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比她大着八九岁,这时却像做错事一样乖乖掀开裙子,张开双腿,抱起圆滚滚的肚子,露出蜜x。女孩冷着脸把腊y具塞了进去,又狠狠推了两把,警告道:好生伺候爹爹,再敢拿出来就把你下面缝住!
白玉莲放下裙子,并着脚尖道:知道了。
女孩闪身回了房间。
白雪莲的房间很暗,作为这里最贱的婊子,她残缺的肢体反而吸引了一些猎奇的客人。在她房间正中,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台,上下分为三层,四周挂了许多铁环,嫖客们将她肢端的铁钩挂在不同的铁环上,就能任意摆出各种姿势来玩弄她的r体。
这会儿白雪莲没有客人,闭着眼静静躺在床上。她身上盖着一幅白布,白布清晰地印出躯g凸凹的曲线,圆耸的双峰,柔软的腰肢,浑圆的大腿,但到膝下却戛然而止。
y影中,那张脂粉不染的玉脸苍白得如同一朵睡莲。她容颜依然俏丽,却看不到丝毫生气,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摆在床上。
女孩不言声地坐在床边,渐渐收敛了脸上讥讽与讪笑的神情,露出一丝与她年龄不相称地落寞。
她们都当了婊子。
她们都把爹爹忘了。
阿姊,你不能说话,但我知道你没忘。
女孩俯下身子,抱住白雪莲短短的躯g,将脸贴在她冰凉的颊上,小声抽泣着,在她耳边喃喃说:姊,你要活着……
一滴泪水从白雪莲紧闭的眼角滑落,打湿了女孩满是香粉的小脸。她虽然没了手脚,又被灌了哑药,但内功尚存,若想活下去并非难事。但这样活着比死亡更痛苦。
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阿姊……总有一天,我会救你出去。姊,你一定要活着……
夥计把货搬到后院,坐下来呼呼地喘气。他正是血气方刚年纪,这会儿一闭眼,方纔那几个妓女白花花的大腿就在眼前打转。 他擦了把汗,一抬眼,脸顿时红了。
玉莲捧着药碗过来,看见那夥计,犹豫一下放下碗,柔声道:客官不歇歇么?她知道那夥计连一钱银子也未必拿得出,笑吟吟道:我们这里还有便宜的。
多少?
玉莲招了招手,来。
柴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简陋的笼子,半人高,用劈开来的竹子搭成,形状扁长,类似乡里的j笼。 笼内铺着木板,里面关的不是禽畜,而是一个赤身l体的女子。笼子又小又窄,厘峭以抬头,也不能转身,只能蜷着身体趴在里面,脖子上拴着条链子,浑似被人豢养的母狗。
玉莲捧着肚子道:这个只要二十文,前后都可以用的。
听到声音,那女子艰难地抬起p股,顶在竹篾上,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她看上去形容淒惨,身子却还白净,那只p股也还有模有样。
夥计数了二十个铜钱,递给玉莲。玉莲打开笼子后面一扇小窗,让那女子把p股露出来,y部正对着窗口,然后道:她是个哑巴,但很听话的。你做完把笼子关好就行了。
玉莲j待完,出来掩了房门,就听到那女子一声低哑的嘶叫。她微微歎了口气,捧起碗给娘姨送去。
*** *** *** ***
客人来了又走,丹娘一次次解衣登榻,展露出白皙的r体,让客人们一一光顾。直到天s微明,才朦胧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朦胧睁开眼睛,孙天羽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边。两人四目j投,良久没有开口。丹娘撑起身子,将弄髒的被褥卷起,换了孙天羽用的,用微肿的喉咙低声说:你先睡会儿吧。
孙天羽站起来,拉开帘子,刺目的y光顿时洒入房内。
别……丹娘用手遮住眼睛,有些惶恐地抱住身子。
天s已经大亮,在她苍白的r体上,昨夜欢y的痕迹清晰地暴露在y光下。
唇角的y精、腿间的y水、r尖的唾y;抓痕、捏痕、被人拍打啮咬的痕迹零星沾在她身上。沾满污渍的白嫩肌肤像缺水的果实般略显枯萎。这并不要紧,沐浴之后依然是丰腴滑嫩的洁净躯体。 但有些污渍是无法洗去的。
孙天羽望着窗外那树杏花。一年前,他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丹娘。那时的她就像这株杏花,开得正艳,虽然寂寞,却乾净如新。如今这花枝却被无数人手攀折,颜s虽艳,却再没有了往r的明媚。
丹娘一边避开刺目的y光,一边披了件单衫,掩住身上的斑斑污渍。 她将长发挽到胸前,取出一只匣子,道:这月的银子已经够了。还节余了些。都在这里了。
孙天羽没有回头,是你挣的,留着吧。
丹娘轻声笑道:你是店主,自然都是你的。
隔壁传来一声儿啼,丹娘忙放下匣子,到了隔壁。房内放了只摇篮,里面的婴儿只有几个月大,手脚舞动着,正委屈的大哭。
宝宝莫哭………丹娘口中呵哄着,从旁边瓶里倒了些水,洗去两r的污渍,又用一条新丝帕将r头仔细擦净,然后抱起婴儿。
婴儿已经饿得紧了,巴手巴脚抱住丹娘的r房,口鼻都贴在上面,咬住r头用力吮吸起来。丹娘轻轻拍打着婴儿的背部,免得婴儿喝得太急呛n,一边柔声呵哄。
孙天羽道:不如把房间打通了,省得来回跑。
不了。还是隔开好些。有些客人不喜欢孩子。
孙天羽突然恼恨了起来,一把拽过丹娘,就去扯她的衣衫。丹娘小心护着婴儿,眼也不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