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君御天负手傲立,犀利冷冽的目光如利刃般刺向君慕白,“放开她。”
一字一顿,声音冰寒彻骨,仿佛四周升腾起令人颤抖的寒意,饶是一个七尺昂藏男儿,也不免会在他的逼视下衍生窒息的感觉。
然,并不包括君慕白,看他俨然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君慕白凤眸轻挑,唇角扬着一丝玩味,丝毫不掩饰眼中的讥诮意味,“你当你是谁?你站在何种立场说话?她的男人?未免太可笑。”话语辛辣刻薄。
他捏着她的两腮,作势打量她的脸,“这脸虽然稍有点姿色,却不是倾城绝色。”说话间,他漂亮的凤眸微微一抬,含笑扫视门口的冷傲男子,那笑邪魅,却遮不住眼底覆盖的冰霜,“敢问三少主是看*哪一点?值得你如此挂心。”
眸底深处闪过的恶意的笑,君御天看得分明。“如果你对她无意,你便放手。”
一抹愠怒不悦之色在君慕白艳绝的脸上闪过,稍纵即逝,他唇角微上扬,勾起一抹凉薄的笑容,“很遗憾,我还没有玩腻。”
君御天微皱了皱眉,明显感觉出绿苏的不对劲,如果是平时,她断不会这般任人摆布,视线触及纤白脖颈上的一斑红痕,他呼吸一窒。
“你伤了她。”他淡淡道。话虽是对君慕白说,他的眼眸却始终胶着在绿苏身上,她无神呆滞的眼神让他的心狠狠一抽。
“伤?”君慕白低喃,一脸不解,“何谓伤?我们紧紧相拥了一夜,缠绵缱绻,她哭喊着求我要她,而我,只不过是遂了她的意,难道这也算伤吗?”左掌罩*一方圆r,肆情的揉捏,“她销魂的滋味,你可有尝.........”
君慕白抓起腰间垂挂的玉骨扇,打开,轻轻一扇,一道莹蓝的光影倏忽闪过,将君御天劈出的掌风扫到一侧,门板碎裂开来。
只是一刹那的事情。
君慕白啧啧摇头,“想将她也一并毁了吗?”
君御天一身的煞气,一袭黑袍被骤起的劲风吹得飘扬展开,黑发拂动,如来自阿鼻地狱的修罗。
他脸颊上渐渐沁出一滴血珠,应是被刚才四分五裂飞s的门板碎屑划伤。
“我说过,你若是动她分毫,我会杀了你。”
“呵。”君慕白冷笑,“果真是不留情面,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语毕,他站起,抱着怀中女子,身影一晃,将绿苏轻放在软床上,再一瞬,人已站在了庭院中央。
君御天早已在负手而立等候,见他出来,立即运了内力出掌。
他心底杀意横生,出掌快如闪电,极尽凶残狠戾之能,招招致命,直指君慕白要害,丝毫不留任何情分,掌风所及之处,无物不碎。
君慕白挥动手中的玉骨扇,一道道莹蓝的光束破空而至,凌厉至极,同样亦是杀气腾腾。
两道人影电光火石般交错一处,乍分乍和,数十道掌风与蓝光融合在一起,产生一股强大的几乎要让人粉身碎骨的强劲压力。
不知何时,绿苏出现在门口,倚着门框而站,目光幽幽的看着交战的两人。
慢慢的,纤弱的身子顺着门框滑下,她坐在冰凉的地上。
到了如今,她无法再去怨谁,会发生昨夜的事情,不怨天不怨人,或许,她本x是*下*的,是她一直不肯承认,或许,她早在先前便有所察觉,早在被君御天占有身子的时候,可笑她却一直义正言辞地驳斥,拿血缘关系做借口,为自己开脱,现在想来,原来她怕的竟是自己骨子里*的本x流露出来。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她深知这一点,所以她躲避着,怕的是自己终会有朝一日沦陷进去,沦为男人用*控制的傀儡,到那时,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女人,可以丢了身子丢了心,却不可丢失尊严,要她沦为男人身下的女奴,万不可能...........
气若游丝......披散垂落的乌黑青丝遮盖了她大半张脸........
抽空看了他一眼的君御天惊得心旌神摇。
只听得一声闷哼,君御天连退数步,接踵而来的逼人劲气将他甩出两丈有余,重重撞上石墙,一道殷红的血自他嘴角溢出,蜿蜒而下。
他摇晃着站起,经脉间传来的刺痛直直袭上心头,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艳绝俊美的脸孔被风刃划出了一条浅细的血痕,君慕白手执玉骨扇,盯着君御天,削薄的薄唇弯出一弯高傲狂妄的浅弧,半晌,才开口,“一年不见,你的内力确实j进不少,然而,无论打多少次,你仍是打不过我,别忘了,我的残月功比你高了一层。”
然而,他还是连中了君御天两掌。
他眯了眯眼眸,心里暗自思忖。
残月功有一年没练了,如果他继续荒废残月功的话,也许,那小子很快就可以追上他了,要打败他只不过是一两年的事,这次只是勉强取胜。
他一挥掌,玉骨扇化出一道光弧袭向君御天,后者闪身不及,手臂被划破一道深而长的伤口,鲜血渗出,晕湿了周边的衣料。
君慕白冷哼了哼,“最后奉劝你一句,别再枉费心思,绿苏会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你若再多事,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他踱至门口,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伸手欲将地上的绿苏拉起。
君御天闪身而至,握住了他的手腕,他掀眸看他,“怎么?还不长教训?”他复又敛下眸子,寻思着或许手法还应该很狠些。
他突然一怔,运了十分的内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