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视眈眈的眸,垂涎的是那副令他梦寐以求的躯体。
就算亲王移情别恋,喜欢的还是别的女人,他永远没机会,何不乾脆……
「你只要把你的身子给我,这是我开出的条件。」
「啥?」突一语惊人,染飞烟不明他的意思,外面的窗口忽然雷电交加,隆隆作响伴著紫光打进来,让她看见这里的神像怪诞、犹如牛鬼蛇神一般。
「或者,在这里打赢我。」站在披廉神像的前方,g子雨又扬起手中剑。「他跟著你太辛苦,你凭什麽要他跟著你受苦,你以为百济堂的家,真是你夫君洗劫县府要来的吗?」
「若不是我暗地让知县捐赠黄金,你能过著优渥少夫人生活吗?」
染飞烟泪眼望著g子雨的模样,那眼神好似盯著情敌般怨恨。
「只要你打赢我,就能证明你比我强,才有资格配上他。」
「胡说八道,我砍了你……」心急想救夫,她豁出去,既是机会分毫不想纵放,情绪被他激到沸腾,但在这里她的剑招虚软无力,频频让g子雨躲过,竟让他用两指接住剑刃逗玩她。
「你只有这点能耐吗?刚才的泼辣劲呢?」
他反而愈打愈强,她却气喘如牛,不知是因骑马千里赶路太劳累,还是气压太低不想伤到腹部。「谁说……我要杀了你…砍死你…打到你屁股开花!」
风雨从破旧窗口打进来,溅湿地面,她脚跟湿滑,在滚倒好几次後,运劲一招攻向与她擦身而过的男人。
剑尖划破对方x膛,她自己身中一剑,鲜血溅飞上空,猛然一个电光打照在他们躯身。
染飞烟昂视到一个偌大凶恶邪神的脸,不断在眼前扩大、邪神眼神凶狞又可怕,脑中有很多吵杂声音充挤。
然後眼前昏暗,她与g子雨竟双双倒卧在地上。
番外(限)16 掠夺 (男x女 ; 女x男)
「呜呜……呜……」
瞑瞑睡梦中一直有人在旁边哭泣,阎天挚启开双眼,但一动全身便痛,龇牙咧嘴喘声气。
「呜……好可恶……把夫君打成这样……呜呜!我一定不会饶过那男的…」他再睁眸,听到那细嫩熟悉的嗓音,欣喜;又觉得不可能,勉强一动,瞥到面前那抹令他心心念念娇丽、秀雅纤影。
蒙胧视野感叹做起美梦,冷不防细嫩手指涂揉外皮的伤口螫疼,让他叫了出来。
「啊…轻…轻一点…」这真实的痛觉提醒他此时不是做梦,俊目霍然睁开,看到爱妻倚坐旁方帮他涂抹药膏,大颗大颗珠泪从秀美容颜坠落。
「飞烟……你…」他想坐起来,然全身伤口剧疼令他哀哀叫。
嘴巴破皮,不知被谁亲到温热……
「老公,你终於醒了!」见到他醒来,染飞烟晶眸盈亮,立即扑上去揽抱他,珠泪不停溢出眼眶。
「我以为你没救了,可恶的秦扬,把你打到浑身是伤,我看到那一条条皮开r绽心都痛死了,早知道就别放过他,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抹著那凸起皮肤的烙痕,泪娃娃的脸哭得好伤心,一双藕臂揽紧他,柔软身子压到他表皮的伤口又让他疼到嗞嗞叫。
「哎…你怎在这里?」忍不住,阎天挚问。
「现在已经没事了,那些坏人全被官府抓走。」瑰嫩唇瓣抵触他破皮嘴巴,她边说明真相边堵他嘴唇浓浓撒娇。
「被抓?」亲王蹙眉,怎才一觉醒来所有情况全变了,有谁能抓住主宰这皇城权势如天的王者。
「皇上发现子城城主叛变的事,还有残害百姓上万,大发雷霆要将秦扬处斩,为了表扬我破案,将这城全都送给我,你看,」他的娇妻此时起身转一圈,令他看到她一身华贵雍美的服装衣饰。「我是不是很像这里的女城主。」
这说词怎麽有些奇怪,好似听某人说过。
飞烟哪来的能力和物资可以针破势力庞大的戌隐国城主?让这国家的皇上相信她?
「夫君别担心,我们可以安心住下,为妻是城主,你就是大城主,往後整个子城只效忠於你,任你发号施令、任君差遗。」
阎天挚望著娇美妻子头c凤仪珠钗,身著华美服饰在这京城皇殿内转圈圈,乐陶陶喜悦模样,……皱起眉头。
绮丽庭园鸟语啾啁,凉意吹进宽阔、气派宜园後g,蔚蓝天空与景致连成一线和谐美奂,淡淡恬雅花香缭绕,圃园草叶上有两只彩蝶翩然盘旋吸引他的目光。
他望著门外…
日子一天接过一天,全身的伤口因天天敷裹上好药膏、与天天内服奇珍异宝熬煮的汤药而渐渐好转。
飞烟何时会恋栈权势,竟接受皇上的礼物,收下这座城,她不是最不屑权利,那个义薄云天、勤劳恭俭的她呢?
虽然爱黏著他的x格没变,不过愈来愈爱漂亮,时常戴上珠宝点缀其身显示女人味,穿著雍容高贵,不时打扮得妖娇美丽企图挑逗想与他亲热,不成还无时抛媚眼引诱他,要不是他外皮这些伤没好,早就扑上来对他霸王硬上弓吃乾他,…何时悄悄改变了。
虽然她不准奴婢靠近、无时无刻都在他身边细心照料,照顾得他无微不至,攒集稀世良药将他护养到伤势恢复迅速,没让閒杂人来吵他,为他设想周到、深情依旧…
这仍让他困惑,不像他最爱的飞烟。
内阁清雅无人叼扰,他从床上站起,几番皮r结疤的伤只剩腰部的筋骨一动稍微疼痛,抚住包著绷带的腹部,他缓缓沿床边稳定步伐,看著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