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p*{font-ion:none;line-;}.read-contentpcite{diy:hidden;}
次日,樊穆带着婉娜拉直接赶往曼谷,在约定的地点与江永汇合,江永已经等待着他们了。
江永穿着泰国的传统服装,就像看起来就像清莱的橡胶园园主,他斜靠在一个电线杆上,看着樊穆挽着婉娜拉的胳膊,瞬时之间扑在电线杆上,一副哭的要死要活的模样。
“你们俩又开始虐狗!虐狗!”
樊穆有些无奈于自己基友这种丢尽国际形象的逗比模样,虽然这家伙在办正经事的时候还是很正经的。
他总是说这样一句话。
“如果自己不给自己一些乐子,那么还有谁没事逗你开心呢?”
樊穆一开始只觉得这货是个逗比,但是后来仔细想想,这货说的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
这世界上,烦心的事情太多了,多到樊穆自己都不想去想,从自己的父母说那句奇怪的话之后,一切都变了,父母的突然失踪,生意场上的失利,几乎所有人的背叛,身边也只剩下江永这个一路走来的汉子。
如果自己不逗自己开心的话,那么谁还会去在乎你的喜悲呢?谁还会去逗你开心呢?
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和你有关的人和和你无关的人,这世界上这两种人很多,而只有和你有关的人,你才能去结识,至于他们因为什么愿意与你有关,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能逗你开心的人,变显得弥足珍贵。
如果这个人还没有出现,那么,就自己逗自己开心吧。
反正开心也是一天,悲伤也是一天,时间不会为任何一个人停滞。
和江永在一起的樊穆总觉得很轻松,他总是能恰到好处的“逗比”一下,让樊穆本来有些纷扰的心情变得平静下来。
也多亏了江永,归元法才迅速到达零境。
生活本就给了我们太多的困难,一旦陷入,便无法挣脱,这也是樊穆曾经的困境。
樊穆总觉得自己是幸运的,遇到了这么一个逗比的同伴,让自己变得乐观起来。
“咳,虽然你们天天虐狗!但是!房间已经开好了!所以我们一起住吧?”
江永挑了挑眉毛,一副“来虐我”的模样,樊穆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
江永似乎没有看到樊穆的表情十分怪异,仍然满不在乎的说了下去。
“咳咳,当然啊,小穆穆,如果你舍不得我这个基友的话,可以跟我同床共枕!”
江永拍着樊穆的肩膀,似乎是在鼓励樊穆不要害羞,一定要跟他这个基友搞一次基一样。
“哈哈。”
连站在旁边的婉娜拉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看着婉娜拉有些绯红的脸颊,樊穆正准备解释点什么,江永却揽过樊穆的肩膀。
“你看看,人家婉娜拉都认同了,你就不要害羞了嘛!又不是没睡过!”
樊穆这下子百口莫辩,他只求婉娜拉没有误会什么,毕竟看她的样子并不是什么腐女,而且在这个宗教为信仰的国家里,婉娜拉的个性温婉,应该不会说出跟江永这种无节操的话来。
还好婉娜拉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微微的脸红。
“去去去,谁和你睡,老子现在也是有老婆的!”
樊穆推着江永,实在受不了他无节操的鬼样子,在婉娜拉面前,他还是想保持一个正经的好丈夫形象,没想到被江永这家伙无情的打破了。
“明明是你让我去开房的嘛!”
江永话一出口,樊穆彻底无语,他看着婉娜拉为了尽量忍住不笑而变红的脸颊突然有些心疼。
“这货就这个样子,别太在意。”
樊穆挣脱了江永的手,直奔婉娜拉,拍拍她的肩膀,有点无奈的耸耸肩。
“想笑就笑吧,不用忍着的。”
婉娜拉笑起来很好看,只是他似乎有些放不开,笑的有些腼腆,樊穆总觉得有些奇怪,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樊穆不由自主的想起第一次在芭提雅酒吧遇到的婉娜拉,那时候的她,身上有一种诱惑的感觉,那种诱惑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那是一种对男人来说无法抗拒的诱惑感。
那时候的婉娜拉,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短裙,看起来十分的开放,她贴近自己的时候,让自己瞬间心跳加速,那性感的锁骨,挺立的双峰,让樊穆现在想起来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就是这样如此诱惑的女人,此时更像是一个居家的女人,从她每天早上会认真的给他熬粥开始,樊穆就觉得自己娶她并不是一件坏事,毕竟她是那么的温柔体贴,并且想和自己在一起的**,似乎比自己还要强烈。
樊穆总有一种错觉,那个酒吧遇到的女人,和现在的婉娜拉根本不是一个人!
这个念头只在樊穆的脑海里闪过一下就消失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他甚至被他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易容术。
这是只有在小说里才出现过的剧情,而且,不管再怎么高明的易容术,似乎也只能易容脸部,如果能把身体也改变了,那就不是易容术了,那简直叫重塑肉身!
樊穆摇了摇头,甩掉头脑中蹦出的奇葩想法。
此时,江永已经叫了计程车,招呼着樊穆和婉娜拉过去。
面对着叨咕着泰语的中年司机,江永从容的掏出一张酒店名片,司机接过看了看,对着江永一点头,开着车直奔目的地。
车停到了曼谷的半岛酒店门口,比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