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耍赖。”
“我耍赖,就让天打雷劈。”
我双手一拧,挣开锁链,头也不回离去。
“砟乐,孤在帝都等你。”他泰然自若,带着必胜的笑容。
我回头看他,他甚至悠然挥手,真是可气。
我从晓越楼的后门跑出来,街上百姓一阵惊呼,我抬头看天,外面阳光照耀,今天真是好天气,可惜我没时间晒太阳,我急行几十里眼看到了名望山,再无力维持人形,一头栽倒在地上。
四周是漆黑的,脑子分不清方向,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头疼十分,忍不住呻/吟:“是……谁……”
“昆仑。”
我环顾四周,看不见人,有些恼道:“你出来!”没有人回答我,一切又回归了暗黑,我浑身发抖,陷入恐慌:“我……死了么?”
“你还未生,哪来的死。”
“我如何生?”
“自然而生。”
“如何自然。”
“我不知如何自然,只知如何死。”
“你说,我如何死?”
“不是现在。”
“那是何时?”
“砟乐,醒吧。”
“你究竟是谁?”
我伸手去抓,却抓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