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楮添。”
白樛木看了看墙上挂着时钟,下午两点半,秦楮添来的比她预想的更早。
客厅空调的冷风将洗澡后脸上的燥热吹散,白樛木镇定的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秦楮添微微惊讶的失神,白樛木稍稍往旁边站了一些,看着一动不动的秦楮添说:“不进来吗?”
“来了。”秦楮添偏开目光,走进白樛木家,大门小声的被关上,“你刚洗完澡?”
白樛木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肩膀和两条光溜溜的腿,忽然意识到开门的时候秦楮添的眼神,后知后觉的她有些羞退,简单的招呼了秦楮添坐下,自己走进了房间换衣服。
白樛木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她和秦楮添都是女人,可在面对她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紧张得想要逃走,特别是自己以这样的一种形态站在她的面前,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像晴朗天空的几响闷雷,吓唬人却没有任何作用。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屋外的热气从老旧的窗户缝里钻进来,紧紧的裹住白樛木,换完衣服身上出了一些汗,想到秦楮添还在外面等着不能在房间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