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郑樨没有马上回家,先是将车停在路边,然后自己下车。
大黑怪还不知道郑樨想干什么的时候,他就先挨了几道金光小霹雳。
拜之前的几道旱天雷所赐,郑樨现在可谓是充满能量了,金光小霹雳从牙签大小变成水管大小了。
“现在我发觉了,真多谢你提醒呀。”
郑樨皮笑肉不笑地露出一口大白牙,卯足劲头给了他最后一道粗如电线杆的金光霹雳之后就立即钻回车子离去扬长而去。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郑樨第二次百分百肯定大黑怪是故意的,提醒她也不是这么个提醒法,根本就是故意要让她挡雷。她没事,可还有小蛋蛋呢!
气到火冒三丈根本没发现背后那个屁事都没有的大黑怪沿着电线的阴影再度追上郑樨开走的轿车,化作一团黑影就蹲在轿车里面。
“蛋蛋?蛋蛋?”
郑樨担忧蛋蛋,把小蛋蛋叫了出来。
“疼不?”郑樨问小蛋蛋。
小黑蛋窝在自己妈妈的腿上,小触手到处摸摸碰碰。
“电电,哇!黑黑,要!”
小蛋蛋一开始是挺怕那些旱天雷的,可是后来看到妈妈用电电劈大黑怪就特别崇拜它妈妈。
可是妈妈跑太快啦,它来不及捡尸。
“……”
郑樨再一次在心里默默滴汗。大黑怪那种级别的,小黑蛋想要捡尸得要好多好多年,前提还是大黑怪自己的修为停滞不前。小蛋蛋有如此志气,在不知天高地厚和鼓励它英勇直前无所畏惧之间衡量一个度这对郑樨来说是一个难题。
而且大黑怪还是小蛋蛋便宜父亲来着。
不过算了,大黑怪也没见对小黑蛋有多好,之前还想把小黑气回收。
“蛋蛋,打不过的咱们不稀罕哈。”郑樨见小蛋蛋没事便让它回去窝。
“蛋蛋睡哦。”
小蛋蛋很乖地回去了。
大黑怪默默地把这一对母子的话全听了去,继续厚颜无耻地保持阴影状态跟着郑樨回家。
冬天打旱天雷还死了两个人很快就引起了轰动,被旱天雷吓到的路人和车子并不止郑樨他们,所以郑樨他们压根没有引起任何嫌疑。
相反还因为两个死者的死法太蹊跷,为了不引起民众恐慌,冬天打旱天雷上了天气预报跟人工造雨扯上关系,那两个死者反而讳莫如深不见任何报到,在网络不发达的时代过不了多久就平息下去。
新闻是平息下去了,陈家以及陈大波把持的黑白生意场就乱套了。
陈大波下面还有个当家的二把手,二把手跟陈大波是同一条村的,他跟了陈大波那么多年,威信自然是不下于陈大波。陈大波突然死掉之后,自然是二把手主持大局。可是陈家人这就不干了。
陈大波发妻和尚健在的年迈父母有继承权不说,陈大波的兄弟以及旁支被陈家这棵大树养得膏肥脂厚的那些陈姓族兄族弟更是虎视眈眈。
远在港城养胎的那个苏曼心也心思活络,她肚子里有着陈家嫡长孙,还是陈大波的唯一血脉,她比谁都有资格继承陈大波的一切。只是苏曼心知道在生下孩子之前她很危险,所以当有人意识到港城医院还有个苏曼心的时候,苏曼心已经被一个神秘人给接走了,让他们扑了个空。
陈家乱成不成样子,在外头的生意更是被人瓜分蚕食,生意场上的对手和伙伴无不露出贪婪的利牙,谁都可以在上面狠咬一口,扯下血淋淋的肉。
内忧外患之下,陈家果然如郑樨所料倒台得异常迅速。即使后来二把手稳住了局势,陈家的生意已经从g省前十落入了末流。
即便如此,陈家人说起二把手也是恨得不行。毕竟在于陈家看来,二把手虽然姓陈但始终不是他们陈家人。二把手这么做无异于背叛陈大波,夺.权.上.位在灰色地道可是大忌。
一时间二把手好不容易稳下来的局势又要出乱子,直至二把手将苏曼心肚里的孩子搬了出来,用国外先进dna鉴定证明苏曼心肚里怀着的孩子是陈大波的才又把局势镇了下去。
只是这样苏曼心就更加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了,因为外头有太多的人想她连同肚里的孩子一起死。
然而这些都干扰不到郑樨一家。
那些人根本不知道是郑樨和大黑怪在背后搞的这一切。
对于郑樨来说,那些人都是自作孽不可活,今天听到谁谁谁被砍死了,明天听到谁谁谁又莫名其妙失踪了,这真的一点儿也不稀奇。
郑樨偶尔关心一下还有谁还没死,其余时间都用在守护她妈妈和学习上了。
妈妈现在肚子月份大了,郑樨自然得更加小心。
大黑怪自从那次上门之后就又全世界浪去了,然而出乎郑樨意料的是这家伙是无论身处哪里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郑樨的梦里,除非郑樨不睡觉。
郑樨已经从一开始的无奈发展到后来都习以为常了。
“樨樨,明天就要高考了,真不要爸爸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