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好汉’明白了,这个人是找茬来了。
他说的不是收购你们的公司,而是说收购你们!这不是找茬是什么?赤果果的找茬!
老头子脸上的皱纹抽了抽,他脑海中闪出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下麻烦了!
女酒保漂亮的脸猛地一沉,眼眸中寒意盛浓,咬着牙齿道:“朋友,你是在开玩笑吗?”
楚风笑道:“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女酒保当然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她之所以这样问,一是因为她很生气,楚风那所谓的交易对于她这个老大来说,与tuō_guāng她的衣服当众羞辱她没什么区别。
二是她依然保持着一分理智,先前楚风空手夺刀那一幕还清晰在目,她虽没看清过程,但她看清了结果,也正因为她没看清过程,所以不得不警惕。
但她也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忍了,再忍,以后她也就别想再在这一带混了,不说别的,光是她的这些手下,以后都不会看不起她。
她正要发令,另一个人抢先发话了。
一个脸上有着一条手指那么长的伤疤的汉子伸着砍刀吼道:“老大!这货明显是来拆台子的,我们不要再跟他啰嗦了,直接砍死他!”
“砍死他!”
“砍死他!”
容不得女酒保再说什么,几个特别阴狠的家伙已经直接提着家伙冲了上去。
这些家伙都是自小在街头混大的,打架那是家常便饭,一言不合就出刀子那也是没有间断过的事,狠厉已成为了他们的人生准则。
他们是女酒保的手下没有错,但还要老大命令才出刀子,那他们就不是一般的黑涩会人士,而是黑手党了。
他们还没有这个觉悟,他们只知道谁敢来找茬那么就砍死谁,因为这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
女酒保没有再说什么,她只是伸手往前一挥。
她的手势一成,‘好汉’们全动了。
此时那几个特别阴狠的家伙手中的刀最近的离楚风已不过是几分米的距离。
楚风站着没有动,就像对身后即将砍来的刀毫无所觉。
三分米。
两分米。
一分米。
……
一厘米。
楚风动了,猛地转身。
人动,风动。
拳出,脚出。
若夏日里的一阵风,又若晴天里的一道闪电。
夏日里是炎热的,但他带起的风却是清凉的,因为是清风。
晴天里万里无云,但却有了闪电,因为闪电快,一闪而逝。
没有骨骼断碎的声音,只有拳脚落实的砰声。
每一声砰响落,紧接着就会有一个人疾飞出去,像足球那般飞出去。
每飞出去一个人,紧接着还有一声金属坠地的声音。那是他们手中的家伙已坠落于地。
二十多号人,先是围成壮观的一大圈,但围着围着,就发现圈不见了。
零零散散的那么几个还在左右瞥着,疑惑:你们怎么倒得这么快?疑惑未完,他们也倒下了,当然倒之前,他们也飞了一段距离。
不过两分来钟的事,楚风身前两米内已再无站着的人,两米之外倒是躺了一地的人,一地痛苦呻·吟的人。
女酒保的脸容已失色,美眸里尽是震骇,这二十多号人已是她的精锐所在,却不料均不是楚风的一合之将,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她猛一沉凝就准备硬着头皮冲上去,有个人却先她出手了。
那男酒保眼眸,身子微扬,手臂往前一甩,一样青白物体就从他手心激射了出去。
看着就像一条破空而袭的剑鱼,笔直而凌厉,还有寒芒在闪。
楚风眼眸微凝,心念电闪,暗赞:不错!好快的刀!
几乎只是一个转念间的事情,寒芒就到了身前,径直插向楚风的咽喉,又快又狠又准。
时间若停止在了这一刻。
再把时间放慢,再放慢!再放慢!
可以清晰看到一把身长腰窄的水果刀正笔直而向前方,前方的不远处就是楚风鼓起的喉结。
水果刀是钢制的,平整而光滑,还可以刀面上刻着几个这样的字样:金星出品,纯钢制作。
刀锋寒,刀尖利。
三厘米。
三厘米,只需零点几秒钟的时间,刀尖就可以插入咽喉。
就在这时,楚风的双手霍然扬起。
往身前猛地合拢,就像……拍蚊子那般。
“啪!”
双掌相击,发出一声脆响。
此时那刀尖离他的咽喉还有近一厘米的距离。
但刀尖已再无法往前延伸,因为它的刀身已被楚风的双手紧紧夹住。
那边三人的眼睛猛地张大,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是真实。这样的情景他们小时候都看过,在电视里看过,那些武侠片里的高手就经常演这么一出。
问题是……现在不是拍电影!
楚风看了看手中的刀,再把玩了几下,然后随手一抛。
水果刀在空寂扬起一个硕大的弧度,然后‘叮’的一声插在了男酒保的身前柜台上。
笔直而立,刀尖入柜刚好一厘米,不多一丝、不少一丝。而且因为角度刚好与柜面垂直,使得力道全部透过刀身往上散掉,刀身竟连一个左右颤都没有发出!
这要对力道的掌控达到何种程度才能做到这一点?
看着眼前的刀,男酒保瞪住,一双眼睛睁大并直勾勾地看着他自己的这把刀,心神却在狂震。
他自认为已是飞刀的高手,对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