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钱公子,你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呢。”淳于敷看不见她隐于心的的怒色似的,笑得异常和煦,“怎么样,文施替钱公子开得药,见效吧。”
为了把根种的毒从她的血里□□,她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呢。这样上吐下泻地折腾了许久,虽说不能根除,好歹是打散了她血里毒气,再慢慢治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看淳于敷笑得跟朵花似的无害样子,钱玉恨恨地咬牙,片刻后,决定不和她计较。转身望木雪,“现下是什么时候了,我睡了多久了?”
“你睡了好几天了,身子真的没有哪里不适么?”木雪担忧地问,细细又把她从头看了几遍。
“不碍事的。”钱玉对她微微一笑,眉头又聚拢起来,“我睡了这般久,外头的那些流民可怎么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