意是故意控制了力道。
鞭子最终还是抽在她最娇嫩脆弱的地方,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是忍不住惨叫。
没等她来得及喘息,下一鞭紧紧跟来,带著风声落到身上,伴随著一声闷响,火烧火燎的疼痛从她下腹传上来,身体剧烈的抽动了一下,痛呼还来不及喊出就压抑在喉咙里。
鞭子准确的落在下体的同一位置,冷魅儿已经潜意识轻了很多,可是仍然痛的眼前发黑。
原本已经受伤的私处此时已经呈现暗红色,漂亮的两瓣花心儿因为肿胀淤血,而把中间的裂缝挤成紧紧的一条线,红肿不堪。
“小魅儿,在幻夜,首先要学会的就是服从,”冷意放下鞭子,冷眼看著瘫在椅子上的冷魅儿:“而学会忍受痛苦,也是你必要的一课,因为幻夜不乏偏爱x虐待的客人……”
……
猛然坐起身子,x口起伏著,冷魅儿额头,指下一片冷汗。
又做那个梦了吗?……
下了床,她给自己倒了杯水。
清清凉凉的y体流进身体,她感觉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纠缠了四年的梦,每次都是无比清晰。
十六岁,尚稚嫩的身体,便被迫接受了调教。
每一个进入幻夜的人,都有专门的调教师,之後会按照体制的区分,安排不同的职位。
qíng_sè刑讯师、男欢、女欢还有杀手。
从进入幻夜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是特别的,因为幻夜的统治者,是她的养父。从她记事开始,她就一直生活在养父身边。
她是由父亲亲自调教的,在父亲贯穿她身体的时候,她还可笑的指望他不是那样残忍。
可是,她错了。那个慈爱的父亲从那时开始便没有再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冷酷无情的父亲。她挣扎过,於是换来更加残忍的对待,她痛,痛极了,於是也低头了,妥协了──放弃了任何尊严。
父亲对她说,她将会成为幻夜的首席女欢,会成为男人们独一无二的争相追逐尤物。可是,当她可以真正接客的时候,父亲却让她成为了他的助手,而接客之事便不了了之。
其实她是幸运的,她懂。当和她同一期入幻夜的女孩们承欢在不同男人身下的时候,她只需要取悦父亲一人。
房间的灯忽然开了,一时无法习惯这种明亮,冷魅儿眯起了眼睛。
“还没睡?”冷意走进房间,声音很平静。
“想喝点水,所以起来了,”冷魅儿放下手中的杯子,看著冷意:“父亲,这麽晚有什麽事吗?”
“本想进来看看你睡没睡……”沈吟一下,冷意将手中的盒子放在冷魅儿床上:“刚好看到,感觉你会喜欢。”
冷魅儿扫了一眼床上的礼物,微微垂下眼帘:“谢谢父亲。”
“早些睡,我先出去了,”冷意淡淡微笑,转身,带上了房间的门。
……
坐到床边,慢慢打开盒子。
毫无意外的。
盒子中是一个娃娃。
一个扎著两条大辫子,裙子的布娃娃。
冷魅儿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冰冷的眼中浮现出难以抑制的疯狂。
狠狠拉开抽屉,抓起大剪刀,朝娃娃剪去……
辫子掉了……裙子破了……脸侧剪出长长的口子……
最後,连四肢都被她狠狠剪下。
“呵呵!呵呵!”冷魅儿诡异的低笑,眼睛瞪得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