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搅乱气场,让邪物出来,大伯立即用朱砂点笔,凝聚起道气,封闭了我们五人的泥丸宫,也就是眉心的那个位置。
只是点笔时刻,大伯怒目圆睁,气沉丹田,下笔时刻,丹田吐气,大呼,“以朱点穴,以日炼形,仙人被扶起,玉女随机行,二十八宿与我同行,千邪万秽驱千里之外,泥丸宫,闭!”
这一句咒语念完,我们五人立即感到灵台上一片安宁。
接下来,就是要搅乱气场,上文说过,气场不外乎就是阴阳二气的平衡,搅乱气场很简单,一张“奉请阳符”就可以搞定,据《阴阳万法机要》里面所说,这“奉请阳符”也叫做“玄鸟符”,上古时期,人类先民们就可以使用此符驱赶灭杀邪秽,只是后来,随着人类文字文明的推进,觉得“玄鸟符”有些不怎么高大上,就改名为“奉请阳符”了。
大伯立即设坛书符,为了保证一击必中,这次的书符直接是在午时三刻的正午时光。那时候,太阳的光束照在法坛的供桌上,三张黄裱纸如上好的绸缎一样,大伯笔走龙蛇,言出法行,“太乙灵阳,紫气煌煌;精研元字,粉饰言堂;吾今书化,飞召千方,急急如律令,敕!”
一句咒符令,三张“奉请阳符”成。
奉请阳符成符之后,我就感到一股热浪向四周滚滚而来,脸上霎时汗珠不断。
大伯却不理会这些,直接对我和鱼儿哥说道,“烈阳耀空,元子,你在东边那块,金鱼在中间,我去西头,听我一声“敕”之后,你们就将从上头将此符撕开,然后站在两米之外,将此符抛在照壁上,听清楚了吗?”
我和鱼儿哥点了点头。
小军和黄家父子看到我们三人一副严肃的样子,心里就在打鼓。特别是我,心里做起了小心思,既然这奉请阳符是至阳符贴,我将左手放在石壁上,那手心里面的九阴鬼气会不会被这符贴给拔走。
正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决定,大伯说出“敕”令的时候,我撕开符贴后,将符贴用手拍在照壁上。
我虽然有些不确定,但我不敢把自己的忐忑说给大伯听,害怕大伯说我乱弹琴,不知道轻重。
时间一步步临近,大伯站在最西面,因为西面在五行和天干地支方面属于庚辛金,主杀,阴邪之物一般凭本能做事,嗜杀,大伯的任务最重啊。
站在最西边大伯,看到我和鱼儿哥已经站好了,微不经意之间点点头,剑指竖起,大呼一声“敕!”
鱼儿哥“撕拉”一声,奉请阳符无风自燃,甩在了照壁上,我急了,因为我也撕开了,但我心里面,已经估摸到,不成功便成仁。符咒我捏住一角,上前一步,用手掌按在了照壁上。
三股烈阳的气息从照壁上向四周扩散,再加上天空中炎阳高照,顿时这泰山石的照壁,似乎有一种被融化的错觉。
我的天眼圆睁,一股阴凉之气向我按在泰山石上的手臂袭来。
大伯看到我的手掌按在泰山石上,大声呵斥道,“元子,还不把手撒开,快,撒开啊——”
大伯着急地喊着,我也很急,但是我这时就是收不回来,手掌被死死地吸在照壁上,我浑身此时也在不断抽搐,但意识还是很清楚的。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大伯跑过来,他那大手一把捏住我的小臂,想将我的手扯回来,但一股阴凉之气,竟然向大伯袭来。
大伯急了,暗运道气,才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鱼儿哥这时也反应过来,想上前将我扯回来,但大伯阴沉的声音传来,“谁也不许去,我们还是看元子的造化吧!”
奉请阳符还在继续,我也不断地抽搐,只是脖子带的那个清虚子老道送的玉佩,不断地闪过一缕绿芒,最主要的一股清凉之气,从玉佩上涌入我的心脏的那个位置,我知道,心脏的这个地方,“道藏”里面叫做中丹田。
石壁上,就在我头顶大概十公分的地方,一股黑色的液体在不断地凝结。
这股液体凝结的位置,就在一块泰山石粗糙的石筋上。
大伯看着上面不断凝结的黑色液体,似如沥青一般。而我的抽搐,这时变得更加“惨烈”,鱼儿哥当时用翻盖手机拍下来的视频来看,我嘴巴直接扯裂到了颧骨上。
黑色液体最终形成了一个椭圆形的蛋状物,那黑黝黝的蛋壳,在阳光下,有一股诱人的邪魅。这种邪魅,似乎能勾起每个人心里面的原罪,人的**。
后来,大伯和我们聊起这件事的时候,他说看到那黑黝黝的蛋壳,就想到了李寡妇洗澡的情景,鱼儿哥想到的是高丽美少女天团的超短裙。
大概过了五分钟,蛋壳“喀喇”一声,裂开了,一股粉红色的肉团冲了出去,不见了。
我的抽搐也停止了,大伯让鱼儿哥和黄家父子将我抱进别墅,他自己用一个黑布包,将那些还黏结在泰山石的蛋片小心地掰下来,放进了黑布包中。
我瘫软在大厅里面的沙发上,全身酸痛地不想说一句话。
收拾完蛋壳碎片的大伯回来以后,给我切了把脉,说我阳虚,然后给我开了个方子,小军到长安街的中药店抓药去。
我一听是大伯开得药方,心里一下子就抽搐起来,因为我以前就喝过,那味道,直接让你辣眼睛,甚至连苦水都要吐出来。
大伯一直相信,良药苦口,但苦的惨无人道,不过那效果,却真的是立竿见影。
小军出去抓药了,离闭灵符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