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苏的事情被老太爷知道了,老太爷这下动了真格,不敢再胡来,也不敢放任君慕白和君御天胡来,对他们下了禁令,短期内不准踏进挽香院半步,不准出现在绿苏面前。
绿苏房内所有有可能致命的利器都被收了起来,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大小双跟着,就连睡觉也是大小双和堇儿轮流守在床边,无非是担心她再一次想不开。
而慕容翎每天上下午会定时出现在挽香院,g据绿苏当天的身体状态给她开药。
见到白衣如莲的男子进来,堇儿屈膝福了个身子,“奴婢见过慕容姑爷。”
“嗯。”慕容翎低应一声,目光投向窗台前那个双臂环膝坐在软椅上的柔弱身影。
他走过去,执起她的左手,两指略施了力道搭在纤弱白皙手腕上的脉搏处,半晌,他拧了拧眉。
她的脉象依旧紊乱微弱,没有一点好转。
瞥了一眼圆桌上的瓷碗,“她还是不肯喝药吗?”
“是。”
清冷的眸微微敛起,“把那碗药端过来。”
“药已经凉了,是否等奴婢再煎一副过来?”
“不必。”
他接过堇儿递上来的药,淡声道,“出去。”
语气虽然轻柔,却透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威严。
“是。”堇儿抿了抿唇,轻声退了出去,顺势掩上门。
慕容翎无法解释心中的怒气从何而来,他看着那个仍旧呆坐着,没有一丝反应的女子,一双黯沉的瞳仁犹如深不见底的漩涡。
下一瞬,他就着碗沿喝了一口药,随后半弯下腰,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逼她仰高了脸,薄唇对*的红唇,硬是撬开她的牙关将口中的药汁一点一滴哺喂进她口中,直至药碗见底。
过程中,她只是指尖动了动,不加反抗安静温顺地任由他动作。
那碗从慕容翎手中掉落,落地时碰上地毯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响。
贪恋那方柔软不肯放手。
慕容翎一双大掌捧着她的脸颊,微闭着眼眸,他缠卷起她的舌温柔吮弄,药味的苦涩在*萦绕,待那份苦涩散去,他复又伸出*细细描绘她的唇形,间或含着那两片柔软唇瓣轻吮。
窗外,微风轻拂过树梢,发出一阵簌簌的声响,同时亦拂动了慕容翎如雪的衣袂。
许久,他才放开她,拇指摩挲着有些红肿湿润的唇瓣。
而她,依旧是眼眸平静如水不起波澜。
他取了软椅上的披风给她披上,将她打横抱起,“我带你出去透透气。”
屋外,风像沁了水一般,凉凉的,吹在人脸上,瞬间,泛起沁人心脾的冷。
环臂于x倚着圆柱而站的黑衣男子见房门打开,低下头轻唤了声,“谷主。”
“让院里的丫鬟出去。”
“是。”
冥烈领命而去。
慕容翎抱着绿苏进了院中的亭子,在石凳坐下。
唇角没了那抹惯有的浅淡笑痕,一双幽邃的眸子异常清冷。
瞥一眼她*在外的双脚,白皙得晶莹,他探出一掌握上那双玉足,却是没有一点温度,冰冷得可怕。
漆黑的眸掠过一丝不耐。
猝不及防地,他蓦然将她从怀中推开,而她重重跌坐在地上竟也没哼一声,他眼眸一眯,蓦地扬起手掌,狠狠往她脸上扇去。
“真是难看,你到底还要消沉到什么时候!?”清冽的嗓音第一次染了愠怒。
这般行尸走r,他实在看不下去。
她偏着头,一头乌黑的青丝垂落下来,覆盖了一张脸。
他站起,冷冷的俯视。
“两天的时间足够了吧?你当初对抗‘噬情’的毅力哪去了?我原以为你与一般女子不同,到头来仍是没有两样,女人都是这般脆弱吗?连一个小小的打击都承受不住,未免太可悲,枉费我将你救回。”
“后悔了吗?”绿苏终是开口了,她喃喃道,“你当时就不应该将我救回,我不稀罕。”
他叹了口气,在她面前蹲*子,“你不应该再逃避了,难道死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吗?”他顿了顿,“是,或许死的确可以解决问题,然而,你不觉得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死太不值得吗?难道你的命就如此低*?”
“你闭嘴!”她凄厉的嘶吼,那濒临崩溃的嗓音让慕容翎呼吸滞了滞,她猛然抬头扑过去,那力道大得将没有防备的慕容翎狠狠扑倒在地,后背狠狠碰上石板地,他闷哼了一声。
她掐着他的脖子,圆睁着眼,悲愤怨怼,“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你说啊!你们这些男人,只凭一时兴起便随意玩弄女人,你们凭什么,只因为身为男人吗?你们可曾想过女人的感受,你们到底把女人当成了什么!?”
虽然绿苏只是一个柔弱女子,但是,一旦失控起来,那力道还是足以将慕容翎掐得喘不过气来,他皱着眉心,暗中运了力。
局势逆转,瞬间变成他在上,她在下的姿势。
“你冷静一点!”他扣住她的双手。
“啊.........啊..........”
她尖声嘶吼着,犹如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小兽。
他皱眉,俯低脸堵住她的唇。
她挣扎着,待他一松口,立即低喝出声,“滚开!”虽然还是很激狂,倒是比先前缓和了些许。
慕容翎一双黑眸深不见底,定定的望进她的眸底。
“我告诉你,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你的命是我捡回来的,所以从今往后,你的命只能是我的,除非是我亲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