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比,你这三天过得怎样?”
吴洱善笑着问。
“拜你所赐,辗转反侧。”
詹半壁无甚波澜的回答。
明明不过三天两夜,詹半壁却觉得已经十几年没见着薄湄了,她眉间盘踞的喜怒无法舒展,看得吴洱善更加得意。
“斑比,你想好了吗?你是要一个人吞象,还是两个人分羹?”
吴洱善继续笑着问。
“她是个大活人,难道你要将她锯成了血淋淋的两半,一半归你,一半归我?”
“看来……你是想要一个独享,半分雨露也不愿外漏啊。”
“换做是你,也未必肯点这个头。你这不是在我点头,是要我杀头。”
詹半壁抿了一口酒,吴洱善故作沉吟良久,最终她站起来,在詹的耳边说:“呵。反正我也玩腻了,你现在就可以带她走!”
“你对她做了什么?”詹半壁目光冰冷的反问。
吴洱善轻笑出声,她胡扯道:“她对你一心一意,怎么可能让我碰她?你应该看看她为你死守贞、洁的模样。啧啧,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