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恢复了两成左右,他的伤本来就不算严重,自行运功一个月以内肯定可以痊愈。
只是景必果想起梁劲昨晚还一定要亲自为自己疗伤,今天上午闹了不愉快以后就不肯见他了,难道他的话真的伤到梁劲了吗?还是梁劲其实察觉到了他的龌龊心思。
景必果脸色白了下,他又问起释源和释道的事情,提及此时,春来也颇为惊奇,按她的话来说,梁劲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主,这回明明在议事厅处了释源绞刑,却又突然下令暂缓执行,现在释源应当被关在关押犯人的地牢里,而释道已经被梁劲按照对于释源的承诺放出了黑莲教。
景必果听说两人都没有性命之忧就放下了心,他没让春来一直侍候身边,就让她下去了。
也不知安禅追上沈筱威了没有,景必果想着,他让人给释道递了释源暂时平安无事的消息,之后就是在屋里待着或者在黑莲教闲逛。
梁劲丝毫对下属们有过指示,所有景必果想要去的地方都不阻拦,景必果逛遍了黑莲教却始终没有遇到过梁劲,询问其他人也一概不知。
如此便不知不觉过了十天,景必果已经在黑莲教里逛腻了,索性待在屋里运功疗伤,那金絮丹的效果的确不错,景必果的伤已经好了八成,恢复的时间比之前整整缩短了一半。
而且不知什么原因,这金絮丹所谓的致幻的副作用在景必果身上似乎也没有产生出来,反而最近让一向睡不好的景必果的睡眠状况大大改善,看起来气色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话说这日,景必果闲着没事,正在庭院里研究八卦阵,突然听见旁边一排房舍里传来动静,景必果有些好奇,走近些就听见似乎是个女人痛苦的叫声,景必果一惊,于是运起三门功,屏住呼吸以免被人发现,他走到窗下悄悄推开窗板,刚看了一眼就呆了。
原来这间屋子是间女子的闺阁,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床铺上两具相互交缠的ròu_tǐ,下面的是个丰乳细腰的女人,正大张着腿缠着身上的男人,那男人看不见脸,只能看见背上有力的线条和结实的臀部,以及那根在女人的穴里的紫红ròu_bàng。
此时男人正不断地做着顶胯的动作,腰臀的肌肉动作一览无余,只见那男人的ròu_bàng不断在女人的身体里进出着,或许是太大的缘故,他每动一下,就引起女人一声又痛苦又欢愉的呻吟,那声音真是酥媚异常,她在叫:
“……嗯……好大……求……啊……慢些嘛……奴家受不住了……”
景必果听得两腿一软,自觉偷窥他人房事是失礼的事情,刚刚掩上窗板想要悄悄离开就听见屋里那男人发出一声粗喘,然后是女人娇媚的尖叫:
“呃……教主……好棒……唔……真坏又弄在人家里面了!人家要是怀上你的种,教主可要对奴家负责!”
那男人低笑了声,那嗓音低沉又沙哑,景必果浑身一抖,那声音,是梁劲没错,原来刚才那个男人居然是梁劲!
景必果有些不敢相信,他印象里的梁劲依旧是十年前那个在炕上顽皮捣蛋的小子,而他一直觉得自己比对方大三岁,是哥哥,故而那天才会对梁劲用长辈的语气说话,可今天看见的那宽阔的背脊,怒张的器官,哪一样都不应该属于一个孩子,景必果不得不直面一个事实,那就是梁劲长大了,在他没有看见的时候已经长成一个男人了。
这个认知对于景必果来说有些难以接受,他花了十年去思念的孩子已经长大了,不需要自己的保护也可以独当一面了,难怪他讨厌被自己当成是小孩,他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自己了呢。
☆、第五章
景必果回了屋以后,想着白天所见,觉得提不起精神,索性早早地服了金絮丹上床躺着,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景必果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他不舒服地抬手就摸脸,却感觉到手碰到了温热柔软的东西,是皮肤!
人的皮肤!景必果一惊,他睁眼看见一片黑暗,他应该害怕,但他的脑袋里面此刻像是一片浆糊,他慢了两拍才很没有威势地呢喃道:
“你……是谁?”
接着景必果就感觉到嘴唇一热,同样柔软湿润的触感,是嘴唇!那人在吻自己!
景必果虽然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是奋力去推对方,那人毫不费力地压制住景必果,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
“必果!是我啊!”
景必果一听见这个声音,立刻放下了戒备,是梁劲!
景必果感受到对方又在亲吻自己的脖子,他傻傻地叫:
“梁劲!”
梁劲“嗯”了声,景必果才说到:
“你干嘛亲我……”
梁劲顿了顿,没有回答景必果,而是问道:
“喜欢吗?”
景必果傻愣愣地想了想,在一团糟的脑袋里翻了半晌,才说:
“唔……喜欢……”
梁劲大喜,探过去伸出舌头撬开景必果的牙关,然后长驱而入紧紧地纠缠住景必果的舌头,景必果傻了吧唧地任由他动作。
他只是觉得嘴里像是钻入了一条滑溜溜的蛇,一直在自己口腔里作乱,景必果一直到几乎窒息的时候才哼了两声,梁劲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