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鸳鸯两字怎生书……”她轻声念道,温热的气息拂过叶千湄的耳畔,“你说,这两个字怎么写?”
她低低说着,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面颊。
叶千湄转过头,吻住了她朱红的双唇。
“这么简单的字,我教你。”叶千湄低声说,声音轻软。
女子的双唇冰凉而柔软,如同一片雪花轻轻飘落在唇边。
司梦染回吻着她,双手灵敏地解开衣衫,触碰到她的肌肤,轻轻覆上一团柔软。
叶千湄的呼吸微微顿了一下,眼里透出一点紧张和无措。
“紧张什么,”司梦染轻笑,“你居然害怕这个……”
叶千湄哼了一声,反手扯落她的衣衫,低头就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司梦染回瞪她一眼,手上用力,将怀里的人推在沙发上。
那本老旧的书掉在地上,书页翻折,也没人去管。
好在这沙发大且柔软,容得下两个人。她小时候就喜欢待在这里看书睡觉,对周围的环境也极其熟悉。
此刻叶千湄就在她身下,衣衫完全滑落,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司梦染看了她一会,才低下头,重重亲上她的嘴唇。
这一个深吻很久才结束,两人都微微喘气,身上的衣物滑落在地,铺出一片旖旎。
司梦染反手摸了一下肩头,抱怨道:“疼。”
“最好是,”叶千湄反驳道,“我根本就没用力。”
司梦染俯下身,轻轻吻上她白皙的肌肤,双唇慢慢向下,落到对方胸前。辗转流连间又探手抚上她的腰,缓缓摩挲。
叶千湄脱口低呼了一声,声音绵软无比。她的呼息变得急促了些,眼眸明亮得如同春水,流转出惑人的光芒,眼底却透出一点紧张的神色,一闪即逝。
司梦染见她如此,不禁微微笑了一下,觉得对方此时真是可爱极了。她右手辗转往下,探入叶千湄两腿之间,触碰到一片温热。
叶千湄又轻呼了一声,随即咬了一下嘴唇。
司梦染低低笑了,手指探了进去,缓慢地动作起来。叶千湄完全没了力气,很快放松下来,抑制不住地轻喘出声,脸颊绯红。
指尖越来越湿润,司梦染将进出的速度加快了一点,带起轻微的水声,引得耳边的喘息声更加急促。
“别……”叶千湄的声音极低也极轻,断断续续,“慢点……”
司梦染目光炽热外清浅惑人,没有丝毫放慢动作的意思,反而愈发加快了速度,手指反复没到低端,轻轻游曳,很快将对方推上顶端。
“啊……”叶千湄低吟一声,情动的模样显得无比撩人,半睁的眼睛里有波光流转,面上的红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暧昧不明。
司梦染低低笑了一声,心里如碧水荡漾般缓缓荡开一丝涟漪。她没有将手抽出,只是停顿了片刻,继续往更深处送去。
她缓缓开口,声音低而轻,透着无限的蛊惑:“反正你体力那么好……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叶千湄呼吸一滞,瞥见对方唇边极有深意的笑,心里便是一跳。
两人缠绵许久,直到夜色已深之时才停下。叶千湄疲倦地睡着了,司梦染抱着她去洗澡,给她穿了睡衣抱回床榻上,替她盖好了棉被,任由她睡了。
等叶千湄醒来,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司梦染不在身边,也不知道又去做什么了。
她一天没吃什么东西,此刻只觉得饥肠辘辘,刚要起身,窗外忽然传来鸟类翅膀扑扇的声音。
她的动作顿了顿,不动声色地转过身去,目光扫过,对上了一双朱红色的眼睛。
那是一只黑色的鸟,长得很像白鸽,体型却又大不相同。它从月下飞来,停在窗棂上,朱红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房间里的人,眼里的光芒是冰冷的,如同一块寒冰。
若说这世间还有谁会用鸟类传讯,又千里迢迢到这苗地找她,也只能是那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车开完了_(乛▽乛)」∠)_开车好累哦,每次开车都卡文,好气哦
还有,那首词是欧阳修的《南歌子·凤髻金泥带》
☆、r.103凌姽
那只鸟停在窗棂上,静静地看着叶千湄。屋里的灯光照耀在它身上,让它脚踝上绑着一封信笺显得格外显眼。
叶千湄走过去,解下了那封信笺。
黑鸟用血红的眼睛瞥了她一眼,继而腾空而起,飞入夜幕之中。
叶千湄一直看着它飞远,直到那道黑色的身影消失不见。她低下头,打开了信笺,仔细地将每一个字都看完,又将信纸揉成一团,转手丢进了床头上的水杯里。
信笺在水中漂浮起来,纸上的字迹完全化开,看不清原状。
叶千湄转过身,便看见司梦染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眼眸平静无澜,看不出一丝情绪,也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
见她转过身,司梦染才开口问道:“怎么了?”
“她让我回去,”叶千湄淡淡道,“有任务。”
司梦染静默了一瞬,垂眸道:“什么时候走?”
“五天后。”
两人沉默了一会,叶千湄先走到她身边,挽住她的手:“我饿了。”
“对了,”司梦染这才想起自己上楼找她的目的,连忙道,“我煮了粥,过来吃。”
两分钟后,两人在餐桌边相对而坐。叶千湄看了一眼自己碗里的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