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醒醒。”
“嗯……”
我从睡梦中醒来,露在真丝被下面的白皙手臂像被人推了又推,感觉很难受。
我睁开眼,昏暗的夜色中,看到一个穿着银色衣服的陌生男人围着口罩,站在我床边,他的衣服在夜光中发出沁冷的银光,我利马发起抖。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难道是小偷?我的卡密码是我生日928928,我其他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了。”
我颤抖着主动说道,感觉自己牙齿打颤。我是个哑巴,在危急时只能恳求,叫不出救命,只有妥协,希望眼前这个陌生男人只劫钱不劫色。
金宸幸带着他的助理和几个保镖不过才离开一个晚上,怎么就有贼了呢?这里的安全系统和措施不是挺严的吗?
我抬头在漆黑的夜里,借着月光看到那个陌生穿银白反光条衣服的男人对我诡异的笑了笑,我没来由的打了个激灵。
“我是消防员。”
他突兀的冒了句。
消防员?他晚上不在局子里待命,跑到养生馆做什么?
难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少夫人,外面着火了。”
果然!
我几乎是跳下床的,我以前被继母殴打不开心时也想过很多种死法,可是被烧死我不敢恭维,死也要死的端庄一点吧。
我看到门外两个保镖就要架起我朝外逃命,可是却被那个消防员阻止了。
“两位大哥,我是一名消防员,可以很好的带这位夫人离开火区,你们先逃命,或者跟在我后面为你们的少夫人护驾也行。”
那个消防员很好心的提醒,两个保镖面面相觑,同意了他的建议,毕竟现在长廊内的火苗还在迅速的窜移,随时把这里淹没成一片火海。
但是他们依然跟在身后,生怕我有什么闪失,金宸幸会趴了他们的皮。
好好的怎么会着火呢?我捂着鼻子,实在无法忍受那浓烟的呛伤,而我的脸已经被照的红光参天。
啊!我张着嘴被那个男人猛然抱起,他围着口罩,光线昏暗,我根本看不清,要是金宸幸和金蔚蓝知道我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抱着,不知道会不会杀了我,尤其是金宸幸。
我无法抵抗,因为外面的长廊已经不叫廊了,火光冲天,我被这个男人抱的很紧有点喘不过气,但是可以感受到他的细心和强而有力的心跳。
为什么我不排斥陌生人对自己的亲密呢?这个男人居高的轮廓怎么似曾相识?他的步伐很沉稳,好象再大的火源都无法抵挡他救人的脚步,反而是后面两个保镖像是在疯狂逃明似的,很怕下一秒火就把他们的腿烧没了。
大火依然在窜,短时间内看来不会熄灭,因为他抱的太紧,我只能被迫把脸贴在他的怀里,等我再探头出来时,身后的两个保镖不知道哪里去了。
而我,却被轻轻的放置在一个包间里,而包间的墙上写着二楼。
咦?这不是我和金蔚蓝见面的包间吗?我怎么在这?
而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倏地拿下了消防口罩,我一看,赫然是他。
我吃惊不已,手指着他。
“是我,倾心,是我,我很庆幸自己能救到你!”
我被抱的快喘不过气了,但是明显感觉到他对我的爱和关怀,我也随即不由的抱住了他。
幸福感朝我袭来,这段时间从没有过的塌实、温暖、贴心。
我想到了什么赶紧离开他的怀抱。
“你怎么做起了消防员?这场火不会是你放的吧?”
我情急之下慌乱的比划,
他失声笑了笑,“当然不是,我有那么恶劣吗?故意纵火?只是火灾原因还没查出,正在扑灭中,我是业余接了这份差事,你知道,我是个闲不住的人,那个消防局就在养生馆不远的地方,我接到通知是这里的六楼想到你,我赶紧跑上了楼梯来救你的。”
他说完擦了擦额头的汗。
“还好,我救出了你,也没有被我表哥的那两个保镖发现,我一路上把他们甩到二轱道去了。”
我忍不住笑了下。
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还是相视一笑已经很难得了。
“对了,金宸幸要查出那串项链的买主,怎么办?你送我的项链那天真的不该戴,他是个多疑的人。”
“prass?”
我利马点点头,看来他是记得谁举办的那场展示会。
“因为他再去旧金山的途中出车祸死了,我记得今年年初我还打电话给他,他的助理说他在办事,一个月之后回来,可是我的一个朋友是他的发小,说他去年就死了,后来我一直打电话,那个助理还是同样的回复,看来他的死讯是有意向外界隐瞒的,至于原因,我就不知道了。”
我点点头,呼出了一口气。
“是不是只有那个prass知道你是这项链的买主?”
“嗯,只有他知道,所以你别担心表哥会查出来,不是那么容易查出的,买主都是有权的,况且我当时是派人去买的,我并没有亲自参与拍卖会,只是在电视上提前看到了活动,所以心动才买下的。”
他详细而快速的解释,知道我们见面时间有限。
于是我也抓紧机会。
“我被限制自由了,自上次我们分别后,他好象有点怀疑。”
“那你就直接告诉他吧,不行我来说,这样的事不能拖延的。”
他略到激动的抱住我的肩膀认真的看向我。
我用力的点点头。
“我知道,我只是想找