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下体同时也涌出透明的热流,梁劲拔出巨物的时候,就像是拔去了塞子一样,大量的透明蜜水裹挟着白色的jīng_yè和血丝从景必果尚未闭合的花穴里涌出,就好像shī_jìn了一样。
景必果有些羞耻地想要合腿,梁劲在他额头亲了一口,喜道:
“必果你都不知你这销魂洞有多好使,我在里头都不想出来了。”
景必果被他的淫言浪语弄得满脸通红,低声说道:
“我只盼你不要嫌弃就好。”
梁劲把脸埋在景必果的胸口,一边轻咬一边说:
“我爱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他说着用又硬起来的东西在景必果的腿上蹭了几下,说:
“你还是想想怎么伺候你男人吧。”
他说着把景必果翻了个面,再次冲入了景必果还没完全闭合的雌穴。
景必果呻吟了一声,以趴跪的姿势承受着梁劲的chōu_chā,这体位入得比正面更深,景必果不得不扭着腰迎合梁劲。
“唔……嗯……梁劲……”
景必果只觉得梁劲用的力气比方才更大,他很费力才稳住身体不至于被梁劲撞得瘫倒,梁劲的结实胯部撞击到景必果的圆翘臀瓣,发出“啪啪”的ròu_tǐ相撞的声音,伴和着“噗嗤”的水声,显得异常淫靡。
“啊……太快了……梁劲……我受不住了……”
梁劲不断挺动身体进出景必果越来越滑润的身体,轻笑道:
“必果,喜欢为夫操你么?”
景必果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呻吟,他的神智因为梁劲的连番攻击已经不怎么清醒,他两眼失神,嘴角挂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颤抖着说:
“喜欢,只喜欢你……”
景必果突然感到手臂在柔软的被褥里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摸出来一看,原来是几个花生。
原来这是成亲的习惯,在新人的婚床上撒上枣子和花生寓意早生贵子,景必果脸上涨得通红,羞赧地回头瞪了梁劲一眼,梁劲一脸无辜道:
“不是我让她们放的。”
景必果还想说什么,梁劲突然加快速度。
“唔……嗯……”
景必果被梁劲撞得靠在床栏上碰翻了放在床头小桌上的一盘糖果蜜饯,红木盘子哗啦一声倾覆在地上,同时梁劲也猛地将热液灌入了景必果的身体里。
梁劲拔出插在景必果身体里的巨物,然后喘息着搂住昏睡过去的景必果,他抚摸景必果疲惫的睡颜,然后患了了外边等候的侍女端了毛巾水盆进来,亲自给景必果擦干净身体,又小心翼翼地给景必果下身里面上了药,这才抱着熟睡的景必果心满意足地上床,挥手运起内力拂灭了已经燃去大半的双龙红烛,心满意足地闭眼睡去。
景必果第二日一醒来就感到浑身像是被人打过一样浑身酸痛,尤其是那私密的部位,还留存着昨晚的酸胀感觉,这些无不提醒着景必果昨晚发生的一切。
梁劲在景必果醒来那那一刻也醒了,他在被子下伸手搂住景必果的腰身,一边把脸埋进景必果的头发里乱蹭。
景必果被他蹭得发痒,他翻身企图躲避,谁料梁劲搂得死紧,景必果有些脸热,两人此刻都是赤条条的,这样蹭来蹭去的,景必果昨晚刚刚体验过鱼水之欢的身体有些躁动起来。
梁劲的手不断在景必果身上煽风点火,一边在景必果的耳边哑声叫了一声:
“必果……”
景必果被梁劲这样一叫,只觉得心头一跳,身体更加燥热起来,梁劲摸上景必果硬起来的男根,低笑道:
“昨晚还不够么?”
他说着就用手指在景必果的男根上挑弄起来,景必果被梁劲的灵巧手段弄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将身体靠在柔软的被子上,感受着梁劲的抚慰。
梁劲一边用右手套弄景必果的雄性器官,左手则抬起景必果的一条腿,摸到了景必果的花穴揉弄起来。
“嗯……梁劲……别摸那里……唔……”
景必果同时被梁劲玩弄身体的男女两处性征,他感到一阵阵羞耻的同时又有种无法言喻的兴奋涌上心头,梁劲亲亲景必果的嘴唇,说:
“相公弄得你舒不舒服?”
相公是女人对于自己男人的称呼,可是景必果从不觉得自己是女人,所以虽然被梁劲弄得受用却没有回应梁劲,只是轻哼作为回答。
梁劲没听见景必果的回答,他突然用指甲在景必果的花核上轻轻掐了一下,景必果“啊!”地一声痛叫,同时从花穴里涌出一股yín_shuǐ,梁劲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的用食指指尖在景必果沾满蜜水的穴口打转,他转了几圈,似乎是不小心地浅浅滑入进景必果的甬道,又迅速抽出,景必果被他弄得xiǎo_xué不断收缩,梁劲握住他男根的动作还没有停下,景必果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道:
“梁劲……”
梁劲继续用食指轻轻戳刺景必果的花穴,一边说:
“叫相公就干你。”
景必果被梁劲所用的粗鲁的那个字弄得面红耳赤,他瞪了梁劲一眼,梁劲一双墨蓝的眼眸一弯,坏笑着问景必果:
“真的不叫么?”
景必果避开梁劲的视线,摆明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