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唔唔……”
误以为汪义升又要弄他的男子立马被堵住嘴巴,又宽又厚的大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那舌头一路往里面舔,几乎舔到喉道,王爷的身体渐软,双腿勾缠住汪义升的腰。
巨棒滑到下方的肉花,guī_tóu撩拨着花核,轻轻磨蹭肿胀不堪的花唇,汪义升的舌头在探索搅动着男子的嘴巴,下体的巨棒轻柔的摩擦男子的花穴。
这么温柔的爱抚没有让男子感到疼痛,反而有种男人在疼爱的感觉。
“唔……”
汪义升抽出舌头,亲吻着男子的鼻尖和额头,粗着嗓子说道:“我不碰你,让我好好疼疼你。”
男子没有像昨日那样大声yín_dàng的làng_jiào,而是眯着眼睛像一只肚皮被主人摸舒服的小猫,轻声呻吟,即使高潮也仅是勾紧汪义升的腰。
好一会儿,男子的呼吸才平缓,他勾住汪义升的脖子,高傲的夸赞道:“服侍的不错,本王勉为其难的收了你。”
汪义升停止动作,奇怪的看着男子。收了他?收了他做什么?带回家劈柴吗?汪义升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但是他和王府签了十年的长契,要不他每天偷偷摸摸帮他劈柴?
“你不愿意?”男子挑眉,大有不愿意就杀掉的怒气。
汪义升摇头,男子这才敛了怒火,拍拍汪义升的背,命令道:“那就继续。”
汪义升马上发挥自己只管干活不出声的优点。
混着jīng_yè的yín_shuǐ一股股涌出,肮脏而粘腻,却又滑腻不止,巨棒每一次都因为太滑而偏到男子的大腿根,汪义升扶住巨棒,打着圈磨蹭男子的花穴,使用过度的花穴早已不是当初那粉嫩的细缝,又骚又浪的张开充血的花唇,露出被巨棒肏开的大洞,上方的性器勃起的顶着汪义升的结实的腹肌,湿滑的guī_tóu一耸一耸的磨蹭腹肌上的体毛。
男子的手臂虽然还勾着汪义升的脖子,身子却已经软成了一汪春水,分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没有子孙袋而积蓄不了多少jīng_yè的性器官只能流水。
汪义升看着他自慰,忍不住把巨棒移到他性器根部,沾满淫汁浪液的巨大guī_tóu按摩一般的贴着根部一揉一按,再顺着根部朝茎身摩擦。
男人的guī_tóu在茎身滑来滑去,将茎身擦满与自己一样的淫汁浪液,与自己一样变得水光泛滥。
“啊……你这贱民……怎么可以这么放荡的勾引本王……嗯呃……”王爷严声厉词的训斥男人的无法无天,满是媚意的眼眸湿漉漉的,手改握为扶,不让自己的性器被庞大的巨棒压弯。
一脸威严的王爷潮红着脸,大敞开的下身被巨棒随意的玩弄,黑紫的guī_tóu一点儿一点儿朝上按摩着,修长的茎身微微颤动,王爷嫩红的guī_tóu不一会儿动情的冒出粘腻的汁液。
黑紫的guī_tóu渐渐按摩到性器的顶部,光滑的表面、嫩红的颜色、冒着水,汪义升的呼吸一下子变得十分的急促,而且浓重,嗓音粗噶的说道:“你长得真好看。”
guī_tóu重重的摩擦嫩红的顶端,王爷哆嗦着冷哼一声:“本王……唔……本来就长得好看……啊……”
话一落,汪义升就咬住他同样嫩红的嘴唇,舌头喵绘着咬进嘴里的唇瓣,只觉得男子的嘴唇沾了蜜似的甜,一直甜到他的心尖。
性器敏感的顶端传来酥麻的快感,黑紫的guī_tóu占有性的按摩性器的冠状沟,粗壮的棒身揉着敏感不已的铃口,狰狞的青筋大力的磨过铃口。
强烈的快感激得男子猛地一颤,làng_jiào声变成难耐的唔唔声,他捏紧性器,主动摩擦汪义升的巨棒,舒服得性器胀大,顶端又坚硬几分,连花核都从两片肉唇中探出头,洞开的花穴更是微微抽搐,一小股一小股的yín_shuǐ顺着穴口而下,湿濡的后穴轻微的缩动着,大腿根和股缝尽是水光。
性器顶端不停的摩擦巨棒,即使没有中春药,男子都觉得自己好像吃了春药一般,全身都渴望这贱民的抚摸和疼爱。
男子捉住汪义升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示意他摸摸自己,汪义升大喜过望,长时间干粗活的大手伸进衣领里,抚摸着掌下细腻的肌肤,指腹爱不释手爱抚男子柔韧的胸肌,以及变硬的rǔ_tóu,手掌顺着胸膛摸到腰际,男子从鼻腔里发出甜腻的哼声,汪义升不由的又摸了摸,果然又听到男子的哼声,小小的带着一丝不满。
这哼声立即令汪义升心肝颤,巨棒充血的直跳动,激动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差点儿想把男人从头到脚舔一遍,浑身沾满他的口水才能止住他的激动。
他深吸几口气,直接连同男子的性器一起握住,两根笔直的性器官亲密的贴合着,两人同时感觉到对方的性器官散发的热度,蓬勃的脉动,全都清晰无比,传递给彼此。
宽大的手掌轻易的包裹住彼此,两根色泽不同,粗度不同,长短不同的性器官互相摩擦,冠状沟对着冠状沟来回的磨动,如此硕大的guī_tóu刷得性器顶端边缘一阵阵的发麻,连着铃口的肉筋每每被guī_tóu的边缘磨过时,男子都爽得发抖,铃口分泌出大量的粘液。
“啊……不行……嗯啊……本王不准你玩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