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她将我看的这么死,事事过问,感情负担过重,同样会出问题,这样不是没事找事吗?以后的生活还长着,不说我在外面有许多私密的事,相互看得过重,彼此没有私密空间,同样是不正常的,时间久了,正常夫妻感情也会破裂。我的工作决定了我的生活不平凡,若是她这样的话,我与那些红颜知己以后能和平相处才怪!
我正色说道:“你进来的时候,看见那样就受不了,若你见到我和别人上床呢?有时候为了完全任务,两人假扮夫妻时,就得让外人分辩不出来,你说说你遇见那种情况会怎么办?!若是因为你,导致同事们遇到危险,我该怎么办?!我不是在县人大,也不是在县民政局,我现在是军人,是异能管理组织的外勤执行人员!你若不改掉想管闲事的毛病,我迟早会被你害死!”
师姐默然一会,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说道:“我们在特工培训时,对家庭的态度是这样的,从我们踏出家门开始,就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组织整体的一部分,没有家庭,没有亲人。完成任务回家时,才重新恢复成一个个体,才重新拥有家庭和亲人。你好好理解一下吧。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会跟你分开,因为我爱你,我会辞职回县里,重新回归到平淡的生活……”
师姐默然一会,道:“你已经踏出来了,已经退不回去了。你实话告诉我,你在外面是不是跟人上过床?”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将我去非洲的过程讲给她听,讲那惊心动魄的三天四夜,一直到被丽娜擒住的整个过程……说到最后,我说道:“在她们那个民族,我与丽娜已经是合法婚姻。丽娜知道你,她们民族风俗与我们这里不同,男人可以娶四个妻子,所以她保证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否则,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跟她上床的。”
师姐听到一半,小手就紧紧攒住,神色显得很紧张。等我讲完,她紧紧搂着我,道:“你安全回来就好,反正,不用再回去了,上一次床就上一次床吧。”
我摇了摇头,道:“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吗?提灯!这件事情组织已经认可了,不但不能就此了断,而且还要维系好关系。我与丽娜没有感情,至少现在没有,可我能不做吗?如果我是一个个体的话,我可以选择,可我是组织的一部分,许多时候身不由己。按理说,这些事情是要绝对保密的,但我觉得内心愧疚,十分十分愧疚,不跟你说觉得不安。其实……跟你说了我也感觉不安,我怕你不原谅我,又违背了组织纪律,一旦……”
师姐紧紧抱着我,道:“算了,只要你安全回来,这些事情我装着不知道,以后你也别告诉我,别弄回病来就行。还有跟我在一起时,不许想别人,在别人在一起时,将她当成我……不对,算了,想想觉得生气……”
师姐的心终于松动了,我内心不由一阵狂喜,表面却不敢显露出来。我转移话题,道:“我要将安治国的人魂拘来,让他知道厉害,省得他在后面兴风作浪,破坏我们的感情!”
师姐担心地说道:“‘海’(znh简称)里有那么多高手,很快就会找到你身上。”
我摇头道:“未必,我不认为他们牛到什么程度,惹论藏东西,九级高手未必比得上我。只要有他的两根头发跟他的生辰八字,他就完了,不求到我这里,他们本事再大也拿我没办法。”
师姐回忆一下,道:“他说,现在这个季节,每天六点,他都会在固定地方画日出,七点吃早饭。”
我想了想,心里已有了方案,道:“你不用管了,这事我来解决。”
师姐围着房子转了转,道:“房子也订了,今晚我们在这里过夜?”
我围着房子前前后后转了一圈,确实没有窃听器之类的玩意,又检查一下门窗,布上法阵,拉好窗帘,道:“好了,我们就在这睡一宿吧。”
也许因为换了环境的原因,或者因为隔壁不再有师父和师娘,师姐晚上放得很开,到了最高峰时,总会迷离地问道:“我好还是她好?”而我,都会加快攻势,道:“当然是我的亲亲小师姐好。”
次日凌晨六点,我将师姐送回家,画了一下妆,在附近偷了一辆车,来到京大校园,果然发现安治国在那个地方画画,身边只有一个级别不高的暗卫。我在车内观察一会,刚下车,忽然望见不远处有个摄像头,心道怪不得安治国选了这个地方,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放出紫衣,让她将摄像头的电源断掉。紫衣办这些事情很在行,不一会回来报告喜讯。我放出陆小小和白心如,只是一瞬间,陆小小和白心如就制住了安治国和那个暗卫,按照我的吩咐,将他两人挪到画夹前面。
我掏出**幡晃了两下,将两个人魂招到**幡内,先给两魂植上奴种,又将两人的这段记忆掐掉,然后将两魂放了出去,让紫衣将摄像头的电源接上,我将车开到远处观察。
人魂若是在招魂幡里留过痕迹,只要相隔不是太远,我随时都可以将他的人魂拘来。我在远处停了停,见那保镖先清醒过来,晃了晃脑袋,又去原处站着,皱眉在那想着什么,想是感觉有些混乱。很快,安治国也清醒过来,他的视线从画板,移到前方,又望向画板,像是接不上思路一般,接着环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停了一会,又重新拿起了画笔。
我将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