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的可能性,于是尽管觉得有些怪异,还是忽略了他话语中的双关性。
只当这孩子重情意,苏颜心里多少有些感动,笑道:“总归是小孩啊,看着人高马大心里还是这么天真,不过你有这个心我已经很开心了。”
司木皱眉,对于苏颜无意的曲解感到无奈,同时又有些变态的兴奋,这是他离真相最近的一步,如果苏颜有丝毫察觉,之后的发展谁都无法预料,他几乎迫切的想要知道苏颜知情后的表情,无论是震惊气愤或其他任何情绪,只要有个反应他都想知道,毕竟幻想和垂涎了太久,只可惜时间还没到,他还必须忍耐着。
又过了半个月苏颜他们才放假,这时的天更冷了,出发回家的当天甚至下起了雪。
她把自己包的里三层外三层只露了双眼睛才出门,司木知道近几年苏颜怕冷的厉害,特意准备了暖宝宝和热水袋让她放衣服里捂着。
到车站陈群已经等着了,相比起苏颜的臃肿她就显得有点要风度不要温度,长皮靴加棉制热裤,上身不过是件呢大衣内加绒衬衫,青春俏丽是实话,抖的跟捣蒜似的也是个亮点。
陈群拢了拢领口,一脸嫌弃的看着苏颜,“你好歹是二十出头没多少的人,有必要穿的跟大妈似的吗?”说完打了个喷嚏。
苏颜脸埋在衣服里,闷闷道:“没你丢人。”
“拉倒吧,我至少还追求搭配了,你简直是拿麻袋往上套。”
“嗯,我至少没冻到起鸡皮疙瘩。”苏颜拿出揣兜里的手快速摸了下陈群□在外的脖子,“暖和不?你这都是小点点了。”
陈群缩了下脖子,尴尬且嘴硬的说了她一句,“猪!”
“滚!”
他们买的是最早的一班票,出门时都没吃早点,司木走过来时手中拿了两烤番薯,灰黑灰黑的表皮外包着塑料袋,鼓起的内里一层薄薄的雾气。
“早点摊都关了门,只有这个。”过年了,外来人员都提前回了家,路边摊自然就少了。
陈群是无所谓接过去后呼哧呼哧吃的挺高兴,含糊道:“还是红心的,味道不错,好久没吃过番薯了。”
小时候几乎都当零食吃,自家地里的番薯熟了还会搭着砖块自己烤,不像现在能吃的东西多了,花样层出不穷味道却都不怎么样,可那些有着年代记忆的食品还是少了很多,就算有,做工也变得不一样,以前的味道就找不到了。
苏颜沉默的接过另一个,看不见表情,只两眼间的眉头微微拢着。
司木轻轻抚摸了下她戴着毛线帽的脑袋,“等一下还要吃晕车药呢,多少吃一点垫垫肚子。”
苏颜从小就不爱吃粗粮,不单番薯,像花生芋艿玉米等等她都不碰,这一点亲近的人都知道。
陈群拿肩撞撞她,这时也正经道:“别闹性子,先吃点,坐车要好几小时呢,中途都不会停你总不能一直饿着。”
苏颜脾气很怪,今年来这现象更严重,有时候好伺候的就跟猪一样,有时候性子一上来你说啥都没用,这两点都取决于她当天的心情。
司木把她手里捧着的番薯重新拿过来,解开塑料袋,仔细的剥了皮,橘红色冒着白色热气的肉仁瞬间露了出来。
递到苏颜面前,顿时香气扑鼻,“快吃点,不然等下就没时间了。”
苏颜这时又把手揣进了口袋,隔着一层厚实软棉的布料牢牢捧着那个圆形热水袋。
她看着司木干净修长的手指上沾染的黑灰,抿了抿唇,张口咬了下去,还很烫,她啃的不多。
司木为了她能更方便点又走近几步,抬高手也不用她低头跟鸟啄食吃似的了。
很快苏颜摇头,“够了。”
司木皱眉,看着几乎没怎么变化的番薯仁,“多少再吃点。”
“真不要了。”
“再一口,反正不多,就再吃一口。”
但这次苏颜死活没再张嘴,盯着司木的眼神也越渐透露出不耐烦,没办法,最后只能作罢。
陈群歪头木愣愣的看着他们,这时受不了的摇头道:“拜托,苏颜,你能别把你弟当你爹使唤吗?”
苏颜淡道:“我爹就算在我也使唤不动。”
这是苏颜心口的一道疤,谁都不愿提起,陈群佯装扇自己一巴掌,蹭过去,讨好道:“我错了宝贝,等一下借肩膀给你睡。”
苏颜被她那称呼恶心到了,“那两字你还是留给你以后的老公吧。”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进了司木耳朵,他没什么反应,慢条斯理的给苏颜准备好药和水递过去,水特意用保温杯装着,这时还是温热的,看着她吃完又收回来妥善放好。
似乎没有一点影响,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的满胀感,他喜欢照顾苏颜,大大小小各方面,看着对方慵懒惬意的模样自己就会觉得满足和快乐,这近乎是种自虐的癖好,他却乐此不疲,而且极度希望可以施行一辈子。
陈群对他们两的比喻是司木照顾苏颜的一种肯定,他一点都不反感,而是十分愉悦。
半小时后三人上了车,司木站在拥挤的过道把行李扛到上面的置物架,坐到苏颜身边,陈群则坐在他们前面。
车子出站没多久苏颜头一点一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