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去正厅,却是到了一间略偏僻的后屋,江辰心里发笑:做些不好见光的坏事,哪有正大光明的干的?
仆人带着他们到了这里,当然那车上的东西也一箱子一箱子的直接卸到了这儿,而等了好半天那杨松也不见出来,江辰他们心里当然着急了,马谡一个劲儿的往四外寻摸,低声向江辰道:“这老家伙他把我们晾在这儿,安的什么心?”
“稳住,见机行事。”江辰心里也在猜杨松的动机,想他一定从某个发现不了他的地方在看自己,“这老家伙是狼的心,兔子胆儿,谁知道他用的什么心思?”
江辰索性大大咧咧的往条案边一坐,端起人家那边的仆人送上来的一盏茶就喝。
马谡看了个满眼,想拦住,那意思,人家的茶里有没有啊?
江辰瞥了一眼睛马谡那意思:想抓咱们四男二女还用?上来些家人就搞定了何必费那事?
“哈哈哈……”门儿一开,打外边笑着进来一个老者,直奔江辰,他说,“好个庞士元,年纪轻轻的胆子不小,敢潜到了我们南郑,收买人到了我杨松这里来了,你还想跑吗?你以为我是贪财之人么?我告诉你,我这就把你抓起来,交给张鲁天师,我看你能怎么办?”
“来呀!”杨松说道,“把他们给我绑了!”
“诺!”真就上来几个家人,都拿着刀和绳子。
“呵呵呵!”江辰倒挺沉得住气,他笑后便说,“杨祭酒你想抓我请便,但是我还有句话要跟您说,说完了您愿意把我送到了哪里都行,士元没有怨言!”
“哦!”这老者摆手抢先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就是想动说辞么?我告诉你,一句你家主公的事儿也不要和我说!公事,在这里免谈!”
“好,”江辰说,“我想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杨大人,您家的这个柱子……啧啧啧,唉,算了,还是送我去见张天师吧!”
“等等,”杨松问道,“我让你把话说完,我家的柱子,怎么了?”
“我看您家的房子盖的是真不错,可惜,就是柱子不好,这就像人哪儿都健康,唯独骨头是烂的,唉,您这种柱子的木材,恐怕我们成都的普通民宅都已经弃用了,有两年就烂了,这破材料……可惜呀,可惜。”
“不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依你之见,我又当如何呢?”
“我知道有种木材,叫铁梨木,你要肯花点钱买来,当成你家房子的顶梁柱,不仅显得屋子豪华,而且四季屋内生香,能顶百年不烂。”
“哦?哪里有这种好材料?”
“您要相信我,咱们慢慢聊聊再说其他的好吗?何必上来就这么激动?”
“行行行!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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