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内我会让你给我答复的。”
这样一折腾,已经到了申时,夏日天亮的早,梁劲用内力给景必果烘干头发而后搂着他躺在榻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道:
“睡吧。”
两人在龙脚镇停留了一日,梁劲派人寻了软骨散的解药,这才解了景必果手软脚软的症状,景必果对于春来的下场有些感慨,和梁劲提及此事时,梁劲道:
“我查过了,春来原来是我师叔的遗孤,我十岁才入的黑莲教,当年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知是师叔想暗害我师父的命反而被杀,春来估计就是那时候以罪奴的身份被编入了黑莲教的仆从里,我只是瞧她是个机灵的,才让她来伺候你,没想到她居然和白水宫的人私通,想要捉了你威胁我。”
景必果哼了一声,不悦地说:
“机灵?她给你出了给我下mí_yào的坏主意,你还说她机灵?”
梁劲自知失言,他连忙告歉道:
“好好好,我错了,她不机灵!”
“梁劲,你……”
景必果都不知该说梁劲什么才好,他揉了把梁劲毛茸茸的脑袋道:
“算了,那件事我原谅你了!”
梁劲闻言眼睛一亮,道:
“当真?”
景必果看见他乐得和个小孩子似的,又用力地蹂躏梁劲的一脑袋卷毛,说:
“嗯,你呀,人长得这样高大,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梁劲把景必果扑倒在榻上,他搂紧景必果的腰,道:
“必果,你喜欢我这样对么?”
景必果温柔地抚摸着梁劲的脸,他对上了梁劲那双墨蓝的眼眸,觉得自己就好像要被吸进去似的,景必果在心里说:
我喜欢你,怎么会不喜欢。
他嘴里却说:
“梁劲,别闹了,快给我起开些。”
梁劲把支着一脑袋乱毛的脑袋埋在景必果的脖颈子里装死, 景必果哭笑不得道:
“真应该让你那些下属都看看你这样子。”
梁劲继续用体重压制景必果,景必果也放弃了,梁劲看着不胖,身上都是结实的精肉,景必果感觉自己被梁劲的强烈气息包围,他被压的渐渐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梁劲这才松开景必果,他两腿分跨在景必果腰的两侧,以这种占有的姿势居高临下地认真地瞅着床上的人,景必果一双偏圆的凤眼也看着他,梁劲突然露出一个笑容,景必果太熟悉这样的笑容,他还记得梁劲小时候每次被梁长虎揍完,被梁姜氏埋怨的时候或是自己不理他,他就会这样笑,那笑如此纯粹,却好像是有融冰化水的魔力一样,景必果感到心头一颤,有什么再也抑制不住几乎喷薄而出。
景必果很清楚梁劲想要的是什么,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道:
“梁劲,我……”
景必果刚想说什么,突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教主!”
梁劲面无表情地对外面说道:
“到楼下等我。”
“是!”
而后是一串下楼的脚步声,梁劲看向景必果,景必果干咳一声,道:
“你有事就去处理吧。”
梁劲下榻换来侍女替自己束发更衣,而后一脸阴郁下楼,等在楼下的那个下属被梁劲冷冰冰的目光一扫,只觉得如被冰雪,也不知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教主,他两腿打颤地上前对梁劲行礼道:
“教主,属下已经把您让属下查的事情查清了。”
梁劲袍袖一挥坐到一把椅子里,说道:
“说吧。”
这一日,武林盟主姚啸风在杭州的府邸大门上被不知什么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钉了一封书信,待得仆从将书信取下,姚啸风展开看了几眼就脸色大变。
只见这封信上只寥寥数语,可是每个字都写得苍劲有力力透纸背,竟是难得的好丹青,再看署名更是让人倒吸一口凉气,居然是黑莲教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新教主。
因为黑莲教此次送信的方式颇为嚣张,姚啸风没法隐瞒,所以没过多久书信上的内容就无法避免地传了出去,就好像一滴水滴入了热油似的,江湖上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什么?那个黑莲教主下月初五要亲自去白水宫提亲?”
小酒馆里的安静氛围被打破,一个佩刀汉子放下酒坛子吃惊地问对面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猥琐男人。
那佩刀汉子奇怪道:
“真是奇了,传闻白水宫只有公子没有小姐,黑莲教教主想向谁提亲?”
酒馆里此时正有好几桌武林人士在喝酒,他们循声望去看清那个猥琐男人的脸,立刻认出对方就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包打听”,于是纷纷竖起耳朵细听“包打听”的话。
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的“包打听”颇为得意地呷一口酒,卖关子道:
“这你就猜不到了吧。”
佩刀汉子回想起之前听说黑莲教新教主是个好色之徒的传言,沉吟道:
“莫非他想要娶景秋水?不对啊传闻黑莲教教主二十岁还不到,那景秋水虽然风韵犹存,可也都三十好几了啊!”
“包打听”闻言,摇头道:
“非也非也!”
汉子挠挠脑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