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点儿怎么够吃呢?王爷一向疼爱奴才,要多出点儿精赏赐奴才,才足以显示王爷够疼奴才。”
“唔……”已射过一次无法立即硬起来的性器抖了抖,却挤不出多少jīng_yè;反而是肉花缩了缩喷出点儿yín_shuǐ,溅湿汪义升的耻毛。
汪义升吃着自己jīng_yè的画面刺激得王爷全身说不出的麻痒,嗓音暗哑地说道:“本王的两个穴都赏你肏……啊嗯……肏出的水都赏你喝……啊……”他边说边收缩后穴,紧致的肠道按摩似的挤压巨棒,修长的手指还搔了搔汪义升的脖子,舔舔干涩的嘴角又道,“呃……呃啊……肏大本王的肚子……让本王留下香火立大功一件……本王……啊……重赏……”
汪义升捉住王爷的手,吻了吻指尖,唇上的温热直接暖进王爷的心尖,汪义升低声问道:“赏我从此日日肏王爷夜夜肏王爷,王爷再也不碰其他人。”
如此霸道的独占欲令王爷心尖酥麻地颤抖,莫名地欢喜,比汪义升把他肏痛快了还浑身舒爽。王爷正了正脸,想摆出几分威严样子,肉花却欢快地吐出水勾引汪义升拿巨棒捅它,后穴更不落人后地缠着巨棒,肠肉一圈圈蠕动,锁住最粗的guī_tóu,不让巨棒轻易拔出。
俊美无俦的脸透出满满红潮,下巴骄傲地上扬,充满泪光的眸子极力表现出“居高临下”的样子睨视着汪义升:“等你立了大功再提此事……唔嗯……”
汪义升朝里一顶,guī_tóu猛地肏进深处,王爷上扬的下巴弯出性感的弧度,低哑地淫叫:“混……帐……啊……”
汪义升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一件桃木雕刻的粗大玩意儿,他舔湿玩意儿的一头才握住手柄,把湿漉漉的那头蹭上王爷的花穴,外翻的两瓣花唇含住玩意儿的顶端。
这时,汪义升挺动腰身,一下一下地肏干后穴,饱胀的后穴传来一bō_bō快感,巨棒总是准确地摩擦敏感点,雄壮的男性肉具势要肏服淫浪的肠肉,上翘的大肉冠像支大肉刷,一会儿旋转地刮着肠肉,一会儿直来直去地猛干肠道深处。
充满凶性的巨棒每次进出都能让隔着肉膜的肉道感觉到摩擦,强烈的压迫感挤压着肉道,好像一起肏干着肉道一般。那玩意儿摩擦着整条肉缝,不管是一碰就越发挺立的肉珠,还是满是汁水的花唇,都被玩意儿来回摩擦,快感顿时四散。
“不准……啊啊……”王爷抓住汪义升的手,不让桃木假阳物玩弄自己的花穴,但身子禁不起摩擦快感的诱惑,轻抬上身让花穴摩擦假阳物。
栩栩如生的假阳物guī_tóu濡满王爷的yín_shuǐ,肉珠蹭着冠状沟,肉道口蹭着guī_tóu顶端,王爷làng_jiào着磨蹭假阳物。汪义升猛肏王爷后穴,青筋缠绕的巨棒泛着水亮光泽,肠道不舍巨棒抽离半分,粉嫩的肠肉被巨棒微微抽出一些,仍不肯松嘴,湿润地攀附着黑紫的巨棒。
“啊啊……好厉害……好厉害……呜呜啊啊……本王的后庭花要开了……啊啊……”双腿架在汪义升的双肩上,整个屁股悬在汪义升胯下,巨棒早把后穴肏成了直筒状,半点儿褶皱皆无的穴口溢出点点的汁水,殷红的肉花则不停蹭着假yáng_jù,一点儿一点儿地鼓胀,两处的快感使性器慢慢抬头,落下大量黏液。
王爷带动着汪义升的手让假阳物快速地摩擦花穴:“穴舒服……啊啊……穴流水了……唔啊……肏本王……把本王的后庭花也肏开……啊啊……本王命令你肏深点儿……本王后面也要舒服得流水……啊啊……”
汪义升舔舔王爷嘴角的津液,巨棒狠狠摩着敏感点,肠道顿时猛然一缩,整个肠壁都在蠕动,贪婪地吮吸巨棒,“王爷的骚菊花在发浪,咬得奴才那么紧,王爷,奴才给你松松,别让王爷这朵后庭花再发骚发浪。不然王爷以后两个穴都变得如此骚,奴才一根棒子怎么够服侍?只能让王爷一个穴吃着奴才的棒子,一个穴吃根假玩意儿解解馋,王爷您说对不对?”
王爷哪有空闲思考对错,本能地回答:“对……嗯……嗯啊……本王喜欢……喜欢你用两根棒子弄本王……啊啊……插进本王穴里……两根棒子一起肏本王……唔唔嗯……”王爷迎合着汪义升猛烈的撞击,汪义升的胯部有力地顶撞饱满白皙的翘臀,毛茸茸的卵蛋沉甸甸地拍打臀瓣。王爷情难自禁,汪义升的撞击和拍打惹来阵阵翻涌的情潮,性器硬到贴着小腹,下方绽放的肉花早已不满足于假阳物的摩擦,肉珠痒到发麻,花瓣沾满汁液。
王爷缩着两个穴,后穴兴奋地吞吐巨大的男性器官,越发突显花穴的空虚。他想把假阳物按进穴里,但汪义升的手劲极大,不管他如何使劲儿,假阳物只在外面摩擦。王爷再也受不了两个穴不平衡的快感,哭着哀求:“进来……呜呜……肏射本王……啊……本王shè_jīng给你看……啊……进来……”
“王爷自己肏射给奴才看。”汪义升把假阳物放进王爷手里,而后掰开王爷的花穴,露出饥渴蠕动的肉道口。
“堂堂王爷怎么可以用……唔嗯……假玩意儿……嗯啊……”潜意识不想被个假东西肏穴,但一想到这东西是汪义升亲手所制送给他的礼物,便又不那么排斥。肉道口一碰到与汪义升一般大小的假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