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放笑道:“那是我师叔。看你修为已经晋为二级,禅宗如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我大多认识,你的身上不带邪气,所以我猜你十有七八是道宗弟子。我寻过来是有事询问,你让黄书记出丑,断了他的仕途,可有深仇大恨?”
我答道:“深仇大恨没有,他出手让我吃了点小亏,我也没怎么样他,只是让他将自己做的事如实交待。若说断了仕途,不能怪我,是他的所作所为,根本不配当官。”
我将这事结仇的经过,以及黄家人的事情,简短地说了一遍。然后又说道:“赵希之没直接出手,所以我没直接对付他,他儿子要抢我未婚妻,若是正大光明的来,我也不会施展道法,但他欺人太甚,将我从人大弄到民政局,我连个屁都没放,现在得寸进尺,竟然将我弄到火葬场,你说我还能忍吗?”
武放听完,默然一会,道:“做事不能过了,若是搞得太出格,异能办执法司会出手的。昨天那事也不大,今天这事若是查出那些事情属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现在这件事涉及赵副市长,赵家肯定会派人查个水落石出,也肯定会猜出是你出的手,你要提前做好防范。这事我等于不知道,不会帮你也不会出卖你。我来的主要目的是想问问你,那个女子是谁?”
我盯着武放道:“这事是个秘密,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发下誓愿,即使你们禅宗的宗主问起,你也不能说。”
武放是个痛快人,当即立下誓愿。
我笑道:“这人是我们道宗的老怪物,九武家几百年最优秀的人,当年失陷于古法阵内,出来时世上已经过了二百年。现在这世上,能打得过她的人很少。”
武放听到这里,眉头舒展开来,苦笑道:“我在这姑娘手中,支撑不了三招,本来垂头丧气,听你介绍完,这心病算是没了。”
我见武放要走,止住他道:“请教师兄一件事情,贵宗当年以妖魂练成器魂,可有此事?”
武放疑惑地看看我,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我听不少同门讲过,确实有这件事情。”
我又问道:“这些法器现存何处?在少林寺吗?”
武放想了想,道:“少林寺内不能说一件没有,但是很少,日本人自从清末就巧取豪夺,抗日战争时更是抢了无数,寺里那些法器……抗日战争结束后,所剩已经不多。”
我皱了皱眉头,道:“日本人抢去干什么?”
武放知道的事情比较多,略想一会,道:“日本鬼子投降的时候,道宗和禅宗的人都向上面提过此事,但是不久国共内战爆发,这事最后不了了之。这些法器的下落,不外乎两个地方,一是日本的寺庙及帮派,再就是日本大家族。若你能将这些法器追回来,我们禅宗承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下午,我在家中接到张胡子的电话,说下家联系好了,这几天要赶来,直接到宝来县交易。我让他联系一下南宫一楠,将我存在她家中的面包车送过来,将手续带齐。
刚放下电话,有人用手机挂来电话。我看手机号是本地的,好奇地接起来,里面传来侯老三的声音:“小阳,我也置了一部手机,这是新手机号。对了,姓黄的清醒以后,直接昏死过去,现在医院里。亮灯那小子猜测是你出的手,这几天你小心点。还有,那西南下的事怎么办?停还是接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