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英看了我一眼,脸都白了,跺跺脚道:“宋子龙,他是天官!”
“青春痘”握着拳头堪堪到了我面前,闻言一愣,停了下来,脸色跟大染缸似的变了又变,先是愤怒,接着呆滞,然后平淡,最后扭曲,最终挤出一个难看无比的笑容,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噗通一声跪下了,哭丧着道:“对、对不起!”
我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他身后的一群同伴,那些人哆嗦一下,也一起跟着跪了下去。
我再也不想看他们一眼,转身捏了捏身旁小男孩的脸,从身上掏出三百块钱塞给那男人,道:“这是我自己的钱,不多,但是很干净,拿着给孩子买点好吃的压压惊,好了,回家过年,走吧!”
一家四口磕了个头,感恩戴德的走了。我叹了口气往外走,人群一见立即主动让开了一条道。
走了几步,我停下瞥了眼身后跪着的一群人,道:“别管谁对谁错,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最基本的道德素养,何况还只是屁大点的小事!记住一句话,门里可以给予你们财富和社会地位,但同样可以剥夺你们现在的一切,包括……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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