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般般,只猎得一只鸡。”
“总的来说今天收获还是不错的,今晚可以好好吃上一顿。”花木兰笑着说道。
到了营地后,花木兰对其中一个侍卫说:“小武,随我一起去伙房。”
那个叫曾小武的侍卫拿过马副将和另一个人的东西就跟着花木兰去了伙房。
汐夕也屁颠屁颠地跟着花木:“慢点走,等等我啊。”
“福伯,看我带来了什么。”花木兰将猎物举到福伯跟前。
“野猪!”福伯兴奋地说。
后脚刚进来的曾小武笑着说:“福伯,我这还有呢。”说着将猎物摆在了福伯跟前的桌子上。
“好,我这给你们准备,今晚就等着吃吧。”福伯乐道。
听的汐夕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感叹道:“终于有肉吃了。”说完还不忘吧唧一下嘴巴。
这时福伯才注意到有个穿着奇怪衣服的陌生姑娘,“这位姑娘穿着好生怪异。”
汐夕很是自来熟的说:“您好,您是福伯吧,您就叫我汐夕好了。”
福伯用眼神问着花木兰这姑娘是怎么回事,花木兰则是找机会开溜,“福伯,我还有事,让小武帮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唉......”不等福伯发话,花木兰已经跑出去了。疑惑道:“木兰这孩子心虚什么呢,我都还没有发问呢。唉,小武,你说是不是呢?”
小武挠了挠头,说:“我也不清楚。”
“得了,你也去忙吧,这里我应付的过来。”福伯摆了摆手说。
“那怎么行,将军吩咐我帮您老,那就得帮您老。福伯,军令如山呐,你想让我违反吗。”曾小武很是义正严辞地说着。
看的一旁的汐夕直捂嘴偷笑。
福伯一脸贼笑的说:“就等你这句话呢。你去把野猪收拾一下,收拾完了再杀鸡去毛,还有那些小鸟也别忘了。”
曾小武只能认命地去处理小动物们了。
汐夕站在厨房也没有什么事情,也就出去了。又朝着花木兰的帐篷走去。
汐夕又被外面的将士给拦住了。直到里面的声音传出,才让她进去。
汐夕看到花木兰坐在将军椅上,正看着摆在桌子上的图纸。汐夕凑近了才发现,这居然是行军图,她就这样放着,任由被自己看到?难道花木兰已经不对她起疑了,还是另有目的的在试探她?
汐夕嘟了嘟嘴,说:“既然你在忙,我还是出去了。”
“怎么刚来就走?”花木兰头也不抬地看着图册说道。
“我……我如果打扰到你了,我可以出去的。”汐夕直言不讳地说道。
“无碍,坐着吧。”花木兰低头说着话,依然没有看向汐夕。
汐夕向四处望了望,除了花木兰坐着的这把将军椅,又没有别的可以坐的地方了。
“真让我坐?”汐夕很是不确定的说道,眼底闪过一道亮光。
“嗯。”花木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后,就没有再次说话了。
汐夕扬了扬自己的眉角,心说这可是你让我坐的。汐夕就在花木兰目瞪口呆中,面朝着花木兰,跨坐在了花木兰的大腿上。还一副这是你让我坐的表情,让花木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汐夕的脸凑近花木兰,仔细地看着她每一个五官,很是开心的笑了起来,就是这种感觉没有错的。
“你……你还是下去吧。”花木兰被汐夕看的有些不知所措了,眼睛不敢直视汐夕的,四处瞟着。
汐夕嘟着嘴,很是不情愿地说:“将军难道是说话不算数之人吗?”
“这……”花木兰被汐夕说的竟无言以对。
她本想着让汐夕出个丑什么的,谁知道这姑娘直接给坐她大腿上了。这汐夕姑娘怎的就能如此淡定的坐在一个大男人,不对,她是女的。可想想还是觉得女子的名节还是很重要的,怎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就……
花木兰越想心就越乱,她在想如果她不是这个将军,而是别人做这个将军,这位汐夕姑娘还会如此吗?
汐夕抬起右手,在花木兰眼前晃了晃。
“花花,回神了。”
听到这个称呼后,花木兰的眼神暗了暗。难道汐夕姑娘把她当作那个和她长得一样的人了吗?
“你怎么了?”汐夕双手拽着花木兰的衣袖问道。
“你莫要把我当成你口中的那位花花姑娘了,我不是她。”花木兰说着推开汐夕,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步后就出了帐篷。
难道花木兰在吃她自己的醋?
汐夕越想就觉得自己离成功就不远了,看来她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
汐夕紧跟着花木兰走出了帐篷,居然看不到花木兰的身影了,这消失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汐夕才见到花木兰。一看到花木兰后,汐夕就用很是幽怨的眼神看着花木兰。
弄的花木兰一头雾水,她没怎么她吧,怎么对方用能杀死她的眼神看着自己呢。
这一顿晚饭,大伙吃的都很开心。也少了平日的拘谨,大家都是有说有笑的。
花木兰也偶尔笑着说几句话,唯独一个人从头到尾从未说过话。
汐夕一边狠狠的咬着肉,一边用眼神盯着花木兰瞧。让花木兰觉得汐夕咬的不是肉,而是她的人。
夜晚的星星很亮,汐夕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托着下巴,似乎在想着什么。
花木兰站在不远处,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汐夕的背影。最终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走过去。
“如果你想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