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我。”灵斟难堪的打断她接下来的话。禅心体贴的没有将最后那个“我”字说出口,可事到如今说与不说于她们而言也没有什么差别。
“那又如何?”于是禅心换了一句话作为插在灵斟心口最后一刀的终结。
不知心里是何滋味,有些痛有些释然,她如今把话说的这样明白,大抵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没有给自己留下来。□□裸的驱赶。只是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抱你回来的人是我,那你口中叫着她的名字,酒醉后的种种媚态,又是做与何人看的?
啊!是这样。灵斟突然想明白起来,想起之前种种窘态都被她看了去,也许还有厌恶,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原来是为了叫我死心……
你看,世上最狠的不过是女人心。她拂袖,由灵气组成的身体消散在漆黑的屋子里。
屋里的禅心放松了一直绷紧的身子,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又突然掩面,弓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