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看来伤的不轻。赶紧伸手将他搀起,道:“我没事!你怎么样?”紫螯捂着腹部,自己撩开一看,早已青紫了。指着虚衍跺脚骂道:“你这秃子!下手好狠!”
木芙蓉想起方才虚衍用手握了那利刺,赶紧将他的手翻来看,果真皮肉翻卷,露出血肉来。那伤口狰狞,把木芙蓉唬了一大跳,又见鲜血颜色发黑,慌忙问道:“紫螯!你身上带毒的?”紫螯瞟了瞟虚衍的伤处,道:“那是自然,谁能没点本事。”
虚衍看他唬得眼里带泪,慌乱手脚的样儿,另一只手去握了他腕子,轻声道:“我没事。”又道:“衣衫乱了。”轻轻帮他整了里衣和腰带,顺了凌乱发丝。木芙蓉见他待自己还是这般温和,抱着他的胳膊便说不出话,只露出一双怯怯的眼看着他。
紫螯见他们俩情意缠浓,“哼”得一声,道:“反正我是不管你们了,都走开点,有甚么话说,有甚么事做,都去你们那秃驴庙!不要在我跟前碍眼!”说罢捂着肚子进洞去。
木芙蓉见紫螯生了气,又见虚衍手上染血,左右为难。
忽地爬来一个蛛儿,绕开虚衍,凑着木芙蓉肩头轻声道:“大仙说啦,赶紧回去好生照顾大秃子!弄得好了,今晚就成!”木芙蓉遂明白了紫螯的意思,拽拽虚衍的袖子软声道:“大师……是来接我的?不生气了?”
虚衍摸摸他发丝,“回去吧。”复又闻到他身上一阵酒味,皱眉不语,握紧他的手,心想刚刚一掌打的轻了。
两人回了寺院,虚衍手上伤口自敷了祛毒药粉,又包了一下。见木芙蓉脸颊红红,身上都是酒味,白衣衫也有些蹭脏,打了水让他沐浴。自去里屋给他寻套衫子穿。
回来时,便听见浴桶里木芙蓉呜呜的哭,背对着自己,手里握着那个泥坯子烧出来的小沙弥。
又听得他对着小沙弥说些胡话,甚么大师不要我了,甚么大师不喜欢我,真是句句可怜,哭得如锥心刺血一般。不由得心疼起来,携了衣衫过去,给他放到浴桶边。木芙蓉见他来了,闹起脾气,扭过身子埋了半个脸到水里,咕噜噜吹气。
虚衍没法子,轻轻揉揉他,道:“洗好了?抱你出来,醉成这样睡一觉罢。”木芙蓉听他要抱,扯了布把自己抹了抹,灰布袍子一批,回过身来要他抱去睡。
虚衍伤了一只手,因木芙蓉身子娇小轻软,另一只手扛了也成,送到床上。
刚俯着身子给他整理床铺,一双热乎乎的软嫩胳膊便围了上来,木芙蓉红着眼眶问道:“大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虚衍摸摸他额间散落的发丝,柔声道:“喜欢的。睡吧。”木芙蓉不依不饶,连带两个腿也勾着他不放,似吊在了身上一般,道:“那你怎么不与我做那事呢,紫螯说了,你喜欢我就会想和我做书上的事,把我放心里就会和我做书上的事!”说罢整个人都缠上去。
虚衍无奈,轻轻把他再按回被褥里,“乖些,芙蓉。”
木芙蓉平日乖巧可爱,醉酒之后那撒娇耍赖的撒泼性子全出来了,虚衍越是敷衍他,他便越是要缠磨,非得让虚衍诚心亲口说最喜欢他,最爱他不可。
虚衍要走,又听得床铺上一声低哭,却是木芙蓉的泪珠滚滚而出,止也止不住,呜咽道:“你骗我,紫螯也骗我,他说这样你就喜欢我了,要我了。”说罢把衣衫扯开,露出紫螯给他点出来的两朵玉芙蓉,夹扣在乳上,随着他的喘息一颤一颤。
虚衍见了,心里一跳。紫螯做的原本是一对扣儿,按在上面,乳嫣儿作花蕊的。木芙蓉不懂,直接夹着,把两个小乳夹得磨出血丝来,自己也觉得痛,委屈极了。想来想去大师还是不要自己,紫螯说的话又不作数,rǔ_tóu还好痛……委屈个半死,跳到虚衍身上就要把花托子拽下来。
虚衍唬了一跳,见他rǔ_jiān上都肿了,又是血丝,看他那硬拽的架势。赶紧拦了,把他抱着安抚一番,轻轻给他脱开扣子。原本一对红豆般大小的粉肉都磨夹得肿了,痛痛痒痒,木芙蓉撒娇道:“大师,舔舔,不舔就是不喜欢芙蓉了。”
虚衍看他缠磨的样儿,只得低叹一声,知道他是生了意,染了情,铁了心,自己又何尝不是遇得了此生情劫?无法,舍不得他,怕除却自己之外无人再这样疼他爱他,待他好了。便历了这情劫罢。
把木芙蓉搂紧,虚衍轻轻在他眉间吻了。木芙蓉最喜欢他这样,一张小嘴蹭来蹭去,要他来吻。光着腿儿,一屁股坐到虚衍的大腿上,软嫩唇瓣贴上虚衍的脸颊。虚衍托着他的窄瘦臀儿,抱到怀里。娇嫩的舌尖被虚衍吮了,木芙蓉却觉着胸前酥痒,涨涨地发痛,发出软黏呜咽。
“好乖”虚衍伸手轻轻摩挲他的发丝,唇轻轻贴上他胸前若白玉一般的肌骨。木芙蓉心脏狂跳,自娇颤起来,低头闷声,再不敢看一眼。但凡虚衍唇舌触着肿胀乳肉,木芙蓉便触电般浑身打颤,口里嘤嘤不绝。虚衍低头咬了,木芙蓉低低叫起来,自捂着口不敢出声。
虚衍从他乳蕊一路舔至小腹,含住勃发嫩茎。伸手抚弄,玉茎滴露,粘腻湿滑,两条长腿早酥软了,瘫得不成样子。木芙蓉呜咽扭动,身子软若烂泥,一撩拨便乱颤不止。虚衍见他直往下滑,骨肉皆麻,欲往被褥内逃。伸手揽了纤腰,从被褥里脱出来。将勃起嫩茎吸个不住,任由木芙蓉在怀中哀哀啜泣,却不肯停。木芙蓉先前见过春宫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