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制地沸腾膨胀,几乎要炸开,越发温柔地含住他的舌头缠绵,手指穿过他发丝,刮摩着他头皮绽起丝丝酥麻,令他舒服的呜咽出声。
简直不可思议,她知道他并不懂亲吻的含义,只是在模仿她,但这一种自主的意识也说明他的进步,他的情况越来越好了。
过去许久,她贴着他的唇急切地吸着气,小脸烧的绯红,转眼见他神态迷糊,双眸在灯下水雾蒙蒙的,脸庞洇染着饱满的粉晕,连唇瓣也濡着一片润泽水光,细微地喘息,乖巧的不得了。
刚才褪去的热意又汹涌着扑来,她耳根红透了,控制不住地狠狠吻住他,最后将他的脸全部亲遍,才心满意足地躺下去,抱着他蜷入他怀里。
她抱得很紧,也是第一次抱得这么紧,怀中的温暖柔软,透着独属于她的清甜,消融进血液里,绵黏着顺着血管延开甜蜜。
陆璟琛垂眸,捧起她的脸摁进自己颈间,下颔贴紧她额角,两腿缠住她纤细的腿熟练地往里带,不留一丝缝隙。
“璟琛……”
余青睁着眼,嗓音轻微的几近梦呓:“我们要出去住了,可能只有我和你……”
环在他腰间的胳膊紧了紧,她靠着他颈窝,凝望着床头的琉璃台灯,杏眸里闪烁出坚定的亮光来,簇着乌黑的长睫毛一弯,甜甜的笑:“但你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四周阒静无声,淡淡的夜雾携着一股寒意扑在肌肤上,而他的怀抱却很暖和,融融的暖意烘着她,熨着心跳安稳又平缓,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到了翌日。
肖寻又过来一趟,这次眉宇之间多了份自信,余青陪他们坐在客厅里,听他们谈着话,其中最不安的便是陆母。
她昨晚听丈夫提起这个建议,那会便开始担心,她的儿子,从小到大除了在家中,还有爷爷奶奶的家,就没有在别的地方住过,再是担心他的饮食,吃穿用品等。
肖寻闻言只是笑了笑,打开公文包,拿出一叠资料和合同书摊在桌上。
他的私人疗养室,其实是一座建立在山间的洋房,环境幽美静谧,山上空气又好,对舒缓病人的情绪很有帮助,其次,房子里有先进的医疗器械,能做到万无一失,饮食上则有专业的营养师照料。
换做以前,他不会轻易的接待任何人,只有遇见个别棘手的病例,才会用这一种治疗方法。
合同书上写的治疗时间是一个星期,陆母想了想,为儿子的病情考虑,最后也就应允了他。
往后的两天,陆家上下便都在准备着两人的行李。
余青最为亢奋,自从上学后便极少能出去玩,她拖着陆母送的行李箱来到床头前,打开它,随后从衣柜翻出合适的衣服,一齐摆到床褥上,坐到旁边叠起衣服来,一边哼着欢快的小曲,把衣服装进箱子里。
陆璟琛紧挨着她坐好,两手平放在膝上,静静的观察起她的动作,许久,才试探地拿起一件衣服,学她的样子慢腾腾地折叠。
她侧过脸,看他白皙的眉间蕴着认真的神气,额前细软的碎发,周围镀着一层淡蓝朦胧的光晕,窗外蓊郁的树木投来微影,粼粼的浮动着,像是梦一样,这份属于他的温柔,从来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只给了她一人。
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不会离开他,至少她想要和他试一试,现在到了要走的时候,止不住生出满满的期待。
她就要和他单独住在一起了。
第18章 【出门】
出发的这天,天边暗涌着一片沉沉的铅云,逐渐起了大风,震的玻璃窗子密紧有声。
他们用完早餐,回到房间做最后的准备,陆璟琛在浴室里洗手,她在床头收拾手机充电线,四周的空气忽然一阵剧烈震颤,回头一看,床头柜上的手机亮着,那机身抖了一抖,又归于静寂。
她过去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一划,身后某只大犬跟着放下毛巾过来,往她的身后一站,因为又高又瘦,丝质的衬衫裁纫着身姿挺拔修美,安安静静的便是芝兰玉树,往外漫出薄凉的寒意。
她的脑袋只及他胸口,鼻端下逡巡着熟悉的清香,倏地脸颊一冰,他两只手沾着冰凉的水汽贴在她脸上,直冻得她一个瑟颤,浑身泛麻,她没好气地拍掉他的爪子,薄怒嗔道:“璟琛!”
陆璟琛的眼里含着笑,有一种耍淘气得逞后的高兴。
她无奈的望向屏幕,短信是父亲发来的,说是林老爷子搬到市区的新房去住了,临走前给她留了许多枣子。
她睁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像是要下雨,她想到小时候,大概八九岁,第一次被林淮拉去他家的院子里玩,院中有两棵枣树,青红交间的枣子结满枝头,她跟在他身后,看他抄起竹竿熟练地敲打树枝,不过几下,无数的枣子掉落下来,他拾起一颗,用衣服擦了擦递给她。
她便张嘴咬了一口,又脆又甜。
两个人就在院中洗枣子吃,一边吃一边玩弹珠,咯咯地笑着。后来林爷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