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无所欠,她欠她的,只是在不知她的心时,生生乱了她的心。
“鬼神医,今日这药似是有些不同呢。”知楼微微皱着眉头,看了看碗里剩下的药,“怎的格外的苦?”
“良药苦口,”鬼生把了把她的脉,脸色也严肃起来,“你这病不能再拖了,再拖便要伤根本了。”
“呵,不想这些年真的在南方习惯了,这北地的风一吹就这样受不住了。”
鬼生扫了她一眼,等她喝完了药,才问道,“你去北地做什么?”
知楼捏着手里的碗,目光落在那瓷纹之上,抿唇沉默了许久,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以为我懂她的,结果她并没回北地。我猜不到她的心思,却还是想着来这里碰一碰运气,可终究,她还是不肯见我。”
鬼生眼里划过惊异,他也盯住了那个药碗,沉声问道:“你怎知道她来了?”
“这病在北地时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