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知晓,那老身便得说些话了。陛下将昌王逐至永宁,原是怀着体恤亲妹的心思。但陛下如是想,念安那丫头却未必如此想。所以,老身以为,陛下当断则断……”雅妍紧着姚怀远的手,“念安那丫头能耐不错,却不宜为君。国君一位,以德可得,以力也可得。但以力得天下,安能以力治天下?”
“那嬷嬷的意思是?”姚怀远专心听策。
雅妍道:“陛下该想法子让将军不信陛下是陛下……这局棋,陛下得是明鸢。”
“明鸢?”
蹙眉听过雅妍猜测昌王与永宁扈府有瓜葛,姚怀远心思一沉。
扈府呀。
那世代居于永宁的扈家终于坐不住了么?
仰头望望屋顶,姚怀远低声道:“可有别的法子?”
雅妍道:“扈府善毒,防不胜防。”
“嗯……”姚怀远点头,“嬷嬷所言诸事,怀远懂得……”
“真是难为陛下了。”心疼眼前这个顶着旁人身子的丫头,雅妍道,“浣纱那丫头留不得,明钰那丫头似乎还能用用。”
“嗯。”温笑着应下雅妍,姚怀远心道,这明府还真是卧虎藏龙。
……
入夜,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